那莫老大飞身一刀欲要力劈萧隐,漫天刀气罩住萧隐,让人遍体生寒。萧隐见他攻来,急忙转攻为守,玄功暗运于长剑,顿时剑吐寒光,剑身发出一声轻吟,双腿一分,站定腰马之势来迎接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萧隐刚刚站定那环首大刀携风雷之声,朝他头上砍来,双手紧握着剑,一记霸王举鼎,随着一声巨响如惊雷炸开,那大刀砍在萧隐举起的剑身之上,顿时一股磅礴的气劲在两人间爆发出来,吹得两人衣衫咧咧作响。
那莫老大见萧隐架住自己这一击,本来狰狞的脸庞变得扭曲,一声暴喝,双腿往萧隐胸膛踢来。萧隐接住他这一击觉得体内气血一阵翻滚,暗道这四大恶人中其他三人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这莫老大功力竟如此雄厚,不待他多想莫老大的双腿已经夹着劲风往他攻来。萧隐双手一推一剑荡开那大刀,双腿一曲,腰身往后猛仰,整个人借势往前一滑,堪堪避过那攻来的双腿,滑到莫老大的身后。
萧隐刚刚直起腰来还不及起身,四大恶人中另外两人又朝他面门打来,这两人先前伤在萧隐剑下,趁他不备之际要结果了他性命,出出先前的恶气。萧隐急急施展身法,躲过两人致命一击,长剑在地上一点,借力一翻脱离三人的夹攻来。
刚刚真是险之又险若是几日前萧隐遭三人这般围攻焉有还手之力,幸得在被水易所救那晚有所领悟,萧隐弹了弹衣衫的尘土,站在三人不远的地方哼了一声后道:“想你几人有这般修为,好人不做,竟然做人走狗,几个人一大把年岁了,合起来对付我,还要点脸皮吗?”一举手中长剑。
那莫老大盯着那剑眉头一皱,沉思片刻道:“小子那萧澈狗贼是你什么人,看你手持萧澈的佩剑,使的又是萧澈的身法,莫非你是那萧澈的种。”萧隐听见这人这般说他父亲,心里一怒,道:“哼,几个走狗也敢乱呼我父亲的名讳。”
那莫老大闻言额头青筋暴露,大怒道:“二十五年前便是他划伤我这张脸,今日竟然让我撞见仇人之子,我定要连本带利收回来,以报昔年之仇。”他把那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浑身散发出一股戾气。莫老大身旁那手持判官笔的人喝道:“原来这小鬼竟然是萧澈狗贼之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若不是因为他我们四个早就在江湖上闯出一番事业了,这些年武功进境缓慢全拜他所赐,今日在他儿子这里一并清算。”那双手拿着铜鞭之人,更是红着眼睛舞着武器,就朝萧隐攻来。
萧隐见状面色一正说道:“想来你们四人定是为恶过多,被我父亲给教训了一顿,还不知悔改,如今又做了人家的走狗。哼,昔年我父饶得你等性命,今日定是留你等不得。”说完提起长剑,玄功急转,那剑上剑气催发而出,剑尖发出铮铮之声。迎着那舞着铜鞭之人猛然挥出,一刀剑光往那人身前激射而去,那莫老大大喝一声“四弟躲开,不可硬接。”
那四大恶人中的老四见到萧隐年纪轻轻竟然能够催发出剑气来一股惊人的寒意扑面而来,心中也是大骇,暗道自己鲁莽,那扑向萧隐的身形,急急顿住,往左侧一闪,同时右手往前一掷,那铜鞭迎着剑光而去。
“噗”的一声响,那铜鞭在空中被那剑气划成两半,坠在地上,那剑光虽然一暗,但去势不减,那老四妄想借那铜鞭挡住那射来的剑光,但是他低估了萧隐这一剑的威力,剑光一瞬之间没入他右肩头去,待他身形站定,哇的一声大呼而出,整个右肩头被齐齐削落了下来。疼得脸色铁青,那莫老大飞身上前扶住他,急忙点住他右肩四周的大穴。
莫老大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塞在老四嘴里,让拿判官笔的老二将他扶了下去,他自己则握起自己的长刀,手臂上青筋暴起,今日自己两位弟兄伤在这萧姓小子手上,外加这小子还是大仇人萧澈之子,怒不可遏,仰天长啸一声,运起功法,使得此地刀气弥漫,长刀催吐着迫人的刀气。若是普通武者被这刀气一绞怕是会断成几截,运起自己最强的刀法要给萧隐来个了断。
萧隐见此眉头微蹙,暗道这莫老大的功力竟然恐怖如斯,配合他凌厉的刀法,怕是遇到了出道以来最强的对手。随即全力运转体内真气,催动藏于丹田之处的冰蚕真气,原来金黄色的真气,渐渐变成亮黄色来,一股冰寒之气弥漫开来,周围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片片霜花,仿若飞雪落在萧隐的头发和衣衫上,也落在四周,在那地上凝成一团冰花来,随着两人各自积攒气势,两人之间形成一片特殊的场域,在两股气势不断的摩擦碰撞下,宛若龙卷风,顿时飞沙走石,随着那龙卷风越来越猛烈,周守财一众人等急忙往后退去。
随后两人同时断喝一声,那莫老大猛地往前挥动长刀,一股凌厉磅礴的刀气喷薄而出,萧隐亦是把那蓄势已久的长剑从身后往身前一划,一道深寒恐怖的剑光激射出去。“嘭”得一声巨响,如闷雷一般炸开来,两股可怕的力量猛烈碰撞在一起,中心处形成一个半丈见方的大坑,处在之中的一切被粉碎开来,激起一阵沙尘,周围草木被这余波齐齐折断。
待那沙尘散尽,萧隐一手拄着宝剑,浑身衣衫被那凌厉的刀气搅成一片一片的,身上更是一道道猩红的伤口,而那莫老大捂住胸口,口出吐出一口合着冰渣的鲜血,他那环首大刀更是断作两半,手中只剩下半截。
那莫老大见此脸上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