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如何给信阳宗教训?直接动手的话,不仅坏了本会的规矩,同时也在修真界树立起我们霸道横行的形象,都对我们不利。”
单于海话虽然不多,在大事上,还是常提出自己的意见。
“不管霸道,还是横行,代表的是实力。修真界的规矩只有一个,按实力办事!如果在平常,我们对信阳宗还能温和一点,不过如今这个乱世,重病下猛药,要让天下人看到我们天道会的实力,让他们不要对我们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元崇有是主战派,开口自然是以战争为主,除了没有喊打喊杀,他的想法是非常激进的。
“适当的教训也是应该的,南门礼云不是要来华山吗?只要我们当中有人去挑战他,并且战败他的话,对信阳宗的声誉将是重创,更是给信阳宗一个难忘的教训!”
司图冠再次说话,并且又放低了声音说道:
“现在的问题就是谁能去战胜南门礼云?他担任信阳宗大宗主多年,强大的可不是一点不点,一般的渡劫期强者根本无法战胜他。如果用渡劫期中期的强者和他战斗,又失去了意义,反而是对我们不利。”
南门礼云是一宗之主,不能以常人视之,就算是他能比拟渡劫期中期的战斗力,也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要说战胜南门礼云,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如果真要战上一场的话,那在下就当仁不让,希望和南门礼云碰下手段!”
段备东还年轻着,依然是有着年轻人的热血,想到和南门礼云这样的枭雄人物战斗,他也是双眼放光,周身热血澎湃,一股沛然大力爆发出来,就是宁光世与乱天华都感到气息一滞,压的座下的椅子格格作响!
不过段备东很快收敛了自身的气势,才让宁光世与乱天华没有运功相抗。
“光是一场战斗,是不是力度小了点?”
元崇有想要的是战争,可不是一点点面子的争斗,他皱眉地问了起来,看在段备东的面子上,才没有直接的否认对方的提议。
“而且南门礼云会不会答应挑战还是一个问题,他是信阳宗的宗主,一般不会亲自战斗,就算他让人代替他,修真界也没法说南门礼云什么。”
单于海则是提出了异议,虽然是没有直接开口的反对,却是隐晦的不赞同。
修真界宗门的宗主往往都是一个象征,并不是这个宗门实力最强的人,宗主的作用更是一种指挥与管理,并不涉及到战斗。比如楚无礼接到宗无怒的挑战,如果他不答应,修真界就会认为他怕了宗无怒,不敢应战,最终使他声名扫地,以后都被人所轻视。这也是为什么宗无怒先发出挑战的信息,然后才传告楚无礼,就是不给楚无礼退路,让楚无礼不得不答应。
南门礼云则是信阳宗的宗主,他的作用是管理信阳宗这个宗门,决定宗门的大小事务,并不用参与战斗。如果有人挑战他,他答应可,不答应也没人说他什么。毕竟一个超级宗门的宗主,不可能老是接受别人的挑战,否则天天有人挑战他,他这个宗主还做不做了?
“风长老,时长老,你们的意见如何?”
古月夕照在此,他们的意见才是主要的,段备东就看向了古月夕照,想要得到他们的肯定。
因为已经知道楚无礼的真实修为,古月夕照认为他必胜,那已经是给了信阳宗一个响亮的巴掌,天道会目前又不是要和信阳宗开战,给他们一个教训就够了,古月夕照也就不在意段备东他们的提议。
“这个到时候再看——”
直接回绝段备东也不太好,风古月就把这千古都适用的托词给架了出来。
古月夕照没有直说,段备东却是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没有古月夕照的支持,他再是热情,也是没法达到目的。所以他也冷静了下来,点了下头,不再出声。
“明日将会是一场豪赌,各位,尽管拿出你们的家底,好好的和信阳宗赌上一场,相信各位一定会有所获。”
古月夕照支持楚无礼的同时,也是给其他人一个发财的机会。渡劫期强者与绝世高手巅峰的决战,在整个修真界也是稀少的,如果不趁此机会捞信阳宗一笔,那才是巨大的损失。想要打击信阳宗,和他们打赌一场便足够,光是他们输的,就足够他们心疼上很久。
一大早,华山之上遍布彩旗,彩旗之上“玄天剑宗”四个金字遒劲有力,仿佛再一次把曾经那个所向无敌的玄天剑宗展示在人们眼前。
有许多修真者来到了华山观战,只是他们没有进入华山,或者没有进入到玄天剑宗的山门,等到今日正式决战日,他们才是到了玄天剑宗最为著名的七千广场旁。
玄天剑宗千名弟子身穿白色道袍,个个背插宝剑,精神英挺,威武不凡,把整个玄天剑宗都衬托的气势如虹,光照大千。
同时这些玄天剑宗弟子也是阻止任何人进入到七千广场内,今日能进入广场的只有两人,便是决斗的楚无礼与宗无怒。
在七千广场四方,还早早就搭建了四个巨大看台。看台地面全铺的猩红地毯,看起来一片火红,如同在办喜事。
马达、常从杰、方晴晴等玄天剑宗的强者早早就到了七千广场,他们脸色冷肃,随时注意的周遭的情况,按楚无礼的命令,今日谁敢在华山闹事,先抓再说。胆敢反抗的,直接打灭!
早早的到来了四千多人的散修,和一些小宗门的人,他们凝聚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