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宋回来啦,感谢亲爱的们能够理解。所有的幸福某宋已经收到,宝宝现在病情已经有所缓和,在恢复阶段了。就是这几天折腾的某宋吃不好睡不香,真是养儿方知父母恩,真恨不得替孩子生病。真心希望天下所有的宝宝都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父母们都能够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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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谢母想和稀泥,几句话打发了褚大郎也就罢了,可是年纪大了,有时就压不住火。不发出来,总感觉憋得慌。
“十五娘也是我的外孙女,一个小小周氏也敢欺负到我外孙女的头上,她是看王家倒了,十五娘没了倚仗,还是看我谢家好欺负呢?”
谢母年纪越大越是一副慈眉善目示人,这么些年就没和谁撂过脸。
冷不丁这么强势,褚大郎还有些不太适应。真应了那句话,在建康城中活久了的,都是老人精儿,哪个都不是善茬,就看踩没踩到人家底线。平日里都慈祥的跟个老菩萨似的,真刚起来也是怒目金刚。
直接把周氏就给拎出来了,可没半点儿息事宁人,大家心照不宣的意思。
就看他褚家怎样表态了。
“老太君言重了,不是我当着您的面说些场面话,现在这局势,谢仆射在朝中的身份地位,哪个能说一句谢家好欺负?”
褚大郎这话真不是虚的,但凡得罪谢家,得罪萧宝信的,哪一个得好了?
谢显可不是个爱惜羽毛的,表面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他连表面都不粉饰太平。
睚眦必报的那么一个人,明里参,暗里耍手段的,只有他欺负人,谁能欺负得了他?
只这话没必要在谢母跟前说,说出来就是撕破脸,真掰了。
委婉地说上一句,也不说刺谁,真心话来的。
“周氏是我媳妇,我也不袒护她,她内心里怎么想的,说实话也未必能和我交底。跳出我与她这一层,便是真的身体难受不舒坦也不该就这么退下,这一点肯定就是周氏的不对,我在这里给太夫人认个罪,回到府里我肯定要跟她说一说的。”
褚大郎自然听了周氏的反驳,王夫人的确说的那些话字字诛心,都有丫环们为证。
可是他不是为了辩理来的,真全都摊到台面上,王夫人自然有话说,那是在褚家,作证的也是褚家的丫环,人家一推六二五,难道还真为了周氏,褚谢两家要当面对质,撕破脸?
哪怕王夫人顶天立地,人家当场认了这些,再扯出周氏干的那些事,拿捏王十五娘,儿子推四房过继的那个儿子,又是扯皮,两方纠缠不清。
他是听了阿爹的话来缓和局势的,不是来争出个是非对错的。
褚大郎态度始终柔和,谢母对着这样一个人,也不好太咄咄逼人,好像她倚老卖老似的。
只是周氏干的事儿实在太膈应人。
“我说这些也不是冲你,”谢母叹了口气,满面疲惫。“咱们这样的人家,本就该和和气气的,休戚与共,荣辱相关,你说建康城哪一家往上数一数不沾点儿亲带着故的。王家是倒了,可王家那些女儿还是别人家的媳妇,那些个媳妇的夫君也好,儿子也好,还都好好活着……真没必要墙倒众人推,让人看着……下作。”
褚大郎点头。说的是对的,可这些话除了周氏,是不是也该和谢显说说?
建康城谁不知道谢显都快成世家公敌了,下手才叫快准狠,不留半点情面?
不过谢母说出这话,听得出来人家是打算往回收一收,他没必要再赶着往上拱火。
他褚家不惧谢家不假,可谢家如今的势头当得上风光一时无两,能与谢家相媲美的,其实也就是萧家了吧——
然而,谢萧两家还是姻亲,谢家当家主母就是萧家那位,没必要得罪的时候真心不想和这两家对上。
褚大郎来谢家,彼此给个台阶下,这事儿就算了了。
只有王蔷这事儿,谢母始终没松口。
“……十五娘便先在谢家住着,不急的。十五娘是你们褚家人,当初为了信守承诺,甚至以望门寡的身份住到了褚家,给你们家守孝,但大郎你们也别忘了,她还是谢家人。”谢母笑,“在哪里住着不是住呢。”
“就先这样吧。”说着,举起了茶盏。
有一种主人的暗示,叫端茶送客。
褚大郎完美的接收到了,起身告辞。
本来他这一次来也只是为了缓和与谢家的关系,也不是要接回王十五娘。能得见谢母,说上这些话,总算回褚家有所交待。
他现在任户部侍郎,与谢显是没个比,但在世家中也算是清贵之官。
谢府的管家亲自送他出府,谁知走到半路正瞧见萧宝信远远地由采薇扶着走来,大着肚子,可风韵却丝毫不减,只比他以往见时更加明艳动人,褚大郎半边身子都要酥了,好悬口水没流下来。
萧宝信第一时间就觉出不对劲来,抬头望过去就看见来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顿时心生厌恶。
“那人是谁?”她问。
采薇:真当她是百晓生,什么她都知道?
谁知道哪里冒出个急色鬼,光天化日就直勾勾盯着个大肚子孕妇。
若是平日里大娘子未出阁时,这眼神她们都习以为常了,还能说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现在好歹肚子跟个球似的,左看右看都是母性的光辉,还盯着看是不是就有些太变态了?
“如果奴婢没猜错的话,该是……褚大郎。”
萧宝信就是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