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算自己,三岁习武,五岁能将十岁的孩子打趴下,十岁习得家传武功百步成江四成,十四岁习得八成,挑战五名家庭武师,家庭武师落败,纷纷请辞。同时师从京城禁军总教头空桑,习得点空枪法。因长相俊美,皮肤白皙,薄有名声后,被称为“玉面公子”。
十六岁时从外祖那里,得到一把北地海底玉石为骨面、天蚕丝为引线制成的扇子。
玉扇请玉罗山中的仙君施了法,力摔不碎,刀斫不断,火烧不化,而且削铁如泥,被他拿来做了武器。从外祖家回去时,一窝山匪看他衣着富贵,觉得他是头肥羊,跳出来要劫道并绑架了他。江破晓要试一试新得的武器怎样,欢欢喜喜非常配合地跟着山匪走了。
山匪问了他家地址,写了封赎信,江破晓先看了,觉得赎金数量不行,有损自己的价值,讨价还价之后,将赎金提高了十万两。山匪头目觉得江破晓甚是上道,若天下所有人质都像他这般讨价还价,山里的经济要飞速发展啊。
江破晓又将自己佩戴十六年的长命富贵锁给了传信者做信物,说这样他父母一定相信他被绑架了。传信者高高兴兴带着书信和信物去了江府,见到江父江母呈上书信和信物,兴高采烈地等着拿赎金。
江母看到递上来的长命锁,摇头无奈笑道:“最终还是给这小子摘下来了。”然后拿着长命锁走出了会客厅,江父吩咐府兵将府邸外探头探脑的
当晚夜半时分,江破晓休息足,带着四位贴身侍卫,从山匪牢房杀将出去,根据晚饭时从看守那里套来的山匪窝的地形图,一处处排查。遇到人,江破晓起手飞扇,扇子划过山匪的脖子,速度快,扇刃锋利。待他收回玉扇时,山匪只觉得有东西划过脖子,痒痒的,还没有将手抬到脖子处挠一挠,几道鲜血顺着喉咙的刃口汩汩流下,人就咽气了。
天亮的时候益州知府衙门钱被扔了五个麻袋,打开后发现是盘旋在附近山头扰乱当地二十几年治安的土匪五头目的尸体。验尸后发现五人皆是一招封喉毙命。待得他们上山探查,发现匪寨里没有一个活口留下。
至此,这把玉扇和江破晓在殷墟出了名,玉扇被称为“削骨玉扇”,他也始被称为“薄情郎君”。
江破晓的母亲是一个公允之人,虽然江破晓是她儿子,她的评价也颇为中肯:我儿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
不说他心狠手辣,只说他十六岁就敢闯土匪窝杀人又全身而退,这份胆识,这般武功,近千年世间仅有。
他已经成为了世间少年英侠进阶武艺的标杆。
今天他这个标杆,竟然和凡界来的仅学了几个月武功的人打了个平手。
江破晓心中愤懑、失望、哀愁,一时间滋味陈杂,想结果怎么就平手了呢。
世间难道竟真的有如此天才,资质较自己还要高出百倍?
暂不提江破晓怎么想,这次挑战过后,饶歌被玄机阁其他人刮目相看,徐冰和冷空桐也不摆脸色了,开始和他们四个研究七星阵了。
最让饶歌高兴的是,这场对决结束,他被铭刻拉走,看到了人群中的若离。他其时已脱力,脚步虚浮,勉强能跟着铭刻走。
若离在对他笑,眼睛里都是骄傲,仿佛他赢了,她也与有荣焉。待得他喝掉若离递与他的那杯他每天都在喝的茶水,几个呼吸间,他的气力又都回来了。
茶水味道仍然和若离身上的香味一致,只是今天喝起来,格外的清爽甘冽,香味稍浓,和她的身上的味道更接近。
也许若离觉得他武功已达到一定层级,当天晚上,开始教他摘星取云的功夫。
殷墟的夜空,没有污染,有星时星空纯净,有月时月朗云淡。总之,星月较凡间来得爽快。
当夜初三,繁星点点,正是摘星的好时候。
他们五人找了一片无树无亭遮挡的高地,若离站定,微微抬臂,口中念了一句咒语,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掐,从南方天边的一颗明星上折下一道光,装在五角形状的琉璃瓶中,递与饶歌。
星光在五角形的琉璃瓶中,发出的亮光,仿佛天上一颗真的星星,将周边照亮如白昼。野外的飞蛾看到亮光,飞扑过去,一头撞到琉璃瓶上,晕了过去。
饶歌怀疑地看着若离:“这么简单?”
若离教他念那句摘星的咒语,又教他摘星的手势以及在何处使力。
饶歌试了一试,念了咒语,使力折星光,天边那颗他要摘的星星的星光未折分毫。
他再试一试,那颗星星的星光仍一动不动,哪怕之前通过空气折射的闪闪星光,现下也不见。
星星如此不给面子,饶歌饶实有些尴尬。
“这摘星咒还是颇有难度的,我还需多多练习。”
“摘星咒是有些难度,不过也不是高深的术法,多加练习也就会了。”
铭刻赞叹地看着闪着亮光的小瓶子,伸出手指试探地碰一碰,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一个用力就把它碰坏了。
“需要多久才能学会这个?”饶歌问。
若离想了想:“我当时较为苦闷,无心用功,所以练习颇费时间,用了三天才学会。”
“五天。”饶歌心内计算,三月初六,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不过以后会特殊的,会是他学会摘星术的纪念日。
他在心内立下了军令状。
当晚他在不停地练习摘星术,铭刻美人单涛三人口中也念念有词,手指不停挥动。若离则拿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