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废话太多,将海南的事情细细说一遍。”
关于沈允墨离开海南岛之事,一边人在一旁煽风点火,说沈少只是一个爱打哈哈的人。外强中干,企划案是许阿平出的,他没有出任何的力。一边人又极力辩解,沈总是担心小妻子,不过离去一会儿,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两方吵得不可开交。
最令人头疼的便是黎氏的案子,2年过去,被黎元清一把愤怒之火给煽动起来。倘若沈氏找不到辨别自己清白的证据,只怕名誉受损严重啊。
股票要下跌,这可怎么活?
经过长达下午的讨论,许阿平总算被解放了,从医院出来的那一刻,他简直想死,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认真的沈少了。
许阿平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无意间说起小舅子沈墨,沈少虽然面上没反应,却变得认真起来。
因为沈允墨,不想输给那个令全天下人敬佩的沈墨。
该死的,连名字都是附属他的,这对他是一种耻辱,所以沈少厌恶他的小舅子!
将文件看完,沈允墨直接甩到了病桌上,一如他的心情。小妻子已经答应他,要在他病的时候照顾他,是不是为了陈孝言,她就言而无信了?
抬眼看着时钟,已经十点了,心里越发的不舒服。
就算要调整心情,也应该完事了。难道她不理解病着的人是不能受到一点怒火的吗?
文件因为惯性直接掉在了地上,落在了一个人的脚下。
她拾起文件,将文件放好放入抽屉中,沈允墨这才发现她眼眸红肿,显然是哭着回来。
“看来,你还舍得回来?”病房里已经换成了暗灯,他的话语显然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米安突然觉得好累,夹在爱情和责任中,她俨然喘不过气来。
直接拿了条毛毯,她独自躺下,无视沈允墨的话。
为什么当她决心放肆自己心的时候,沈允墨又要闯进来,直接捣乱她的心?
他用命护着她,她心里是感动的,也许这改变了她以往对他的看法,但不代表5年前的那晚,她会忘记。
沈允墨透过光看着她,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目光冰冷又悲伤又愤怒。
“老婆,我要尿尿……”他突然间虚弱的说了一句,脸上转化为吊儿郎当的笑。
“你床头有按铃,可以让护士帮你处理。”
米安背对着他,闭上眼,想要与外界隔绝,可是沈允墨极度虚弱的声音不断地传来。
“咳……咳……是真的憋不住了……你难道想让另外的女人看光我……?你这狠心的女人……”
她气了,什么另外的女人,他身体不知道被几百个女人看过了,居然还装无辜,这个无耻的男人!
不应他,不理他,不管他。
当他是空气。
好啊,她是彻底的要做雕像了,沈允墨一气,直接下脚,另外一只脚下榻,‘砰’的一声,整个身体如重物般摔下,顿时产生剧痛让他一张脸扭曲成一团,那是痛的。
果然,这一声响让米安从折叠椅上起来,她无奈地扶起他,他整张脸苍白着,身体直接扑在她的身上。
“我扶你过去。”冷不丁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沈允墨总算能够一瘸一拐的到卫生间里。
“老婆,裤子我拉不开……”由于沈少打着点滴,一只手还插的管子,另一只手因为方才摔了一下,根本没有离去去脱裤子,偷偷的瞧了一眼,见他努力拉裤子的笨拙模样,她倒是有些余心不忍了。
凑到他身边,转过脸去解他的衣裤,沈允墨靠在雪白的大理石墙壁上,看着她,唇角的笑容浓的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