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来问去,不得要领,连先忍不问了。
赵奇德离去。
日子,一天一天过。
关于晁拜、晁惇、晁大兆三人的命案,衙门和城主府联合调查,然而查了很久,什么也查不出来。凶手实力高强,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案件缺乏重要的线索,查不下去了,慢慢的变为悬案。
连先忍估计,凶手肯定是高手,而且多半是华家的人,比如那个华荣,就很有嫌疑。
“你怀疑华荣?”江半颁沉吟。
“他有杀死晁惇和晁大兆的实力,也有动机。”连先忍说道。
“你是说,华荣出了城,等天黑了又翻过城墙进来杀人?”江半颁问道。
“嗯,大概是这样。”连先忍说道。
“城墙没用啊!”阿佐感叹。
他们三人正在**,一边打牌一边聊天。
“城墙是为普通人准备的,也能稍微抵挡一下门徒级的修士。”连先忍说道。
“还是没用。”阿佐说道。
“有用的。这个世界大多数都是普通人,修士中,大多数也都是门徒级。”连先忍解释。
“挡不住高级修士啊!”阿佐说道。
“为什么要挡?在帝国律法中,故意破坏城墙,是犯罪,情节严重的、等于谋反。”连先忍说道。
“我觉得没用,高级修士一抬手就能把城墙推倒了。”阿佐说道。
“那是谋反,完全没必要。你实力很强,可以当城主,比如我。”连先忍说道。
“两码事。实际情况就是城墙没用。”阿佐说道。
连先忍笑着摇头,说道:“你太年轻,不懂事。”一把**打完了,他开始洗牌。
“哪里不懂事?”阿佐不服气,“我说的不是实话?”
“实话,有时候不能说。”连先忍说道。
“哈?”阿佐诧异。
连先忍洗好了牌,发牌。
“其实我也不理解为什么要保留城墙。”江半颁发言。
“我说了这么多,你们两个还不理解?”连先忍很无奈。
“你说了等于没说。”阿佐说道。
“看来,不说明白是不行了。”连先忍笑道。
又一把**,开打了。
“你说啊!”阿佐催促。
“在一些你无法理解的事件里面,绝对有你看不见的……利益。”连先忍说道。
“利益?”江半颁若有所思。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连先忍引用了古文。
“城墙涉及了谁的利益?”阿佐问道。
“我的。”连先忍回答。
“你?”
江半颁和阿佐都是吃了一惊。
“还有衙门的利益。”连先忍补充。
“你们……”阿佐的思路卡壳了。
江半颁眼睛一亮,低喝道:“我懂了!”
“她懂了,你呢?”连先忍看着阿佐,笑道。
“我……”阿佐依然不懂。
“不就是钱吗?”江半颁极为不屑。
“什么钱?”阿佐急忙问道。
“修缮城墙的钱啊!”江半颁想通了,这事很简单,“每年,朝廷都会专门拨款用于修缮城墙。你说拆了城墙,这笔钱就没有了。”
“哈哈哈!打牌打牌。”连先忍大笑。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太俗了!”阿佐大失所望。
“不食人间烟火啊你!”连先忍说道。
“……”
阿佐不说了。
……
接着打牌。
“说着说着就跑题了,说华荣呢!”江半颁说道
“怪我怪我。”
阿佐主动揽责,是她提的城墙。
“华荣翻墙进来,想杀晁惇,可是不知晁惇在哪,所以跑去问晁大兆,问出来就杀人灭口,再去杀晁惇,杀完了翻墙走,就这样。”连先忍推理。
“合情合理。”江半颁说道。
“我猜的。”连先忍说道。
“那去抓人啊!”阿佐说道。
“没证据。”连先忍说道。
“那么是谁杀了晁拜?也是华荣?”阿佐问道。
“应该不是,华荣没有杀晁拜的动机。”连先忍说道。
“杀晁惇的动机是什么?”江半颁问道。
“报仇啊!晁惇陷害了华蟀。”连先忍说道。
“嗯,能说得通。”江半颁点头。
“我能想到这些,晁家自然也能想到……”连先忍笑了笑,“我暂时安全了,晁家要把矛头对准华家了。”
江半颁叹道:“你这一波、脚踏两条船的操作,真是优秀得晃眼。”
“什么两条船?”
连先忍感到了不悦,这话有偏差啊!必须及时纠正!他伸出三根手指头,说道:“是三条船。”
“对!还有个五海盟。”江半颁恍然。
“五海盟属于浑水摸鱼的,我极度怀疑,杀死晁拜的就是五海盟。”连先忍说道。
“哦?五海盟派人杀晁拜?为何?有动机吗?”江半颁疑道。
“把水搅浑,挑拨各方。你看,晁惇就上钩了。”连先忍说道。
“我赢了!”
阿佐打赢了这一把,高高兴兴的洗牌。
“晁惇头脑简单,又不心狠手辣,结果送了命。而华荣则不同,说杀就杀,连杀两人、眼都不眨。”江半颁说道。
“不,晁惇顾忌华蟀的私生子身份,不敢直接下手,他要是当众打死华蟀,自己也活不长的,华家不会放过他。”连先忍说道。
“但他还是死了。”江半颁说道。
“人的命运啊!有时不是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