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歌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直接游过去。
过去一看,才发现是个受伤的男人。虽说看着还不是那么一大坨,但是,只能说,他是个男人······
安长歌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到岸边。
安长歌一把他弄到岸边,就直接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用手呼呼的扇着风,理了理滴着水的头发。
她的心里是不爽到了极点,满满都是怨念:什么嘛,今年是不是自己流年不利啊,怎么总会遇到事情啊。之前的云凤儿背景不浅,今天救得这的男人看来也是深藏不漏的货,看那衣服,价值不菲啊,衣服上的血迹干了,还有隐约可见的剑伤,麻烦不小啊。哎!好纠结,可作为医者,又不能见死不救······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安长歌放弃了挣扎,穿上之前脱下的外衫。
走到那个男人面前。理了理他脸上的发丝,用湿手绢轻轻的擦了擦他的脸。
看清了男人的脸,安长歌瞬间就被迷住了,面如冠玉,洁白无瑕。精致的五官,那眉、那眼、那唇,如天斧神功,每一点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便再无这种感觉。
身上白色的锦衣沾着点点血迹,纯白中带着妖艳。昏迷着又少了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冰冷气质,平静的面庞倒是让人感觉亲民了不少。
安长歌这个**裸的颜控轻易的就被这从天而降的男人迷住了。一双星星眼眨巴眨巴的,也是可爱。
安长歌想着,这么帅的哥哥,不救的话也太对不起他那张帅哭了的脸了。不过,要不要让他以身相许呢?这时代不是很重视救命之恩的嘛······嗯······安长歌想着这方案的可行性,错过了这男人轻轻勾起的手指。
是的,男人醒了,在听到安长歌那句以身相许的话。
这男人以为是那个不知羞的姑娘竟然把以身相许这种话挂在嘴边。悄悄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这姑娘不知神游到哪儿了,迷离的眼神,望着远方。
不过令他惊奇的是,这姑娘面容清秀,不说倾国倾城,倒是也让人赏心悦目。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刚才注视自己的眼神的时候,自己隐隐有感觉到带着一份炽热,却没有那份想要占为己有的肮脏。
他也听出来了,以身相许这话,这姑娘只是顺嘴一说,不过,面对自己现在的窘境,或许这不失为一个隐藏身份的好办法。
“好啊。”
“啊······”安长歌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到了。看见这男人苏醒了。
哼,什么嘛,恩将仇报,还敢吓我······
男人看着安长歌脸上的变换的表情,真真是让人······嗯,想探究。毕竟之前自己见过的女人都是一副高贵大方,装模作样,很少这种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女子。
安长歌倒是没发现男人的探究的表情,也忘记了这男人惊人的颜值,满肚子都是自己的怨气。
踹了踹男人的腿,恶狠狠的说道:“喂,还没死呢?”
男人不在意腿上那渺小到可以忽视的疼痛,脸上带着痞痞的笑:“还没呢。可能要劳烦小姐带我回家,在下必有重谢。”
“可以啊,那你以身相许吧。”安长歌故意刁难,这男人看起来有些傲气,应该会拒绝吧。自己到时候把他送医馆就行了。
“好啊,只要你敢嫁,我就敢娶。”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好了,好了。这些以后再说。你先不要笑了,太有损你这张冷峻的脸了。哼······”安长歌倒是失算,也只能错打错着吧。
男人闻言也收敛了笑容,恢复冰山模样,心里也吃惊:自己习惯了用冰山脸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波动,这似乎都已经成了一种本能。怎么会,在这姑娘面前就这么容易放下了假装呢?难道是因为她救了我吗?
安长歌打断他的思考:“喂,你叫什么啊?我不能一直就教你喂喂吧。”
男人沉思一会儿,自己真正的名字是不能说出口的,一会小心就会给这姑娘招来祸患,嗯,对了,就取这个名字吧:“我叫玉无尘。你叫我无尘就行。敢问姑娘芳名?”
“哦,你的名字跟逍遥王的相同诶,哈哈哈······我叫安长歌,是安宁村的人。你直接唤我长歌就行。”安长歌比较豪爽,也不在意那些扭捏的规矩了。
“嗯,好,长歌。这里是平安镇嘛?”玉无尘惊了一下,自己的名声还能传到这犄角旮旯里。玉无尘也就是逍遥王欧阳无尘还是想确认一下,自己跌落前离平安镇不远了。
“嗯,对啊。这里是平安镇。不过,你是怎么会顺着河水流下来呢?看你相貌堂堂,身价不凡,武功也还不错啊?”安长歌把过他的脉,脉象浑厚有力,身上的也不过是轻伤。
欧阳无尘这时想起自己流落河里的景象,也是尴尬。
内心暗恨不已:自己竟在阴沟里翻了船,栽在几个小毛贼手里。躲过了精炼的暗杀,却没躲过下九流的**。
安长歌看欧阳无尘一脸往事不可追的悔恨表情,更是感兴趣了:“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嘛?”内心的潜台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嘛,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啊。
欧阳无尘看安长歌一脸兴奋期待的表情,直言道:“也不是,就是行走江湖,习惯了明刀明枪,一时不小心,被人用**迷倒,在昏倒前一刻,拼命逃命,结果知足掉到河里。”
安长歌一脸“你是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