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的门铃声传来,打断了傅玉锦没说完的话,他深深的看了傅影一眼,便转身打算去开门,傅影却一把拉住了他,满脸紧张地问:“你刚刚要说什么?你说完。”

傅玉锦睨了她一眼,说道:“护士来了,先挂水,以后说。”便转身过去开门。

只剩傅影呆呆的站在原地。

傅影倚在床上出奇的配合护士的动作,就连护士将针头送进她的手背的时候,也只是咬着牙微微皱眉,一点都没有多余的举动和情绪,傅玉锦拿过一个暖宝宝垫在输液管下面,让液体不至于那么冰凉,然后转头看着傅影问道:“这么乖?”

傅影不可置否,点点头:“你给我奖励,我就有动力。”

一旁有护士在,傅玉锦不自在的转过头去,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护士不知道奖励是什么,傅玉锦生怕傅影在这里口无遮拦,恰逢电话响起,他转身走出了卧室,傅影看着傅玉锦的背影,在心里打着哼哼,老狐狸居然也会怕。

傅玉锦打完电话,却看到护士出来了,他用眼神询问,护士规矩说道:“傅先生,傅小姐让我出来等。”

傅玉锦点点头,走回卧室,看到傅影正站在地上,手上还挂着水,抬高手要将挂在架子上的药水取下来,傅玉锦忙快走两步,过来按住傅影说道:“你又在折腾什么。”

傅影抬头看到傅玉锦眉头紧锁,她满脸无辜辩解道:“我想去上厕所嘛。”

傅玉锦深深的看着傅影,思考傅影说话的真假可能性,看她脸色确实看起来不好受,才问道:“刚才怎么不去。”

“刚才不想啊,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非要让人家挂这么多水,身体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水,能不想上厕所吗?”傅影有理有据,撅着小嘴看着傅玉锦辩解道。

傅玉锦无奈的点点头,表示同意傅影的诡异逻辑:“我去叫护士。”

“不要,是我让她出去的,我才没有让别人观赏我上厕所的习惯。”傅影不情不愿,然后叫道:“好了好了,你要不要扶我,不要就让开,我快憋死了!”

话说到这里,傅玉锦哪能不扶,怎么会放心傅影,在他眼里,就没有过放心傅影的任何时候。

到了厕所,傅影也不好意思让傅玉锦看着自己上厕所,才对傅玉锦说道:“挂在架子上吧。”

傅玉锦听了她的,将瓶子挂在架子上,便到门口等待,心里想的却是,这丫头也知道害羞,他还以为但凡有能占他一点便宜的事,傅影都会不遗余力的让自己为难。

傅影一共挂了三天水,看着眼前高高悬在头顶的瓶子,傅影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是最后一瓶,以后就算说什么好的她傅影都不会答应这种事,而且傅玉锦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每逢护士一来就藏到客厅,生怕自己向他索吻。

傅影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思考傅玉锦究竟什么时候回来,今天才挂上水他就接到了电话,说是公司有事处理,急匆匆的出门,看见他那副着急的样子,自己总不好再胡搅蛮缠让他留下。

傅影默默叹口气,最近这两天算是丧权辱国,白挂了两天水不说,还一点好处没捞到,禁不住在心里暗骂傅玉锦这个黑心的老狐狸,永远都知道怎么套路自己。

她无聊的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了,夏天的晚上,黑得也晚,她心道傅玉锦都走了四个多小时了,这个时间还没回来。

看看快要空了的瓶子和在一旁准备拔针的护士,内心并没有解放般的喜悦,因为她想到,自己的病一好,那么傅玉锦是不是就不会如这段日子一般,陪在自己身边予取予求了。

摇摇头让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告诉自己傅玉锦只是去工作,至于其他的,等他回来再说。

可是傅影想错了,护士走了,她站在阳台里,发现天黑了,不知过了多久,天又亮了,她等了一夜,她没等到傅玉锦。

清晨的风微凉,一道并不刺眼的光线落在傅影身上,她拿着手机,抱着膝盖蜷缩在阳台的一角,傅玉锦可以不回来,但是他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给自己打呢?

手里的手机发出了嘟嘟声,原来自己终于忍不住不自觉的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短暂的一下停顿,电话被人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她说道:“您好,您是哪位?”

傅影唇瓣翕动,来来回回张了几次口,却觉得喉间一阵痒痛,她轻咳一声,才又说道:“傅玉锦呢?”

“您好,我是傅总的秘书,傅总现在正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可以先告诉我,稍后我帮你转告他。”那女声干脆利落,傅影心上才算放下了一颗大石。

原来他真的在忙工作,他并不是故意不理自己,傅影用手撑起身体,从地上起身,谁知坐的久了,双腿居然有些发麻,一时之间没站住,又跌在了地上,不怎么疼,阳台地上是傅玉锦专门给自己从国外定做的羊毛地毯,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着凉,如果不是自己嫌麻烦,他甚至想要将整个屋子都铺上这东西。

傅影站在原地想着,傅玉锦工作了一夜,一定很辛苦,她打算带饭过去看他。

傅影到了梧桐集团已经快要中午了,怕赶不上傅玉锦的午饭,傅影从出租车上下来便开始一路小跑,脑门上泛起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走进大堂,还是上次那个女孩,这次她直接礼貌的和傅影打了招呼:“您好,傅影小姐。”

傅影点点头看她说道:“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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