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仓在哪儿?”
光头留意到费伦甩脑袋的动作,不敢怠慢,直言不讳道:“就在前面一个岔口!”他是真怕费伦幻觉一上来,直接扣扳机试试他的脑袋到底是两还是一,那可就玩大了。
“那就快走!”费伦用沙鹰推了光头的脑袋一下。
光头深切地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吸什么都别吸毒,得什么病都别得精神病,因为精神病杀人从不计较后果还他妈不犯法,所以他没敢在这种要命的时候作出反抗,乖乖地走到了后巷的第一个岔口处,稍一拐弯,就抬手敲了边上的一道门。
“咚咚!”
敲门声响过之后,房间里面好半天才传出一个沉闷的男声:“谁?”
费伦闻言,立马用沙鹰的枪管捅了捅光头的后脑勺,光头会意,赶紧沉声应道:“我!”同时心中起疑,这货不是幻觉上来了么?怎么还能听懂人话?
房间里又静了两秒才有人声传出:“进来!”
费伦以眼神示意光头推门进去,但若胆敢提前示警,脑袋立马搬家。
光头读懂了费伦的眼神,不敢在此脱险的关键时刻放幺蛾子,当下乖乖地照办。
没曾想,屋子里很宽敞,也很干净,一点也没有门外的脏乱差,更让费伦奇怪的是,连家具都没有多少,更只有一个人就在沙发上坐着。
这是一个壮年人,五官长得很狰狞,第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凶相,坐在那里给人一种既稳且猛的感觉,不过穿着却很普通,如果费伦没走眼的话,都应该是大街上的地摊货,实在有点怪异。
当然,要说这个凶相壮年人有什么给费伦印象深刻的话。那么一定是他那双眼睛,如鹰凖般锐利,却又锋芒内敛!
“光头,你这是?”
凶相壮年人见费伦跟着光头一起进屋。有点诧异,要知道光头在格斗搏击上虽及不上他,但也算是一把好手,等闲三五人休想近身,加上他还带了火器,怎么就被人拿枪顶着头呢?
“阿巴兹,这货一次吸光了我半场的卖【料】,所以脑袋不怎么清醒,我怕枪走火,只怕被他押回……”光头话音未落。就倏然发现一双大手已从后扣住了他的头骨,接着他只听到“咔吧”一声,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再也醒不过来。
“啪嗒!”
费伦毫不在意地将光头的尸体扔在地上,冲壮男阿巴兹谑笑道:“有一点他说错了……”
阿巴兹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却还有心情问道:“哪一点他说错了?”
“很简单,我的枪可不会走火!”说着,费伦亮了亮沙鹰的枪托底部,那里根本没装弹夹。
阿巴兹终于有点怒气上脸,正欲发作,费伦却续道:“还有,我虽然吸了点毒。但那只带给我一丁点愉悦,幻觉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实在是可惜了你这个手下……”
阿巴兹闻言终于怒不可遏,一字一顿道:“他-是-我-的-亲-表-弟!”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已经插进了沙发坐垫的缝隙,费伦毫不怀疑。眼下任何一丝异动,都可能让那只手变为普通人的催命符!
听到这话,费伦微微一怔,耸肩摊手道:“啊哈,那我只能表示遗憾了。不过你应该庆幸,人都有一死,你表弟比你先死!”
阿巴兹闻言咬牙切齿地吼道:“我让你也死!”话落,他那只沙发坐垫缝隙间的手倏然抽出,连带着垫子被掀翻,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手上还挚着把ak47!
费伦见状,还没等阿巴兹将枪口对准他,便已一个跨步来到了阿巴兹眼门前,抬手就握住了ak头前的枪管,发力一捏,便使枪管整个形变得不成样子,有的地方窄得连弹头都通不过。
可是阿巴兹明显已被仇恨烧红了眼,几乎在费伦捏瘪枪管的同时就扣了扳机,只听“嘭嘭嘭”一阵闷响,接着“砰”地一声,整把ak顿时炸了膛。
一阵碎片崩过,费伦屁事没有,阿巴兹却满脸桃花开,捂着脸惨叫着从沙发滚落地上,指缝间全是血。
费伦见状冷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刚才呢?”顿了顿又道:“别他妈号丧了,有我在,你想死都死不了!”说着,随手帮他清除了碎片止了血,但脸上被崩瞎的一只眼和半个鼻子费伦却没那么好心将其修复。
阿巴兹在费伦手从他脸上拂过后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再一摸,顿时勃然色变,看费伦的眼神像在看魔鬼:“你、你你……你为什么找上我?”
费伦摊手道:“很简单,听说你有路子从奥萨马.阿瓦德.本.拉灯那儿购冰?”
阿巴兹一听“拉灯”的名字,顿时勃然色变,连连摆手道:“没、没这种事……”开玩笑,现在国际九幺幺就是拉灯策划发动的,目前拉灯就是坨臭狗屎,谁沾谁倒霉,这要是让华府知道他与本.拉灯有联系,那就算不死也得脱成皮!
不过见费伦脸色垮了下来,已然对其产生极端恐惧的阿巴兹赶紧补救道:“这位先……老大,你要是想购冰的话,我可以另外帮你介绍条路子。”
费伦摆手道:“不是路子的事,而是我找拉灯有别的买卖要谈,undeand?”
阿巴兹愣了一下,随即更惶恐了,因为想费伦这样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要是说他想搞次大型恐怖袭击,说出去绝对有人信。
费伦也看出了阿巴兹在怕什么,当下瞥了眼已经完全死挺的光头,道:“这家伙有儿女吧?”
阿巴兹闻言一怔,费伦立马咧嘴笑了起来:“啊哈,看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