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想法不错,不过消息一前一后,但不能太接近,关于这点,我还得向总统先生汇报一下!”盖耶显然也在着力考虑这个问题。
“我明白的,只是有点担心近一段的国内局势,万一再出个类似的事件,恐怕就时不我待了!”邓克西多少有些担心会不会下台的问题。
“放心好了,现在各线部队都处于战备状态,北美防空司令部也提高了雷达侦测的范围和警戒级别,就算有导弹来袭,我相信我们也能在第一时间进行拦截……”
不得不说,昨天的袭击事件不止震惊了民众,更仿佛在nia等超级情报机构的头头脑脑们的脸上狠狠地扇了几巴掌,当时疼不说,过后也后怕无比,最重要的是,现在上面想藉机掠夺中东的石油资源,他们这些局长们还得设法炮制出一整套像模像样的证据来。
当然,这个证据不是给其他国家看的,因为美利坚在苏联解体后,想要欺负谁,从来不需要向世界上其他国家解释什么,即便解释,那也多是表面文章,而所谓的证据,完全是用来堵美国国内的中产阶级们的口的。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件事对美国国内的寡头集团是有益的,所以对于他们,华府方面不用解释,更不用狡辩,毕竟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要知道,美国是橄榄球型社会,最多的一部份就是所谓的中产人群,也是华府必须笼络好的一个群体,不然投票选总统的时候,想连任铁定没戏!
至于底层民众,也就是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那一类人,则没必要解释,因为他们之中的许多人都居无定所,连税都交不齐,还能说什么呢?
凡此种种。所以逼得nia炮制出来的证据不能太次,不然一眼就让中产们辨出了真伪,引起大规模的声讨浪潮,那这戏也就没法演下去了。
因此,邓克西和盖耶又在保密电话中交流了不少细节,这才挂断了电话。
转天,费鱼二人跟着翠茜又无所事事了一上午,不过翠茜也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一上车就问起两人关于昨晚夜场冲突的事。
“听说昨晚在夜场,雷石东吃瘪了?”
坐在后排的鱼莎对这话没什么感觉。进而也就没什么反应。倒是费伦冲翠茜撇了撇嘴。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啊哈,看来这事儿是真的了!”翠茜的语气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警察了不起啊?我说你们也真是的,对方都说这话了。明摆着带有职业歧视,要是我在场的话,肯定打他妈的!”
老实说,美国的各种歧视实在有点多,最闻名遐迩的自然就是种族歧视,再比如职业歧视、项目歧视……打个比方来说,一项工作只招男人不招女人,就很容易引起某些偏激女人的投诉,说这工作带有性别歧视。
“那就去呗。反正那群人是给pine看场子的!”费伦阴阳怪气地挤兑了一句,“你现在去打也不晚,找不到地儿没关系,要不要我给你指路?”
这话一出,翠茜差点没气歪鼻子。却仍嘴硬道:“去就去,你以为我不敢啊?”
费伦更干脆:“那好,前面路口左拐!”
“我去~~你还真想拿老娘当枪使啊?”翠茜终于绷不住了,“还左拐?你昨天拿着枪都没敢崩了对方,还想让我帮你找回场子,是男人么?”
费伦闻言,无赖地耸了耸髋,道:“是不是男人,你得上过我床才知道!”这话一出,不止翠茜俏脸有点发烫,也令鱼莎霞飞双颊。
尴尬过去,翠茜立马又彪悍起来:“靠,你敢调戏老娘,信不信我这就把你拷回局里去?”
费伦随即主动伸出双手道:“来呀来呀,你拷!”
翠茜愕道:“这么大方?你不会是挖好什么坑在等我吧?”
“我能挖什么坑?”
翠茜一副“我就是不上当”的神气样儿:“嘁~~凭你昨天在案发现场的惊艳表现,说你不会挖坑?谁信!”
费伦不禁翻了个白眼,道:“这案情分析和使阴招下绊子不是一个类型的好吧?”
“可都关乎于智商!”翠茜明显是个认死理的主儿。
对于这话,费伦也不好反驳,忙转移话题道:“诶,对了阿莎,昨儿还忘了问你,当时你们是怎么跟嬉皮头那伙人冲突起来的?”
鱼莎闻言一怔,随即道:“其、其实也没什么,当时我和温柔都稍微喝了点酒,跑到舞池里疯,结果就那样啰……”
费伦听后默然了几秒,跟着哂道:“是温柔喝了酒吧?这妮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他本想劝鱼莎少跟温柔来往,可眼角余光瞥见翠茜,话到嘴边便改了模样。
孰料翠茜听到费伦的话,仍不愿放过他道:“温柔是你同事吧?人家都成年人了,喝酒还要你管?”得,美国佬的自大思想又开始泛滥了。
费伦闻言,当仁不让地反击道:“我跟阿莎说话,你管得着嘛?”
翠茜一愕,旋即认错道:“我只是给个建议,ok?只是建议!”
费伦耸肩道:“我不需要你的建议。”
翠茜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他废话,专心开车。
转眼到了中午,没巡逻到什么事儿的费伦等人把车开回了总局,恰好头天邀请费伦出席白宫午餐会的黑色凯迪拉克也到了。
不过外勤组的两个西装男看到费伦身边的鱼莎和翠茜后,却道:“费伦先生,根据规定,你获邀的请帖只能带一位女伴!”
费伦微微一愣,想到自己在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