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点后,黑水的总经理立马在电话那头道:“费伦先生,放心吧,我们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就去做,我需要看到的是结果!”费伦淡淡道。
“明白!”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随手挂了电话,抬眼就见雷石东正远远地愣愣地瞅着他:“看我干嘛?”
“啊?哦,没事儿!”雷石东被费伦的问话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我刚才走神了!”实际上他会点读唇术,即便费伦说话语速很快,他仍读到了干掉和悬赏两个单词。
只可惜,到了法庭上,连录影带都不能做为直接证据,更遑论读唇读出的言语了,所以在被费伦唤回神后,雷石东就将这事儿抛诸脑后了,他反而更感兴趣的是电话那头的人原本想打回来多少钱,不过这种事不是他想关心就关心得了的。
费伦晓得雷石东言不由衷,却没有过份追究,因为请黑水执行安保任务这件事本身就不是什么太秘密的事情,所以多个人少个人知道都没什么重要。
况且在经历了九幺幺之后,在无意中开罪了疯子一般的恐怖份子之后,干掉席拉.杜普宁所能带来的后果也就不算什么了,毕竟是席拉先请人来暗杀他的,整件事是她不对,就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这也是所谓有头有脸之人的游戏规则。
当然,这其中自然也有杀一儆百的意思,如果杜普宁家族想要继续纠缠下去的话,费伦不介意将其全部干掉,而就算杜普宁家族弃车保帅不追究此事,相信美国的上流人士也能隐隐听闻“费氏不好惹”这个小道消息。
这就是所谓的立棍,也正是费伦选择黑水来做这件事的最根本原因,否则他大可以动用自己培养的杀手,做起这事儿来还神不知鬼不觉。
值得一提的是,费伦在美留学期间,悄然洗脑不下十数人。这其中就有几个身份空白的二流杀手,加以培养之后,就成了费伦在必要时刻最得力的帮手,虽对付不了玛丽莲这类变态,但暗杀像席拉一样的寻常人却绝对足够了。
不过费伦现在想要彰显的是手腕和财力,以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所以启用杀手就没有用黑水来得方便了。
费伦和雷石东转回餐厅时,众人已经吃完,魏曹二人直接告辞,有几个本身就不愿去逛夜店的同事一块跟他俩离开了。而之前有些摇摆不定的几根墙头草却留了下来。
看到这种情况。费伦多少有点不豫。这就是典型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不过碍于同事的情面,他也不好说什么。
随后一行人便在雷石东和他俩手下的引领下,分乘几辆出租。呼呼啦啦往曼哈顿著名的下城而去,这里夜店林立,其消费有贵有贱,但毕竟是纽约数得着的贵价地段,就算是最便宜的店,消费也比其他区贵上一截。
不过,雷石东这位分局长在ny警界混了这么些年,面子还是有的,当他领着费伦等人来到下城其中一间叫pine的夜店时。接待经理当场明言全场消费打对折。
事实上,消费什么的,在所有夜店的收入中真不占大头,因为包厢费酒水费这些加起来再多又能有多少呢?真正占大头的地方还是来这里玩的客人们的打赏,夜店内的女郎们收到打赏后还得照例向上面缴纳一部份。否则根本就没法在店里混得下去。
当然,这种做法只是暗地里的交易,并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不过费伦却一清二楚,换言之,今天跟着来消遣的同事,想要玩得尽兴,没多点美钞根本不可能夜店的内部装潢秉承了传统夜店的暗色调,除了黑色就是蓝色,还有不少深色的聚光灯,身处其中,在巨大的dj噪音下,人很容易就会丢掉方向感,要不是有雷石东的面子在,加上夜店派了专人引路,一行十几人很可能在途经舞池时就走散了。
终于,到了靠大厅里边的一个大包坐下,众人这才敢长出一气。穆子光当即吹了声口哨,嚷道:“哇哦,这里实在太酷了!气氛太热烈了!”
赵益国几人也有同感,一直挽着鱼莎胳膊的温柔更是兴奋,附耳道:“莎莎,这儿怎么样?”
鱼莎皱眉道:“太闹了,我不喜欢!”
“就是要热闹一点才好啊!”温柔的性格显然跟她的名字不太像,更重要的是,她平时在费伦面前都是冷脸,但来到这里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亢奋状态。
费伦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底对温柔越发的不待见,凑到鱼莎脸颊边道:“阿莎,想喝点什么?”
被人突然靠近脸蛋,鱼莎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费伦后,这才松了口气,脸色微红道:“随便!”
费伦闻言怔了一下,随即抬手吩咐侍者道:“给我来两杯随便!”
侍者听到费伦的吩咐顿时愣了,正想辩解说他们这里没有“随便”,一直在留意费伦一举一动的雷石东立马发飙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酒!”说着又扫了眼赵益国这帮闲杂人等,多加了一句:“你们要喝什么就自己点!”
侍者得了接待经理的吩咐,自然不敢无视雷石东的命令,当即哭丧着个脸取酒去了,只是他到了 吧台也没想明白有哪种酒叫“随便”的。
最后还是相熟的调酒师特意帮忙调了两杯低度的怪味鸡尾酒端来,这才算勉强过关。
为什么说勉强呢?因为费伦接过酒后,递了一杯到鱼莎手里,道:“喝喝看,看味道怎么样,不行叫他们换!”
不得不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