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费伦与克丽丝汀娜纠缠于床上之际,阿梅纳等人已经通过a的监控人员拿到了费李赌赛的全部录影带副本。
当看到变为a的暗牌又生生变为红桃九时,阿梅纳仨女面面相觑,很有点不知所措,菲碧更是愕道:“他怎么办到的?”
“莫非是精神催眠,让所有人都产生错觉?实际上牌根本没变?”根克猜道。
菲碧闻言顿时反驳道:“你省省吧?就算精神催眠可行,但我们现在看的可是录像带,怎么可能还是九变a,a变九?再说了,就算费伦有能力催眠所有人,这摄像头他总不可能催眠了吧?”
“也对哦!”根克挠头。
阿梅纳道:“虽然从录像上看不穿费伦出千的手法,但我认为他的出千能力已经超常规了!”
“这话怎么讲?”菲碧奇道。
“很简单,赌术高手出千,不管怎么弄,总要与目标牌有所接触,可录像上,费伦根本就没触碰过对手的牌,甚至在李钟贤翻牌时,他的身体连赌桌没都碰到过,却轻易换掉了底牌,这样的能力显然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阿梅纳分析道。
菲碧却道:“我听说有些特异功能人士也能轻易办到这一点。”
“这种人我也听说过,他们实际的战斗力很低下,但搞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还凑合!”根克附和道。
“那你们有谁真正面对面见过这种人吗?”阿梅纳问。
菲碧和根克齐齐摇头。
“你们没见过我见过,某些特异功能人士的确能做到换牌这种事,但这类人有个通病,那就是天生骨骼特异……”
“骨骼特异?”
“就是天生有点畸形!”阿梅纳侃侃而谈道,“当然,这种畸形可能与普通人区别很小,但绝对有所区别。比如两只眼睛中有一只是浊眼,又比如耳内构造与常人迥异!可以我们a对费伦的全面了解,他身上没有这种特点!”
“也许他是异数呢?”菲碧驳道。
“其实甭管他是不是异数。只要他是特异功能人士,咱们就有方法确定下来!”阿梅纳道。
“怎么确定?”菲碧愕道。
“很简单。特异功能人士除了骨骼特异之外,在发功之际不能受到干扰,否则就可能出现异象!”阿梅纳解释道,“比如原本想把一张牌变为黑桃k,结果特异功能受干扰之后,牌变成了红桃j,这就叫异象!只要在明天的第二轮赌赛上我试费伦一试。就知他到底是对我们毫无威胁的特异功能人士还是深藏身与名的能力者了!”
听到阿梅纳的打算,菲碧喜道:“那敢情好,如果真确定了费伦是能力者的话,那么有许多事都可以往他身上栽!”
根克却盯着慢放镜头的屏幕皱眉道:“我说。你们俩是不是想太多了……刚才我又把李钟贤出千换牌的过程瞧了一下,发现从表面上看,毫无破绽,难道他翻过牌来时,就不能良心发现。再把暗牌变回原样么?”
阿梅纳和菲碧闻言一愕,不过菲碧随即有点暴怒的迹象,咬着后槽牙道:“有谁会蠢到自己把自己推向鬼门关的吗?”
阿梅纳却蹙眉道:“根克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因为最后跳楼那段,李钟贤起初是不愿意的。但最后他居然乖乖钻过气窗,毫不犹豫就跳了楼,你们不觉得他受人控制了么?”
根本拊掌道:“队长,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说这个暗中控制李钟贤的人就是费伦,那么他既然可以控制李钟贤跳楼,自然也可以控制他把牌变回来!”
菲碧闻言一呆,恨恨道:“那这么说,咱们已经可以肯定费伦是能力者喽?”
“十有八九是这样!”根克颔首道,“至少费伦是一个很厉害的精神控制者,虽不能控制所有观众,但控制近在咫尺的对手还是能轻松办到的。”
菲碧一听这话,再不淡定了,起身就欲出门。阿梅纳一把拽住她,道:“去哪儿?”
“去找费伦算账!”菲碧狠戾道。
“你没凭没据的,光靠推测出来的东西,能拿他怎样?”阿梅纳叱道,“再说了,就你一个人去,是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未知呢!”
“那你说怎么办?”维塔的仇就像根刺一样横亘在菲碧心头,令她气闷之极,连阿梅纳的“队长”称呼也懒得叫了。
“很简单,还是那句话,等明天赌赛,先排除费伦的特异功能嫌疑,然后逐步试出他的深浅,最后剿灭之!”阿梅纳信誓旦旦道,“要知道,一旦确认费伦是能力者,那么总部方面肯定会派出其他特别行动小组来协助我们绞杀他,到时候他插翅难逃!”
菲碧听完这番话,心情稍微变好了一点,但仍咬牙切齿道:“到时候我一定要亲手斩下费伦的首级带到维塔墓前祭奠他!”
“依你!”阿梅纳哄道。
与此同时,总统套内。
费伦听到怀里的克丽丝汀娜有些娇喘微微,顿时生出一股心火难耐血脉贲张,原本就跟蜜莉娅亲热有点抬头的小费伦顿时支了起来,正顶在克丽丝汀娜平坦的小腹上,把她吓了一跳。
“啊,什么东西?哇哦,你的怎么这么大?”克丽丝汀娜被费伦的火烫一触,赶紧把身子往后缩了缩,越发羞赧。
费伦却把卷曲的克丽丝汀娜拥得更紧,恨不得马上把她正法,不过经验颇丰的他深知这块到嘴的鲜肉怎也不会跑掉,既如此不如给克丽丝汀娜留下个美好的印象,于是大手开始揉搓克丽丝汀娜丰满的玉峰,嗅着美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