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否道:“你还不是弟子,学徒,你只是学徒,懂吗?称呼自己名字就可以了。”顿了顿又道,“最后一条,在大中华地区必须遵纪守法。”
听到这话,庄胜立刻傻了眼。什么意思?在大中华地区要遵纪守法?那以外呢?
“第三条记住了没有?”
庄胜忙道:“胜记下了。”
“好,那拜师就算结束了。”费伦扶起庄胜,“不过咱们的门派以及你我的师徒关系不足为外人道,所以平常还是以名字相称,我就叫你阿胜。”
庄胜喜道:“那我还是称呼师父为费大哥好了!”
孰料庄胜话音刚落,费伦竟闪电般探出手,捉住他的伤手,猛然发力,咔嚓几声过后,才愈合了一点点的畸形手骨又段段碎裂开来。
“啊——”
被入门的美妙景象转移了注意力的庄胜受此一击,终忍不住惨叫出声。
费伦不豫道:“鬼叫什么啊?这是在给你接骨!”
庄胜痛哭流涕道:“师父,可我的手骨又断了。”
“废话,长歪了的手骨不掰断能接好吗?”
庄胜听得一怔,随即拼命忍住疼痛,任费伦摆弄他的伤手。半个小时后,费伦终于帮他正好手骨,又敷上了乌玉再造膏,再用破开式钢制手套将伤手保护固定起来。
“今晚先在我这住下,明天回去,等手好了之后再来!”费伦吩咐道,“对了,这黑膏药的功效算是门内机密,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不说,我啥也不说!”庄胜急忙摆手道,“就算我手真的恢复如初,也会推说是在内地找大师治好的!”
“那行,你下去休息吧!樱子,帮阿胜放洗澡水!”
“费大哥,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成了。”说着,庄胜追在樱子屁股后头去了。
这时,幸子从厨房转出来,为费伦呈上秘制银耳汤,道:“主人,我不明白,那家伙资质平庸,你为什么要收他为徒?”
费伦瞥了幸子一眼,笑而不答,低头品起了银耳汤。
等费伦搁下汤碗,还没听到答案的幸子多少有些郁闷,正打算收拾好东西退走,却听费伦悠悠道:“马上就年底了,我想找一个还算可靠的人去大陆,你的明白?”
“幸子也可以替主人去大陆的。”
“nonono,你不行,虽然你足够忠诚足够听话,但你是东瀛人,undeand?”
第二天一大早,费伦正在吃早点,庄胜急急忙忙跑下楼来,道:“费大哥,我师兄被打伤了!”
费伦斜眼剐了他一下,道:“我门下目前就你一个学徒,你哪儿来的师兄?嗯?”
“我……”
“你说的该不会是太子吧?”费伦又道。
庄胜微愕,旋即想到一种可能,大骇道:“师父,齐哥该不会是冒犯到您了吧?”
费伦不置可否道:“我不管你与太子以前是何关系,现在你是我门下,就要少跟社团人士来往,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庄胜一惊,犹犹豫豫道:“可是师父,齐哥以前救过我的命!”
对于庄胜能够不忘救命之恩,费伦心底有几分高兴,嘴上却道:“放心吧,他的伤还死不了,不过躺上半年是必须的。”
庄胜无语又无奈。
费伦懒得理他,吃完早餐上班去了。
开车到了jing局,费伦刚踏进办公室就发现宋奎也在:“咦?宋si,稀客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不是吹来,而是上头暂时调我们整队人与你们重案组合作。”宋奎解释道,“还有,大si吩咐了,这几天我都要和你同进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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