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昏暗的房间中,像是鲜肉下油锅的声音,竹下的手腕和尼尼奥的断指都冒起了青烟,两人满头大汗,却不吭一声,显然耐受力都极好。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包扎好擦伤撞伤的光头强沃凑过来用拳头擂了一下两人,道:“谢了,以后你们俩就是我强沃的生死兄弟了。”
竹下猥琐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yin霾,冷冷道:“别谢,如果不是塞松老大说咱们行动人手不够的话,我是不会去救你的。”
强沃一愣,浑不在意道:“总之你和猴子救了我的命。”
“别叫我猴子!”尼尼奥很不高兴,举起少了根指头的手,“原本老子左右手都可以打十环,现在你告诉我怎么打?唯一的好消息是……黑佬和那个讨厌的白种母狗挂掉之后,咱又可以多分些钱了。”
一直没吱声的罗勒哂道:“还是先搞定那个jing察再说吧,有他在,一旦我们行动的时候撞上,情况将会变得无比恶劣!老大,你说是不是?”
塞松一边搅拌着手里的蔬菜沙拉盆一边哼道:“冯说得没错,可惜我们没有时间和人手去搞定那jing察!”说着,他用嘴努了努竹下和尼尼奥,言外之意很明显,他们俩受伤了,至少一两天内动不了枪。
罗勒默默点头:“的确,如果只是三个人的话,就算用热兵器偷袭,我们也没法保证一定能杀死那个jing察!”
塞松却道:“还不止,根据你们的形容,那jing察的枪法诡异,就算以三对一,他也未必不能留下我们其中一人,到那时,我们人手不够,还怎么捞钱?所以,还是暂时绕着那jing察走吧!”
“可要是在行动的时候撞上他怎么办?”提到费伦,强沃的眼底忍不住闪过一丝恐惧。
塞松若有似无地瞟了强沃一眼,道:“中国人有句古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难道你没听过吗?”说着把沙拉盆往茶几上一放,“来,今晚只有白菜和胡萝卜,凑合着吃吧!”
尼尼奥等人也知道,如今全城的jing察都睁着眼睛在盯着,他们这样形象特殊又受了伤的家伙是铁定没法上街溜达的。
于是几人二话不说,擦擦手就闹起盆里的生菜狼吞虎咽。塞松也就着吃了两块,不过更多是看着尼尼奥几人吃,特别是他们吃胡萝卜的时候,塞松看得特别专注。
重案组办公室。
费伦瘫坐着听了一会儿爆妞的唠叨,站起身就往门外走。
“喂,你上哪儿去?”谢亦欣问。
“回家睡觉!”
谢亦欣愕道:“可是我们还在值班呀!”
“我请假不行么?”费伦这话刚说完,陈泽昆就到了。
“大si!”“大si!”费伦和爆妞齐齐敬了个礼。
“你们俩都先回去休息,今晚我值班!”
“啊?”谢亦欣惊讶了一下,“这不妥吧?”
陈泽昆板起脸道:“我是长官你是长官?执行命令!”
“桑嗑油,si!”费伦和谢亦欣异口同声道。
到了车库,爆妞美眸一转,提议道:“都六点了,不如咱们吃个饭再回吧?”
“还是不用了吧,我觉得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回家用柚子叶洗洗澡,去一去枪战的火气,然后美美地睡一觉。”费伦淡笑着婉拒道。
见费伦似笑非笑的模样,谢亦欣恨得牙根痒痒,“费伦,等着请本姑娘吃饭的人都能从中环排到铜锣湾了,你可别不知好歹啊!”说话间,爆妞小下巴微扬,双眸望天,一副看也不看费伦的高傲样儿。
不得不说,虽然只是很普通的浅seol装,但穿在前凸后翘身材火爆的谢亦欣身上那是别有一番风味,修长标致娉婷婀娜用以形容此刻的她绝对恰如其分,费伦一瞧之下,差点se与魂授,挪不开眼。
平时在办公室也没觉着这妞儿怎样啊?费伦晃了晃脑袋,认为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又或者这几天没跟樱子幸子同睡,有点心火旺盛。
“怎么,想好了没,到哪儿去吃,去不去你总得给个话吧?”谢亦欣再次问道。
费伦嘴角一勾,道:“好啊,那咱们就去中环……”
“慢着!”谢亦欣突然打断道,“姑nainai可没你那么有钱,高档餐厅可去不起。”
“你还没钱?”费伦翻了个白眼,觉得很无语,“貌似三t的奖金才转给你没多久吧?”
“那可是本姑nainai以后的嫁妆,怎么可能随便动用?”谢亦欣找的借口很无敌,“不如这样,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吃,总之你肯定没吃过。”说着,也不待费伦同意,便主动坐进了法拉利的副驾驶位。
费伦无奈,只得发动车子,驶出了jing局。
二十多分钟后,法拉利不仅过了海,还开进了油麻地,最后停在了庙街夜市路口。
“你要请我吃饭的地方是这里么?”费伦一脸郁闷,“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听你指挥。”
“可是现在已经到啦!”谢亦欣眉飞se舞道,“下车吧!”
庙街又称男人街,多有地摊小店,卖廉价服饰,港九的底层民众总是爱来这里淘货。一到夜里,这儿的娱乐更是不少,唱歌的、读书的、讲古的总能吸引不少“发烧友”,而算命、卜卦、卖膏药的也屡见不鲜。
此外,各式各样的大牌档,从煎蚝饼到蒸海鲜,从蛇羹到鱼丸……在庙街都可以找见,也正因为如此,这里算得上是西九龙最龙蛇混杂之地。
既来之则安之,找了个还算稳妥的车库停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