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音枪的声音!?直线距离应该不会超过两百米!
这一点,费伦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判断错。幸远的是,枪声并非冲着他和鱼莎来的。即便如此,费伦仍扯着鱼莎靠了墙,这才松手。
鱼莎对费伦突如其来勾她手臂有点反感,不爽地嘀咕道:“干嘛?咱俩熟归熟,你别想揩油啊!”
费伦闻言很鄙视地瞥了她一眼,道:“放心,我对黑皮不感兴趣。”
其实鱼莎的皮肤是很健康的那种小麦色,加上身材又好,相当吸引异性的眼球,可费伦鄙视的眼神加上他不屑一顾的语气,差点没让鱼莎气炸了肺。
“谁黑皮啦?你给我说清楚,谁是黑皮?”
费伦淡淡道:“谁急我说谁!”
鱼莎气得翻白眼,很想替他两脚出气,可又怕伤着人,最后使出绝招,小手抚上了费伦的腰,打算拧肉。
费伦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回过头瞠目道:“别闹!你没听见刚才有枪声传过来吗?”
鱼莎被费伦的眼神慑住,不敢过份,却撅嘴嘀咕道:“哪有,你瞎说的吧?”
“这种事能开玩笑吗?”费伦正色道,“你最好待在这里别动,我过去看看!”
见费伦说得郑重,鱼莎不得不信,咬咬嘴唇道:“我陪你吧,也好有个照应!”
费伦闻言心说:照应个屁呀照应,我照应你还差不多!但旋又一想,以他现在的能力。身边多个人少个人根本无所谓,即便是最糟的情况,他独自逃命还是没问题的,既然鱼莎想找死,让她跟着也未尝不可。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当一下肉盾呢!
想及此,费伦冲侧后的鱼莎个前进的手势,压低声音道:“跟我来吧,别露出紧张的神色,我估计枪声应该是从哪家居民的后院传来的。”
鱼莎装作若无其事地跟费伦并肩走在一路,实际上心里多少有点打鼓,毕竟美国枪支泛滥可不是吹出来的,同时她也有些纳闷,因为她真一点枪声也没听到:“阿伦,你真听到枪声了?”
“废话!”费伦笃定道。“而且我敢肯定,枪上一定装有消声器!”
这话令鱼莎狂翻白眼:“装了消声器你都能听见枪声,还肯定?耳朵没毛病吧?”
费伦冷哂道:“你以为我幻听?”也懒得跟她多解释什么,只叮嘱道:“你自己还是小心点吧!”说着,他在一幢洋房前驻足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这幢洋房的位置距离费伦听到枪声的地方大概有一百六七十米。如果是一般人。很难凭单独一声突发的响动判断声源之所在,但费伦的听力远超常人,能够在远距离上确定大概方位并不足以为奇。
扫了眼门口不大的草坪上正在无忧无虑玩耍的两个小孩子,本就有点怀疑费伦判断的鱼莎美眸中更是透出难以置信之光:“阿伦,这就是你所说的枪声传来的地方?”
“当然,我现在更肯定我的判断了!”费伦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随后指了指街面上不时开过的车辆,“放两个半大孩子在这里玩耍,不怕他们冲出马路么?这俩孩子的父母还真是舍得!”
鱼莎闻言,顿时也警惕起来。这的确太反常了:“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一人抱个孩子,上去敲门,看看有什么反应!”费伦随口出了个馊主意。
“不行!”鱼莎一口就给否决了,“万一火拼起来伤着小孩怎办?”
听到这话,费伦翻了下白眼,很想说一句,你不会拿小孩当挡箭牌啊?但想归想,嘴上却不能说出来,只能道:“那要不你带俩小孩去对街,隔远点,我上去敲门!”
“不行,真要交起火来,你一个人肯定顶不住!”
可惜鱼莎的好心被费伦当成了驴肝肺:“鲨鱼,你还有没有点决断力?这不行那不行,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
被费伦乱叫着外号斥了一句,鱼莎气得银牙紧要,终于决定不管费伦死活,道:“那我带两个孩子过去,你自己看着办!”
“最好走远一点。”
费伦最后这句气得鱼莎说不出话来,径直过去抱起那两个决不超过五岁的小男孩就往对街走去。
两个半大的孩子倒也有些奇特,摆弄着手中的玩具,既不哭也不闹,任由陌生的鱼莎就这么将他们抱走了。
费伦见状不禁摇头道:“这美国真是人贩子的天堂啊!”说着,来到门口摁响了门铃。
等了差不多有半分钟,才有个体型小了几圈却类似职业摔角手的家伙出来开门,看到费伦,冷硬道:“找谁?”
费伦嗅了嗅鼻子,发现这家伙身上丝毫硝烟反应也无,却又敏锐地察觉到他连眼尾也没扫一下门外的草坪,当下笑道:“我找翠西,她在吗?”说着还从包里摸出三张富兰克林来,“这是她上次借我的三百美元,我想还给她!”
“摔角手”眼神亮了一下,旋又隐去,伸手过来道:“翠西有点不舒服,正在楼上躺着,你把钱给我就行了!”
“啊哈,那真是倒霉!”费伦说着话,递过了三张富兰克林,在“摔角手”捏住钱一角时,又道:“我能上去看看她吗?”
“摔角手”闻言一怔,正想否决,却愕然发现费伦的手已然扣住了他的手腕,顿时大叫道:“史崔克!”
费伦早知刚才开枪的人不是“摔角手”,所以他叫喊的第一个音节刚出口,费伦便已窜进了他的胯下,同时带着“摔角手”的手臂,把他上半身拽成了一个顶棚状。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