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伤了腿的饿狼有下一步行动,猛窜过来的姜雪就一掌拊在它耳门子上,打得这畜生脑袋一懵。接着,她抬脚就踹在了饿狼那条好前腿上。

“咔嚓!”

饿狼的好前腿顿时反九十度折了进去,整个前半身“啪嗒”一声撞在了地上。

眼见着自己用足十成腿力造成的杀伤结果,姜雪差点疑似在梦中,得亏她没忘记侧后还有两条狼奔来,当下再不顾上半残的饿狼,足弓发力,连着向边上平移了两三米,然后迅速后撤,与来晚一步的两头饿狼对峙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众组员都微松了口气,互相击掌庆祝,因为各人都看出了对阵仨狼的关键,那就是依仗最近十天所增长的掌力腿力,搏出个时间差来,先重伤一头狼,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的确,以往他们对战双狼的时候,一拳一脚最多只能将饿狼击退半米不到,饿狼们要重整阵型很容易,所以组员个个都只能以游斗的方式靠技巧取胜。现在则不同了,他们的拳脚变重,一拳一脚只要用上七八分力就能将饿狼弹开数米远,如此一来,完全可以很轻松地破掉饿狼们的合击,反守为攻。

接下来,训练大厅内,姜雪就是这么做的,她依靠拳脚更重的优势,将剩下的两头狼逐一击伤,最后徒手将仨狼一一格毙,前后整个用时不过三分钟。

不一会儿,姜雪从训练大厅转了出来,并没有先同姜景莲打招呼,反而来到费伦面前立正敬礼道:“si,组员姜雪完成格斗考核!”

“入列!”费伦随意挥了挥手,“下一个,辛宇!”

“yes,si!”辛宇应了一声,钻进小门,往训练大厅而去。

姜景莲的目光在费伦和姜雪之间来来回回。一会儿是用难以置信地目光打量着自家小妹,一会儿又用忿恨地眼神鄙视着费伦,循环往复间神色变换之快,令费伦几乎招架不住,不得不趁辛宇还没入训练大厅这当口,道:“阿雪,跟你姐去边上聊聊吧。别影响到考核就行!”

“还考个屁核啊?”姜景莲终于爆发了,“费伦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培养侩子手,是在草菅人命懂吗?回头我一定会向警监会投诉你!”

费伦眼眸微阖。丝毫没有好男不跟女斗的觉悟,反驳道:“草菅人命?你懂什么叫草菅人命吗?你妹好好的。她哪儿被菅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这话数落得姜景莲一窒,姜雪则满脸绯红,主要是那个“菅”字被费伦单独扯出来用,实在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再说了,我这是在培养对付恐怖份子的警员,不凶狠点儿。难道你想让他们以后出任务时丢掉性命吗?”说到这,费伦话锋一转,冷哂道:“嗤~~你这个搞科研的女人懂个屁,懒得跟你多说!”

“你、你……”姜景莲被挤兑得瞠目结舌,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击费伦,正打算不管不顾破口大骂,却被姜雪捂住嘴,拖到了角落。

“姐,你干嘛?”

“我还想问你干嘛?这个应急小组也太危险了。赶明儿我就让……”

姜景莲话还没说完,姜雪就嚷了起来:“千万不要。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姐姐了!”

“你……”

“还有,我接受费si训练是心甘情愿的,你不准去投诉我师父!”姜雪继续提条件。

“不行,他这就是在草菅人命,我不能视若无睹!”姜景莲重申道。

姜雪一听,急了:“什么草菅人命?哪有草菅人命?这叫量力而行好不好?不信姐我跟你打个赌!”

“赌什么赌?我是你姐,你必须得听我的。”姜景莲开始发挥蛮横的家长作风。

姜雪却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自说自话道:“我赌我们这一组人都能成功通过杀狼的考核,最多个别人轻伤,不信的话,姐你就看着吧!”

姜景莲闻言还真有点不信,因为自家小妹的身手那是家传绝学,就算拳脚力量增加了,但若无临敌经验和招式,对上那些饥饿的畜生也是干不过的。殊不知,她这种想法正是隔行如隔山。

“好,我跟你赌,如果你输了,就要自觉写申请退出应急小组,转去文职。”

“若姐你输了呢?那咋办?”姜雪狡黠道。

“我怎么可能会输?”姜景莲一脸笃定的神态。

“要是姐姐输了,就不许投诉我师父,也不许把今天在这里看到的泄露出去!”姜雪下注道。

“没问题!”姜景莲爽快地答应了。

一直竖着耳朵在听她们俩姐妹唠嗑的费伦听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嘀咕道:“真是个傻妞,看来阿雪父母的智商都遗传到姜景莲身上去了。”

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姜景莲本就不该出现在观察室,加上这里又没有任何监控可以证明她所说的,因此姜雪下的注等于没下;相反,姜景莲下的注可就重多了,一旦组员当中有谁失手,她就可以了结心病,就算不成,她也没什么损失,简直就是老奸巨猾到了极点。

不过费伦对自己训出来的这帮组员还是有那么点信心,所以也就没有阻止姜氏姐妹打这个赌,更重要的是,此刻组员中格斗能力最弱的辛宇已经以轻伤的代价成功重伤了一头饿狼,正跟剩下的两头狼周旋,胜利在望。

半山豪宅区,高家。

“阿海,过来过来!”

“妈咪,什么事啊?”刚刚午睡起来的高海仍顺眼惺忪。

等儿子到了跟前,高夫人难得亲近地将他扯到身边坐下,从包包里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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