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和佩茨一追一逃,很快消失在了路口。
另一边,某辆正以道路最高限速行驶着的奔驰车上。
后座上一个西装革履方面阔耳的中年人道:“儿子,你给我听好了,这次去梁家晚宴,你的做派必须让梁老爷子满意,知道不?”
“老豆,这是你说的第十遍了,烦不烦呐?”他边上油头粉面的后生仔明显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再说了,我喜欢的是慕晴,又不是她爷爷,干嘛非得讨好他?”
“你不讨好他,谁做主把慕晴嫁给你……”中年人话音未落,司机就给奔驰来了个急刹。
“吱——”
车刹得相当急,后座上的父子俩要不是有前座的靠背挡着,绝对会一个大马趴扑街的。
到底是年轻人身体好,油头粉面的后生仔第一时间把屁股挪回了座位上,正打算伸手去推司机的后脑勺,视线余光就瞄见两道黑影从前挡风玻璃上掠过。
“哐!”“哐!”
顶棚上连着两声巨响,把车内的几人给吓得还以为车顶要塌了呢!
的确要塌了,因为他们几个都发现两响之后,顶棚上似乎陷下来两个脚印,一前一后,前略大后略小。
这是什么节奏?!
仍是油头粉面的后生仔反应最快,他第一时间透过后挡风玻璃向来路望去,发现正有两道人影斜飞落地,紧接着双双弹射而起,几个起落间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生仔眼都看直了。愣在那里茫茫然道:“假的吧!?”可是,车顶棚上俩脚印印得清清楚楚,这绝对做不了假。
方面阔耳的中年人火气相当之大,在查看过脚印后,站在车边怒吼道:“这是哪个衰仔干的?才打的蜡。我顶你个肺呀!”
后生仔听见这话,赶紧将自家老豆拽进车里,急吼吼道:“老王,开车!”
司机听了吩咐,连忙发动了车子。
等车加速行驶了一段距离,后生仔这才松了口气,道:“老豆,这保镖都不在,你刚在车外头瞎嚷啥呢?况且掠过去的是人是鬼咱都没看清楚,单凭顶上那两个脚印。就够人不寒而栗的,这要是踩在人身上,还有得活吗?”
方面阔耳的中年人闻言瞪眼道:“他们敢!?我说小川,你就是太过于隐忍,魄力不够。再这么下去。怎么继承我冷百川的事业啊?”
“是是是,老豆你说得对!”后生仔冷小川嘴上应付着,心里却对自家老爸那套江湖草莽习气相当不屑。
路上。
前后两道人影。
赫然是夺路而逃的佩茨和衔尾追杀的费伦。
跑了不到三公里,费伦已追近到佩茨身后丈许处:“我说,前面那位,你跑得这么拼命干嘛?”
听着身后近在咫尺的声音,佩茨心头凛然,他眼下已经是在全速逃命了,这个时候想要说话不仅困难,还会降速。可对方明显还留有余地,听话声一点勉强之意都没有,难怪当时厄文的遗言仅有“快逃”二字。
泄特!
一想到这,佩茨就有破口大骂的冲动,更令他颤栗的是,以身后这家伙出现的时机及展现出的实力来看,他很有可能就是在法国杀死墨斯克的家伙。
不是说在拍卖会上与墨斯克争夺灵石的是一个亚裔青年人吗?看来情报错误,要不就是当时那亚裔青年只是个明面上的代理人……
法克!法克!法克!
心念电转间,自以为想通了关窍的佩茨不禁暗自大骂,同时脚底下已连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而且正在迟疑要不要使用秘法遁逃。
追在佩茨身后的费伦也正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出手,毕竟他没什么拯救世界的伟大构想,“死神”组织想怎么折腾关他屁事,而今他改头换面袭击了佩茨和厄文,不仅达到了震慑对方的目的,还把对方吸引到了一个莫须有的拉美人身上,或许可以留这个家伙一命,让他回去报个信?
也正因为有点这种想法,所以之前费伦才给了一丝机会让佩茨逃跑,不过佩茨报的消息若想取信于人,他就不能完好无损的回去,至少得落个重伤才行。
可惜,佛想饶他一命,但佩茨偏偏欲作有缘人,在前方突然窜进路边的小树林。费伦见状,终于下定决心“渡”了这家伙,同时丝毫不顾忌“逢林莫入穷寇莫追”的俗语,一头扎进了林间。
葛立仁不愧为哈佛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稍微检查了一下撞他车的小太妹就已断定对方只是因为安全气囊弹出过于突然,毫无准备,才被一下子弄晕了而已,稍事休息应该就能回复清醒。
看着小太妹发育得相当火爆的身材,不知怎地,葛立仁就动了“恻隐之心”,将她弄到自己车上,
试了试车子,还能打着火,便驾着车往附近的私家医院而去。
途中,他借着试小太妹鼻息心跳的机会,竟把手伸进了人家的衣服里去,隔着罩杯使劲揉捏,还自言自语道:“哇靠,现在这些小姑娘吃什么长大的?胸得规模着实不小啊!”
正得意间,路边斜丘上的林子里突然倒飞出一个人影,即使葛立仁立马踩了刹车,那人也重重地砸在了他车的引擎盖上,使得整台车子头贴地尾巴朝上猛然翘起,几乎快要倒栽葱,这才轰然落下,吓得葛立仁脸都白了,他身边的小太妹也“嘤咛”一声,被震醒过来。
看着在引擎盖上躺尸的鬼佬,葛立仁正想破口大骂,那鬼佬却倏然睁大眼睛隔着挡风玻璃瞪向葛立仁,不是被费伦追杀的佩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