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袁傲蕾听霍师说狙击阿牢的有可能是职业军人时,她也有些怕了。请使用访问本站。当然,她不是怕自己挂掉,而是怕一着不慎连累手下的同事身殒,那就麻烦了。
说到底,这件案子并非上峰要求调查的案件,如果因此有同事遭殃,袁傲蕾不仅会担上重责,而且她于心难安,恐难面对牺牲同事的家属。
所以,在车上思前想后了一路,回到nb,袁傲蕾立即宣布阿牢这件案暂缓调查,毕竟毒品调查科多得是案子要跟,她难得没有赌这口气。
费伦带人点完名,又借故瞻仰了一下蒋洪的遗容,确定这家伙彻彻底底死透了,才放心地收队。
回到o记自己的小办公室歇了一会,费伦抄起电话正想给马浩生打过去,莫婉宁进来道:“si,刚才吕芹跟我聊天的时候说,蔡si趁你不在的时候提审过蒋祺扬,她说没审几分钟蔡si就又把蒋祺扬扔回了羁押室,我觉得这个消息很重要,就来跟你报告一声……”
费伦闻言脸色阴晴不定,最后一拳擂在桌子上,低声骂道:“这蠢货……”
“si,怎么了?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莫婉宁探问道。
费伦的目光在莫婉宁的俏脸上盯了几秒,这才冲她招手道:“阿宁,帮我个忙……”
“si,有事您吩咐!”莫婉宁被他盯得有些发毛,语气都在不觉间恭敬了几分。
“你等会儿再帮我打听打听。看看蔡江是不是已经将蒋洪的死讯透露给蒋祺扬知道……”
“明白,我这就去!”说完,莫婉宁转身出了费伦的办公室。
费伦看着莫婉宁离去的背影。嘴角逸出一丝苦笑,摇头自叹道:“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显然他心中早有计较,叫莫婉宁去打听只不过是确定一下罢了。
果不其然,十分钟不到,莫婉宁就又钻进了费伦办公室,道:“si,我打听过了。蒋祺扬的确已经知道了蒋洪身亡的消息,眼下正在羁押室如困兽般嘶吼呢!”
费伦听到这话,轻笑一声:“呵呵……行了。你先出去吧!”
莫婉宁却觉得费伦的笑容有点神经质,当下关心道:“si,您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出去吧!”
“哦、哦!”莫婉宁只能连应几声。退出了小办公室。
费伦听着莫婉宁远去的脚步声。喃喃自语道:“唉~~看来计划又得作出改变了……蒋祺扬啊蒋祺扬,不是我心狠,而是我那个队友(蔡江)在逼我搞死你呀!”说着,他掏出手机,加密后给妮露打了过去。
“喂,露露吗?再帮我杀两个人。”
前不久才狙掉阿牢的妮露好像很兴奋,道:“说吧,杀谁?”
“我说。你现在的状态可有点不对劲,我这是叫你去执行任务。你兴奋干什么?应该冷静才对吧?”
妮露闻言娇嗔了一下,道:“人家这不是好久没见血心痒呗!”
“行了行了,你给我收敛着点,不然当心我打得你屁股开花!”费伦不痛不痒地威胁道。
妮露这荡妞果然不是盖的,闻言挑逗道:“有本事你别打人家,用捅还差不多……”
“……最近两天不行,等下礼拜我真捅你丫的,信不信?”费伦又恐吓了她一句。
没曾想,妮露嗲道:“嗯哼,我信,人家等你!”
费伦彻底无语了,翻了个白眼,道:“够了,到此为止,说正事儿!”
“你说,我听着呢!”
“俩目标,一个叫莫残,蒋洪的义子,另一个叫阿浩,蒋家的保安队长!”
“蒋洪的契仔不是阿贡吗?”妮露奇道,“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姓莫的?”
“契仔和义子不同好不好?”费伦难得费了点口舌解释,“契仔是后认的干亲,既无血缘也无养育之恩;而义子就不同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个叫莫残的由蒋洪一手带大,在他心里,蒋洪无疑就是他老子。”
“噢~~我明白了,这就是中国人所说的‘生恩不如养恩大’吧?”号称中国通的妮露随口就给这事标了句民谚。
“狗屁!”费伦斥道,“阿贡、莫残与蒋洪之间哪来它妈的生恩?好了好了好了,赶紧去办吧,当心点,别出岔子!”
“知道了,这种小角色,我还不分分钟搞定!”说着,妮露那头率先挂了电话。
费伦随手揣好手机,叹道:“蒋祺扬啊蒋祺扬,如此一来,你只能往马来投奔你二叔蒋沾了!可惜马来、印尼这等地方比不得hk,乱呐……”说到这,他抄起座机话筒给马浩生打了过去。
“马si,我费伦!”
“阿伦呐,有什么事直说,我这边忙着呢!”马浩生道。
“这几天我连续作战,总共睡了不到十个小时,我想暂时请个假回去休息休息……”
“什么!?”马浩生一听,差点气结:“你这明显想偷懒……不行不行!”
“马si,是你叫我直说的嘛,我这直说了你又不愿意,早知道就扯其他理由了。”
“你能有什么理由?”马浩生还不信邪了还。
费伦哂笑道:“在蒋祺扬没被放出警局之前,忙的也就是跟各区的联络和沟通,总之呢,o记这边有蔡si那组人留守应急就够了,有功劳也是他们的嘛,您说对不对?”
有功得、有过担。
马浩生闻弦歌而知雅意,沉声道:“蔡江捅什么篓子了?”
“没捅什么篓子,不过我估计,四十八小时限时一到,蒋祺扬应该就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