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兆强得了费伦的命令后,把边上的戚律师当成了空气!都没想就是一个小擒拿,大力扣住了蒋祺扬的手,令其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就伏。请使用访问本站。
“费si,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戚律师不豫道。
费伦却连眼尾也不甩他一下,道:“戚律师,警察办事还轮不到你教吧?要是有疑议的话,尽管去投诉我好了!”说完,朝戴岩等人挥了挥手。
戴岩会意,带头把人押了下去。
临出门前,蒋祺扬一脸狰狞地叫嚣道:“费伦,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费伦状似充耳不闻,心里却对蒋祺扬起了杀机。
等戚律师拂袖而去之后,蔡江走上来道:“费si,你怎么擅作主张把蒋祺扬给抓了?”
费伦横了蔡江一眼,淡淡道:“姓蒋的敢在警局挑衅,不抓他抓谁?”
“可是这样会破坏我们的部署的。”蔡江急道。
“部署?什么部署?还有什么部署是我不知道的吗?”费伦的声音倏然提高了八度,却又听到廊上出现了马浩生的脚步声,忙义正言辞道:“当街发动械斗,蒋祺扬这种人我们早就该抓起来了!”
“可我们还没抓到蒋祺扬的把柄,怎能够打草惊蛇呢?”蔡江反驳道。
费伦当即又挚起手机播放之前的录音,道:“这难道不算把柄么?在警局聚众挑衅,还怂恿手下袭警,怎么着也够判他个三五七年的。”
蔡江翻了个白眼,道:“蒋祺扬只要推说毫不知情,法官也奈何他不得。”
听着马浩生的脚步已经到了门口,费伦下烂药道:“蔡si·你怎么尽帮社团人士说话?”
“我哪有帮社团人士说话,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蒋祺扬不该抓·至少不该现在······”蔡江的话刚说到这儿,就迎来了马浩生的喝斥:“够了!”
蔡江一愕,旋即看见了马浩生黑得像炭一样的脸,霎时变得结结巴巴:“大、大si·····”嘴皮翕动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
瞄了眼地上仍在呻吟的阿开,马浩生道:“叫救护车,先把这家伙送到医院看管起来。”
方能瞥了眼脸色难看的蔡江,随即立正敬礼道:“wes,si!”跟着招呼上两名男同事把阿开抬到了外面的走廊上。v
马浩生此时才扫了费伦一眼,又瞪了蔡江一下,道:“你们俩跟我进来。”说着·他径直入了蔡江的小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后,等费伦把整件事不添油不加醋的叙述了一遍之后,马浩生双眉大皱·瞧向蔡江道:“蔡si,是这样吗?”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才认为不能把蒋祺扬草率抓之!”蔡江依旧坚持己见。
马浩生沉吟了几秒,道:“费si,说说你的想法。”
费伦道:“马si,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蒋祺扬最近这一段为了争上位应该干了不少龌龊事,只要能让他进牢里住个一年半载,想必这段时间的人和事会有露出马脚的地方·咱们自然能够顺藤摸瓜,而且还会少了蒋祺扬这个干预。”
“这······”马浩生和蔡江听了费伦这个想法均感愕然,又觉得不失为一种打破目前僵局的办法。
其实费伦的方法不新鲜·跟明朝锦衣卫的方法差不多,先以小罪把人抓进诏狱,再严刑逼供弄出大罪来。费伦只是反其道而行之′让首犯和从犯隔离开来,再在从犯身上打开突破口。
愣了一会,蔡江担心道:“费si,你说的这个方法可行倒是可行,问题是如果蒋祺扬坐牢期间没人吐他怎么办?”
“那就两手准备喽!”费伦老神在在道,“我听说正兴坐馆号爷一向都有搞毒品生意······”接着,他把准备下套抓号爷的事跟马浩生和蔡江通了个气。
马蔡二人闻言大惊失色·马浩生道:“费si,基于保密原则·具体计划我就不问你了,但据我所知,nb查号爷已有经年,却仍没将他抓捕,你是不是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一点?”
费伦摊手道:“相信号爷也知我们警察部盯了他许久,所以我的人赃并获计划就算不成功也谈不上打草惊蛇,而一旦成功的话,正兴社坐馆的位子就会空出两个来,偏偏这个时候蒋祺扬又待在牢里,他还拿什么去争坐馆呢?他聚拢的那些人马凭什么还听他的呢?”
这席话一出,马浩生和蔡江眼前均感一亮。不过蔡江心里也升起了一点小嫉妒,道:“费si,你说的这些全都基于成功抓捕号爷,一旦抓捕号爷失败,咱们岂非竹篮打水?”
费伦哂笑道:“我既然有一手准备,两手准备,就会有第三手准备听说蒋祺扬手下有个马仔头目鲍闻被madqn朱抓回来了眼下应该在蔡si你手上吧?他就是第三手准备!”顿了顿又道:“我想···…今天这一大早蒋祺扬带着律师过来,应该就是为了他吧?”
见费伦盯着自己,蔡江索性大方承认道:“没错,蒋祺扬是想保释鲍闻,不过我们这边证据确凿,加上qiáng_jiān是重罪,所以我没同意保释。”
“那就太好了!”费伦装出一副庆幸的模样,“不过这么几天了,蔡si你是否从鲍闻嘴里问出些什么呢?”
蔡江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怒色,耸肩道:“暂时还没有,但他已经有服软的迹象了,相信很快就会交代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啊~~鲍闻被抓已经快48个钟头了吧?”费伦冲蔡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