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摊手道:“没什么意思,就像纽约每天都发生枪案一样,hk这边也不是那么太平。请使用访问本站。”
依韵三人听到费伦这话,勃然色变。
费伦话里的弦外之音,他仨当然听得出来。
与基尔一向心照不宣的罗曼德惊怒道:“你这个混蛋,想把基尔怎么样?”
费伦哂道:“搞笑,我又不知道他人去了哪里,能拿他怎样?脱险!”
“那你刚刚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依韵也横眉竖眼地加入进来 。
费伦无所谓道,“没什么意思,只是实话实说罢了。hk这地方的确不太平,要是太平的话就用不着警察了,你们说对不对?”
照费伦的逻辑,这世界上但凡有警察的城市都不太平,这话噎得依韵等人哑口无言,一时间却又难以反驳。
“况且,你们别把事情搞颠倒了,是你们的同伴主动脱离大部队的,我还想问问你们,一个训练有素的国际刑警他怎么就敢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脱离队伍?是谁给了他这样的权力?”说到最后,费伦已是声色俱厉。
罗曼德终忍不住吼道:“泄特,我们的人如何行动用不着你来过问。”
费伦撇嘴道:“那倒也是,反正我既不是他爹妈又不是他保姆,他出了什么状况关我屁事!”
“泄特,怎么会不关你的事?”罗曼德破口大骂,“全都是因为你这个黄皮……”
罗曼德的嚣张费伦可以不管。但黄皮二字一出,费伦的眼神顿时变得如刀般锋利,自然不可能轻饶了他。
不过这里是军械管理课。到处都有摄像头,所以费伦不可能动手打人,只在电光石火间出手,很隐蔽地一拉一扳罗曼德的手腕,这家伙的左手拇指就被塞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罗曼德这时候还一无所觉,正咬牙切齿地继续发音,结果只听“咔嚓”一声。他拇指指骨就在牙齿的咬合下裂开了。
还好,没完全断,接下骨。将养两三个月就会大好,至于能不能全好,就要看罗曼德牙齿的锋利程度了。如果不小心切断了手指关节上的多根神经而无法接驳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最为关键的是。罗曼德是左手将。这大拇指一伤枪就握不稳了,无异于战斗力大减。当然,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变身手雷男。
看到罗曼德拇指近掌关节迅速肿起并流血,依韵顿时不淡定了,根本无暇顾及费伦是不是使用了传说中的“cfu”,凑到罗曼德身边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害,旋即怒瞪费伦道:“还不快叫救护车!”
费伦闻言根本就没掏手机的打算。反而看向无动于衷洛瓦克,斥道:“没听见miss里奇的话吗?”
“你没有权力命令我!”洛瓦克单纯地为了反对而反对。
孰料,费伦听到这话不禁露出了邪笑,冲依韵一耸肩,道:“miss里奇,你都听见了?”其中的潜在台词就是,既然我没有权力命令你同伴,你又哪来权力命令我呢?既然你同伴都不愿叫救护车,我一个外人操这份闲心干嘛?
依韵当然听得明白费伦的意思,扭头朝洛瓦克斥道:“叫救护车!”
洛瓦克自然不敢忤逆依韵,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摁了9、1、1三个数。
费伦见状,哂笑道:“这里是!”
正承受着指连心痛的罗曼德冒着冷汗道:“蠢货,三个九!”顿了顿,又冲费伦道:“阁下厚赐,罗曼德必当后报。”
费伦嘴角一勾,装傻道:“我赐你什么了?”
没多久,救护车就到了。
随车护士看到罗曼德的伤后,嘴上虽没埋怨什么,但眼里尽是诧异,心说就这手伤,自行去医院处理不好么?偏还叫个车。
等依韵和护士一块把罗曼德扶上救护车,洛瓦克也跟上了车,走前还冲费伦轻蔑地笑了笑。
费伦瞬间意识到洛瓦克是在为摆脱他而高兴,即刻走到司机位亮了下警官证,同样上了车,这让依韵三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还好依韵和罗曼德没看到洛瓦克对费伦的不屑笑容,否则当场将他生撕了也不一定。
当然,费伦并非想要监视依韵三人,而是想让他们仨做自己的时间证人,如果基尔真出了什么事,怪不到他头上。
等救护车上路后,在没有交通警开路的情况,也几乎一路畅通到了医院。这多少得益于车头完全反着写的“车护救”三个繁体字。
救护车所到的是一家公立医院,这医院对急诊病人采取护士初诊分类的方式。
虽然罗曼德血已止住了,但护士触摸能感到指骨断裂,加上不清楚是否伤到指部神经,当即为他安排了拍片等一系列检查。
其实如果只是单纯的破皮(比如被水果刀划出的较小伤口)缝针,在血已止的情况下,一般都会被划为四类病号,得在大堂等候两个钟头。
当然,医院最多的是五类病号,需等候两个钟头零四十五分钟才能轮到医生。也就是说,并不是先来排队就能先看上病,而是根据病情来分看病的先后顺序。
在罗曼德检查期间,费伦须臾未离,算是“仁至义尽”了。期间,他还给陈泽昆打了个电话,把依韵等人一伤一失踪的情况通报了一下。
也就在费伦陪在医院和依韵等人推磨时,基尔打的到了黄大仙区,可惜如今的至玄做熟不做生,根本就不在这里坐班了。
基尔得知这一情况后差点没悔死,自言自语道:“我真笨,早该想到这女人参与了阻击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