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费伦新换的一部诺基亚手机也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京城来电,他顿时就乐了。
果然,梁有烈还是没忍住费伦的言语骚扰,亲自去希罗思餐厅瞅了瞅,亮出证件一检查昨晚的监控视频,还真就发现他妻子穆晓娟跟一个中年帅哥共进了烛光晚餐。
梁有烈顿时对费伦生出极大警惕,但更多的是一股热血上头,脸在餐厅监控室就当场涨红了。本来,他妻子穆晓娟都快奔四的人了,不仅是一家重点大学的副教授,更是有她自己的交际圈子,跟人出来吃个饭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同一个年龄相仿的中年男整什么浪漫的烛光晚餐,这就令梁有烈很恼火了。
于是,梁有烈离开餐厅后,又想办法查了下两人之后的行踪,只是由于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因,浪费了不少时间才得到他想要的讯息,结果显示,妻子穆晓娟跟那男的昨晚回了她在大学里的那套房,只不过由于大学家属区都是那种外紧内松的安保设置,并未有拍到两人进出住宅楼的录像,令梁有烈一团邪火藏在心头,硬是发不出来。
不得不说,穆晓娟跟梁有烈结婚快二十年了,多多少少从丈夫这里学到了些反侦察术,所以烛光晚餐后才没与那中年男去什么酒店,毕竟酒店有监控啊,况且穆晓娟知道,以丈夫的工作性质,要调取一家民营酒店的监控实在不要太简单,而大学住宅区,也就只有大马路外头以及各校门出口装有监控,再不就是各重点实验室自有安保系统,加上近些年改革开放,大家伙儿都陆陆续续搬进了楼房,不同院系的在一栋教授楼里住着,每一层就两家人,简直是老死不相往来,所以带生人进出。没甚特殊情况,楼上楼下的人是不会过问也不会太在意的。
只可惜,穆晓娟没想到的是,自打奴役大面积铺开后不久。费伦就命几个仆役悄然监视住了与他有隙的梁有烈一家,这其中就包括她穆晓娟。
当然,在黑客小组坑了费伦这件事上,若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梁有烈查费伦没有错。毕竟情报部就是干这些的,他也算公事公办,但做为当事人,费伦多少有点不爽,也就只能在给姓梁的找点私人麻烦了,于是之前的秘密监视顺理成章地派上了用场。
“哇操,你说什么?梁有烈居然直接找上他妻子摊牌?要不要这么奔放啊?”听着电话那头仆役的描述,费伦不禁爆了粗口。
其实仔细想想,这事儿还真就只能像梁有烈这么办,毕竟是家丑啊。要么就只能假装不知道,但真要那样做的话,这男人的忍者神功得强成什么样儿啊?所以,只能是秘密地面对面地摊牌。
大学,住宅楼,穆晓娟分的那套房内。
“我说,你这几天不是加班嘛,怎么省起回我这边来看看了?”不得不说,结婚快二十年,最近两三年。特别是女儿(详见1518)去申城读大学以后,梁有烈穆晓娟夫妻俩同房的次数平均一年下来都少到了个位数,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有一次,更别说跑来大学这边几乎可算穆晓娟的私人领地里来了。
“好久没过来。这大学里环境就是不一样,想跟你一块包顿饺子吃!”梁有烈不动声色地说着话,目光却在妻子的眉梢眼角流连打转,很快便发现穆晓娟近期的确受过男人滋润,可他最近一次与妻子同房,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
“唷。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穆晓娟讥诮了一句,但还是接过了梁有烈手里的饺子皮和肉馅,往厨房拐去。
梁有烈趁机进了主卧,在大床上一阵摸索,很快便找见了几根有点蜷曲的黑毛,那柔韧度明显不是从穆晓娟身上掉下来的,再放鼻子边一闻,有股骚臭,明显也不是自家妻子的体味。
得,在床上发现了这样的毛,梁有烈心里仅余的那一点点幻想也被彻底的打破了。
“有烈,你怎么……”这时,穆晓娟出现在了卧室门口,但见梁有烈指间的那几根黑毛,她后面的话顿时刹住了。
梁有烈的表情看上去相当平静,捻着那些个黑毛,淡淡问道:“这是谁的毛?”
“梁有烈,你什么意思?这当然是我的毛了!”穆晓娟恶瞪着他就欲冲上前夺毛。
梁有烈巧妙一让,续道:“既然是你的毛,不介意我拿回部里验一验吧?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透露这是你的毛的。”
穆晓娟一听急了:“你混蛋,梁有烈,把毛还给我,信不信老娘今天跟你翻脸?”
“翻脸我也要验,你毛长什么样我不清楚吗?这他妈根本就不是你的毛,说,这是哪个狗曰的?”
穆晓娟脸色剧变:“好啊,我看你今天不是来吃饺子,而是来捉奷的吧?”
“是有怎么了?”
“可我什么时候带男人回来过?你有什么证据啊?”穆晓娟到底嫁给梁有烈这么多年,非常清楚抵死不认才是硬道理。
也就在夫妻俩开始撕破脸、争吵得不可开交时,殊不知大衣柜里还藏着个人,又录像又录音的,不仅如此,还给楼上一租户传出了即时的图像影音,而那租户是个仆役,此时正与费伦在通着电话,顺带着把只比现场直播慢了几秒的录音放给费伦听了一段,乐得他差点打跌!
“好好好,妙、妙……对了,前一段的跟踪,梁有烈那小老婆跟梁有烈亲嘴的画面拍到没有?拍到了?那好,等他们骂战稍歇,立刻让人装成送快递的,把照片送上门去!”费伦也是蔫坏,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