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突然开口道:“你等等!”
费伦瞄了眼电梯外的人,顿住脚步,一本正经地问道:“ada,请指示!”
此时凌舒也看见了等在外头的警员,樱口微张了张,想要说话,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既然ada没有指示,那我还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说完,费伦再不看凌舒一眼,转身径直离开了。
凌舒见状银牙紧咬,见电梯外边有俩小警员在那儿举棋不定,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电梯,她当即微微跺了跺脚,步出电梯道:“你们上吧,我也在这层有点事儿!”
“yes,ada!”两个小警员不敢怠慢,赶紧进了电梯,关上门走人。
凌舒这才追着费伦的方向而去,同时心里暗忖:小男人,你不提我脸上的伤还好,你既然提到了,我倒要挖一挖你身上的秘密!
没错,凌舒事实上已经发现她脸上的划伤恢复得完美无瑕了。
本来费伦盯住过伤口几天不得沾水几天不得动纱布之类的话,对于成年的爱美女性来说,这样的话也就足够了,哪怕凌舒不相信她脸上的伤能恢复旧观,但仍为了那么一丁点的希望恪守着费伦的“忠告”!可惜佟冰和佘映彤两个鬼丫头好奇心实在太大,趁晚上凌舒睡着,悄悄揭了纱布来看,结果一不小心就发出惊呼把破相后睡得本就不那么踏实的凌舒给吵醒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凌舒发现自己的脸颊已然完美无缺之后,是既惊讶又惊怒,同时对着镜子还时喜时嗔。把两个自以为铸成大错的小丫头吓得一溜烟逃回房间,“嘭”一声关上门,再不敢出窝。
而凌舒在惊喜过后就想找费伦问个明白,但始终有点犹豫不决,所以一直没什么动静,直到刚才在电梯里又碰到费伦,她终于忍不住想要问个明白。虽然她也知道警总大楼不是个谈私事的好地方,但她更清楚。费伦这个家伙,不逼他一下是绝对不会说真话的。
可惜的是,凌舒一路追到档案科的陈列室,在横竖的资料架之间。她愣是没找见费伦的身影,而外间档案科的人却告诉她,费伦的确是进来找资料了。
“躲猫猫?”凌舒很快意识到了这点,心头生出忿懑情绪,再也压不住火,直接嚷道:“费伦,你给我出来!”
此时已经基本查阅完梁万里相关报案资料的费伦闻言却并不作声回应,反而绕过另一边的资料架,径直离开了陈列室。
不过等费伦拐弯去仇兆强他们组上打了个招呼、来到停车场拿车时。却发现凌舒就杵在他的平治车旁,正冷冷地瞅着他。
“啊哈,ada凌。真是巧啊,刚才在电梯里遇见,没想到在这儿又碰上了!”费伦打了个哈哈,就欲绕过凌舒拉车门,没想到凌舒“啪”一下把手摁在了车门上。
费伦挑眉道:“ada,我想回家休假了。你这么干不太友好吧?”
“你少给我装!”凌舒疾言厉色地指着自己受伤的那半张脸道,“你先说说我这脸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不都跟你说了么。将养几天,不沾水,自然就会好得跟原来一模一样,难道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么?”费伦摊手道。
凌舒闻言冷笑起来:“费伦,你到现在还唬我?”
“我骗你什么了?”费伦皱眉道。
“你敢说你没骗我?”凌舒咄咄逼人道。
“绝对没有!”费伦信誓旦旦,“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包你脸蛋光洁,信不信随你!”说到最后,竟有些斩钉截铁的意味。
凌舒闻言呆了一呆,心知费伦这话倒还真没说谎,可说没说谎是一回事,能不能逼他现形是另一回事。想及此,她抬手捻住脸上的纱布,道:“好,你说没骗我,那咱们就当面把纱布掀开来看看……”
费伦一听这话,就知道凌舒要干嘛了,他顿时捉住她的手:“胡闹!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说着,将她硬塞进了车后座。
将凌舒塞进车内后,他也坐到了司机位,发动车子准备离开,结果凌舒还试图打开车门,被眼疾手快的费伦直接将车门锁死,旋又叱道:“你到底想干嘛?”
凌舒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纱布,用手指戳着原本该有几乎露骨划伤的白净脸颊道:“我想你告诉我真相!”
费伦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切并没有吭声,只是发动车子开离了警察总部。等到了金钟附近,他这才道:“ok,我跟你说说真相吧!”
“那好,你说!”凌舒闻言面上显得很平静,不过小心心里却在暗喜。
“我可以说,不过你能不能先把纱布贴回去?”费伦道。
“你说了我再贴!”凌舒倔道。
“okok,随你吧!”费伦经过这一会的酝酿已然有了腹稿,开始胡诌道:“舒舒,我做为投诉科的常客,你应该翻查过我的档案吧?”
“嗯哼,那又怎样?”
“不怎样,事实上你应该清楚,我家资不菲,加上毕业于哈佛,要想留在美国工作生活那是易如反掌!”
“那又怎样?这跟我脸上的伤有什么关系?”凌舒微怔道。
“当然有关系,实际上我之所以回港来当警察而不是做别的工作,就是因为你脸上的伤……”
“啊?!”凌舒听得有点傻眼,“我前两天才受的伤,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我的意思是跟治你伤的药物有关系……你应该听说过绿液吧?”费伦又问。
“听过,不过那玩意我可买不起!”凌舒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