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少女手中都各自端着托盘,装的都是些形状小巧玲珑的糕点、茶具和几盒子的茶叶等物。
一见到立在门前的官七画,那些人的脸上纷纷露出些欣喜的神情来,由一名领头的女子带着一起朝着官七画福身行礼。
“见过皇后娘娘!”
啥?皇后娘娘,她们难不成是在叫她?
官七画朝四周看了看,好像没错,她们正对准的这个方向除了她确实也没别人了。
她还愣在原地不知该怎样开口问她们的时候,一脸阴沉的萧辰云便出现在了官七画的身后,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像抱一只猫一样将她又带着往回走。
明明他并没有针对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但是单单只被他那凉薄的目光一扫,那些个丫鬟便纷纷吓得白了一张脸,赶忙低下头。
“陛下!”
礼都还未行完,小院的门便被“嘭”地一声合上。那些丫鬟见两位正主都走了,虽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但也不敢多留,立刻便加快脚步离开了。
而院门之内,不明就里的官七画正龇牙咧嘴地在萧辰云的怀中挣扎,一面胡乱踢打着他,还一面极其生气的道。
“你到底是谁啊!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
见她眼中的陌生是真实的陌生,脸上的生气亦是真的生气,萧辰云心中铮的一声仿佛猝然断了一根弦。
大步流星地来到床前,他捉着官七画乱动的手将她摁在床柱之上,用他那一双已经泛起血丝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她。
“朕说了,不可能放你走!”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但是这一双眼睛却是这样的有气势,竟令官七画在焦急中也察觉到了那阵油然而生的危险。
全身的汗毛都仿佛瞬间竖了起来,官七画想起往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案例,马上便醒悟过来,面对歹徒最忌讳的就是激怒别人。所以不行,她一定得换个温和些的策略,千万不能因为冲动而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如此想着,官七画也不敢再激烈的挣扎了,而是缩成一团小心翼翼地道。
“那个大哥,我是不是欠你钱了?这样吧,你先放了我,等我联系上我的朋友,我立马就把钱还给你!或者你还有什么别的方面的困难,这也是可以提出来的嘛……”
话才刚说完,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色不但没有缓和,还变得更加阴恻恻令人害怕了。
“什么钱?”又是一连串他根本听不懂的话,萧辰云心中的无力感越重,情绪便越发的不稳定。“为何不能让你走,就凭朕是你夫君!”
听了他这话,官七画倒是没有反驳,只是觉得连她自己都要凌乱了。这都是什么事啊!眼睛一闭一睁,她怎么反倒开始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望着官七画那因为郁闷而纠结成一团的神情,萧辰云深呼一口气继续对她道。
“官七画,朕没骗你,你不仅是朕的皇后腹中还已经有了朕的骨肉,你要朕放你去哪?”
别的她倒是没有认真听,但是这句话中重点“骨肉”两个字官七画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黄花大闺女一个,哪里来的什么骨肉!这个人出来的说辞简直不可理喻!
刚想反驳他,谁料话都还未说出口,官七画便忽然察觉到一阵从胸间传来的恶心。
她紧皱双眉,抱着床柱子“哇”地一声便吐出了一口酸水。
那自称她夫君的男子见此情形倒是半点都不惊讶,十分熟练地从床底拉出一个痰盂,便伸手轻轻地为她顺了顺气。
待到那阵不适终于消退,官七画抬起头看了一眼萧辰云,双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自己的腹部,那里微微隆起仿佛真的像是怀孕了一般!不不不,不可能,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交往过对象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如此,她又不信邪的伸出手指自己给自己把起了脉。最后得出的结论,惊得她险些吓晕过去。
居然真的是喜脉,她怀孕了!
认清这个现实,官七画的脑子再次陷入了凌乱,她也不闹着出去了,而是低着头坐在床边,一遍一遍地在脑中回想她脑中那些仅存的记忆。
很快,去请人的青画也回来了,跟着她一起出现在房间里的还有君昊和念雪。
关于官七画的情况,方才在路上青画也模模糊糊的说了一些,但是等他们二人真正看到那个根本就一点都认不出他们来的官七画,心中也是震惊的。
念雪还算冷静,唯有君昊在知晓官七画的症状之后有些不可置信地行前两步,凑到官七画跟前问。
“官七画,你仔细看看我,真的就一点都想不起来吗?”
官七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认识不认识!”
君昊讶然,回眸望了一眼念雪。
“前辈,您看,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
官七画之前昏迷是因为体内长生蛊虫的异动,但是为何这异动还会令人失忆呢?
只这样看上几眼,念雪自然也猜不出官七画会丢失记忆的原因,自然还是得好好地为她检查检查。
轻轻地摇了摇头,想到这的念雪对正立在一旁的萧辰云道。
“看来,还是得让我为她扎上几针了!”
说着,念雪话音刚落,青画便轻车熟驾地从房中一个小木箱中取出了一包银针,送到了念雪的跟前。
虽然眼前这些人都说她是失忆了,但是官七画本人却根本就不这么觉得。一看那戴着一张白面具声音嘶哑难听的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