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楚江,此人是凤溪国如今唯一的一个异姓王。
坊间有传闻,说平西王楚江年轻的时候可被称为凤溪国京城的第一美男。且他与当今圣昭然帝从小交好,是昭然帝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据说当年昭然帝与其他皇子争夺储君之位,这位平西王立下的汗马功劳。
后昭然帝即位,平西王功高却丝毫不贪恋权势,向昭然帝讨旨自请去边关镇守边疆。一年难得见他回来,此番回京据说是刚解决了边疆之地的一个小部落,缴获了那部落之的一批珍宝。未免珍宝遗失,平西王竟然亲自阵押着这一批珍宝回京。
边关至此路途遥远,且官七画看他战甲都还没换裤子鞋袜也沾了不少灰尘,看来也应该是刚到京城不久。
连歇息都没有先进了宫,看来这个平西王对昭然帝依旧忠心耿耿啊!
思量间那边平西王已经走殿来,挺拔的身姿立在昭然帝跟前丝毫不显势弱。
“楚江参见陛下!”
平西王早年得了陛下特赦面见圣时不必行跪拜之礼。
况且他此行回来还算是个功臣,陛下自然是万分欣喜的,竟直直走下王座扶住了平西王的双臂。
“你回来了!”语气带着毫未掩饰的欣喜。
“是!陛下,臣回来了!路途碰到了些意外所以耽搁了些时日。不过今日好歹是赶了皇太后的宴席!”楚江抿唇,刀削斧刻般的脸亦浮现一丝笑意。
昭然帝见状也笑了笑,“好,回来好!来人赐座!”
一声令下很快便有宫人搬来了桌子,将平西王的座位安置在了昭然帝的下首第一个。
路途遥远平西王又赶着时间进宫,从进城到现在甚至连一口茶都没来得及喝。此时瞧见桌有酒,直接一把端起杯子将那酒水一饮而尽。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惯了边疆的烈酒,如今喝这京城的酒倒是感觉有些索然无味了。
平西王放下酒杯,眉头微微皱了皱。
而座的昭然帝一直盯着平西王,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他那细微的小动作。“怎么,在边城待久了,连这宫里的酒也入不了你的口了!”
本是一句玩笑的话,平西王听了只愣了片刻便也以玩笑答道。“臣在边疆喝惯了乡村农妇酿的浑酒,如今回到京城突然喝到这宫的好酒,只觉得之前在边疆喝的酒都像是在喝水。”
一听这话,昭然帝也不禁笑了起来。“哈哈哈,几年没见你小子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既然如此,那等你回去的时候朕一定将这宫的藏酒为你装它整整两车专门带去边疆给你解馋。”
“那臣先谢谢陛下了!”
一众宾客们看着他们一君一臣肆无忌惮地在宴会开着玩笑,渐渐地气氛又变得活络了起来。
“哦!对了,陛下!今日是皇太后的生辰,臣路耽搁来晚了,便早早地备了一份礼想献给皇太后,还望皇太后不要责怪臣。”
平西王自小和昭然帝一起长大,昭然帝的母后过生辰,他自然不可能什么东西都不准备殿来。
“哦!你倒是先同朕说说,你到底备了份什么礼?”对于平西王昭然帝再了解不过,向来是个直肠子,在如今这种情形下竟然还能想着给皇太后备礼也相当不容易,当下也来了兴趣。
“陛下若想知道那还得再等等,本是送给皇太后的礼物,哪能让别人先看了去的道理。”平西王如此说到,引来了皇太后乐呵呵的附和。
“是啊!哀家这个寿星还未看呢,陛下想着要捷足先登啊!”
昭然帝珉着唇摇了摇头,“朕只不过说说,母后你急了,怕朕抢走你的礼啊!既然如此那朕不强人所难了,平西王备了什么大礼快拿出来瞧瞧吧!”
等的是昭然帝的这句话,平西王拍拍手,很快有人从殿外搬进来一个足足有一人高的用黑布蒙着的东西。
竟然这么大,还盖着黑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东西自一出现便几乎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这么高,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是南海的珊瑚树吧!”皇太后敛着眉盯着那黑布蒙着的东西看。
平西王道,“不是珊瑚树,不过起珊瑚树这东西可要有趣的多!”
他一面说着一面招呼宫人将那遮光的黑布掀开。
一瞬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那东西之,连萧辰云与官七画亦不例外。
只见黑布慢慢掀开一个角露出里面东西的冰山一角,有宫灯的光从里面被折射了出来,而那露出来的一角光滑而晶莹。
这是……
官七画心一惊瞬间将那东西给认了出来,在现代生活了这么久的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东西的材质应该是水晶。
人造水晶,这种东西在现代确实到处都是,可在这人工制造水晶技术还未完全成熟的古代,这样的体型这么大的一块水晶那确实是非常难得的。
除非是天然形成的水晶,再经过人工雕琢打磨。
还不等官七画多想,那边的黑布便被宫人完全掀了开来。
然而等待它的并非是众人的惊叹,而是宫人们突然传出来的惊恐的尖叫。
只见方才掀布时还笑着的几名宫女突然猛地丢开了手的幕布,连滚带爬地往后退了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
官七画定睛去看,这才发现那幕布之下藏着的果然是一座水晶雕刻制成的水晶塔,可怪的是那水晶塔间竟然藏着一团模模糊糊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异物。
“那是什么?”隔得有些远,官七画只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