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旭一只手撑着脑袋,眉头紧皱,来自头部的头痛,告诉他昨天那一场并不是梦,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将近午了,他便起身离去。
再回去的路,由于昨日的疯狂他不得不付出相应的代价,剧烈的疼痛,使她身子摇摇晃晃,过马路时脚下一轻,这是要摔倒,而一个强有力的胳膊将他拉住。
“谢谢。”他很感谢这个救他的人,但是由于头疼加剧只能草草的说完谢谢便转身离去。
他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疑问,只是现在他并不想做过多的回答。
“聂旭?”声音夹杂的疑问。
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他情不自禁的转过身,然而他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聂旭诧异。
“白慕安?”聂旭声音充满疑惑,有些试探的问道。
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慕安难道不是应该是去世了吗,更何况前两天他还看到了其墓碑。
看到对方认出自己,白慕安笑着走过去。
白慕安主动邀请他到附近的一家酒吧然后两人细谈。
由于好,聂旭答应。
石约会所内,白慕安告知聂旭,自己当时出车祸,后受重伤,被一位好心人所救,但因为伤势较严重,所以并没有回来,可谁知却听到自己早已去世的消息。
白慕安无奈笑笑。
远处,顾缆声看到聂旭,于是便兴奋的走来与其搭讪,并主动邀请他到楼坐一坐。
“我还有事,那,我们下次再聊。”白慕安借口有事限行离开,而聂旭也并未把刚才那女人的要请她回是指当是一个恶作剧也没有多想离开酒吧!
在路等了他一个多小时的顾缆声有些生气,但恰恰是因为这样,她却感到更加刺激。
“哼,聂旭,我一定会得到你。”顾缆声坐沙发,眼睛微眯露出危险的神色。
白慕安离开后,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不知道当白瑾言得知自己还未死会不会报复自己。
他懊恼的拍了拍头,他在外面做了两天,别回到了酒吧,来到了周志薪的办公室,将事情叙述一遍,这时顾缆声恰好走进来,把这一切听在耳:“好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顾缆声讽刺。
“好了你们都别争了,多大人了不知道稳重一些吗?”周志薪无奈扶额。
顾缆声瞥了一眼白慕安,她是看不顺眼,凭什么他可以得到自己哥哥的信赖,她的心里有些不爽。
另一边,刘萌萌得知孙瀚华没有死,异常兴奋,早晨她精心打扮一番,准备前来找孙瀚华,顺便给乌兰一个下马威,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一个刚与她认识几天的女孩,可以成功的勾走他的心。
再次来到这熟悉的街道,刘萌萌有些兴奋的脸红了起来,但她最终是将心里的兴奋的力量压制了下来,因为要去见自己喜欢的人,一定要淡定一些,展现出自己最美的样子。
还未到达目的地,却看见了一个身影,夹杂着怒气朝自己走来。
“呵。”刘萌萌冷笑不用想也知道这个身影是谁的,她并不想去理会,因为在她心这种人还没有资格吸引自己的眼光。
乌兰简直走到刘萌萌的面前,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指着她的鼻子说:“没错,是你。”
刘萌萌高傲的抬起头,嘴角扬冷哼一声说:“哼,没错是我。”语气充满了傲慢与骄傲,让乌兰听起来十分的不顺心。
“说,你来这里干什么?”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乌兰认为对人的礼貌,起码要有可一想到那天她抱着孙瀚华,心升起一股醋意。
“哈?怎么世界这么大?难不成我去哪里都要向你汇报吗?你算什么?”刘萌萌居高临下的看着乌兰,咬着牙齿对她的语气非常不爽。
乌兰深呼吸,强忍着内心的怒气。
刘萌萌撇了一眼,便没有说话,绕过她直接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眼看要进去了,乌兰跑过去将她在大门口出拦下。
刘萌萌急了,眼看要见到孙瀚华了,为何这个女人要出现,插在他们之间,有这么一瞬间,刘萌萌产生一丝杀念。
乌兰知道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但是人都是自私的,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是绝对不会让步。
刘萌萌一把拉住乌兰的手腕,将她甩出去。
由于重心不稳,乌兰跌倒在地,疼痛蔓延全身,她的眼泪倔强的流在眼眶里打转,迟迟不肯落下。
看到这一幕,刘萌萌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便被掩盖下去,想抢她的男人,门都没有。
乌兰倔强的从地站起,潇洒的打了打身后的尘土,论打架是没有人可以得过她的,只是因为眼前的这个是女人,所以她不忍心下手罢了,可见对方都对自己如此不客气,她也没必要再继续下去,毕竟人生只有一次,凭什么忍让?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是她的什么人?”乌兰在一次让步,她不喜欢随便的都有无力。
刘萌萌看乌兰并没有动手,以为是她不敢,于是更加得寸进尺:“哼,你只不过是一个部落来的罢了,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话?”目前为止,刘萌萌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叫乌兰是一个部落来的女子。
乌兰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也不在隐瞒了……我是她未婚妻。”刘萌萌想了想,反正眼前的女人与孙瀚华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无论她怎样说她相信孙瀚华也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而责怪自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