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概面对面坐着觉得有些浪费时间,所以一定要想办法做一点事来充实这段时间。
水雾氤氲散开,在狭小的空间里,腾升而起的水蒸气将整个屋子填的满满当当。
连北瑾面红耳赤的低着头,有些不敢窥视自家霍二哥的美丽。
霍南晔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缱绻的吻上她的红唇,轻轻的,淡淡的,像是在品尝一种不可多见的美酒。
连北瑾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更加勇猛的霸占住他的唇。
房间里,一室旖旎。
月光静悄悄的洒在玻璃窗前。
地毯上随处可见散落的衣裤。
连北瑾僵硬的翻了翻身,有些疲惫的睁开眼,对于之前发生的事,她有些难为情的拉住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藏匿进去。
干柴烈火相遇的时候,他们本身是想委婉一点,可是临到头,终究是控制不住自己寂寞了几年的内心。
一次又一次,从阳光明媚一直发展到夜深宁静。
她莫名的有些怀疑自家二哥其实并没有肾虚。
哈哈哈,虎虎生威的劲儿可厉害了。
等等。
连北瑾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她捂着被子慎重的看了一眼旁边没有动静的男人,眉头不可抑制的打成了死结。
霍南晔眼底满满的都是青霜,一看就是那啥啥过度了后遗症,整张脸不同于病弱的苍白,而是那啥啥过度的灰败。
连北瑾嘴角抽了抽,三下五除二将衣服穿好,趴在床上轻轻的推了推霍南晔没有反应的身体,脑中一个激灵,她急忙试了试他的鼻温。
还好,还有气,还活着。
连北瑾悻悻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等等,现在是该高兴的时候吗?
连北瑾犹豫之后还是给林琛打了一个电话。
“嘟……嘟……”电话响了一遍,对方有些慵懒的接起。
“我是林琛。”
连北瑾组织着语言,打算避重就轻道,“二哥身体好像不舒服,你能让医生过来一趟吗?”
对方愣了愣,随后冷冷道,“他不是在医院里好好待着吗?”
“今天出院了。”连北瑾揪扯着自己的衣角,说的非常委婉。
“你把你们的位置发送给我,我带医生过去。”
“不用了,你让医生自己过来就行了。”
林琛的声音顿了顿,“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连北瑾一下子红了脸,却不忘垂死挣扎一番,她加重语气,“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像是那种qín_shòu不如的人吗?二哥现在可是病人,我再怎么饥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他想入非非。”
“那就好,还算你懂得轻重。”
连北瑾挂断电话,用力的扯住自己的头发,我他妈怎么能这么qín_shòu啊。
林琛还是来了,带着一名心脏权威的专家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客厅里,林琛自嘲般冷笑一声,笑的可嘚瑟了,跟一下子就攥住了连北瑾的把柄似的。
连北瑾哭笑不得道,“你别笑了。”
林琛坐在沙发上,翘起一腿,指尖时轻时重的敲击着沙发扶手。
连北瑾咬了咬牙,“你想说什么就说,别给我打哑谜。”
“说好了自己不是qín_shòu?”林琛反问。
连北瑾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头,差点羞愧到咬舌自尽。
林琛继续说着,“瞧瞧这惨烈情况,怕是没有个四五次也有三次左右。”
连北瑾双手捂住脸,“你能不能害臊一点?”
“你都不知道害臊,我怕什么?”
“够了,我以后会控制我自己。”连北瑾自责的低下头,“二哥会不会有事?”
“你现在才来关心他会不会有事?”林琛再问。
连北瑾委屈的撇了撇嘴,“你要知道我在这件事上也是处于被动一方。”
林琛算是明白了,完全就是霍南晔自个儿的咎由自取。
连北瑾担心道,“二哥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一个正常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有可能会虚,你说说他大病初愈,还少了一个肾,你就不知道提醒提醒他老人家量力而行?”
连北瑾眨了眨眼,“你觉得我当时会是清醒的吗?”
林琛语塞,按照剧情发展,在情难自禁的情况下,两人估计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对方,怎么可能还会清醒的提醒他控制自己。
连北瑾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是我害了二哥。”
“你有这等觉悟已经实属难得。”林琛安慰了一句。
连北瑾本想再说点什么,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医生提着自己的急救箱出了门。
医生欲言又止,有些难以启齿。
连北瑾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医生交代事项。
医生尴尬道,“体虚者应该注意分寸,以后尽量的控制一下自己。”
连北瑾红了脸,只知道傻傻的点头。
林琛憋着笑,“我先送医生回去,你好好的照顾他。”
房间里,灯光有些暗。
床上的男人正挂着吊瓶,大概是在补充体力。
连北瑾啼笑皆非的坐在床边,想想他家英明神武的霍二哥,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自己在这种事上马失前蹄,会不会气急败坏到杀人灭口?
“小小。”霍南晔其实早就清醒了,只是浑身疲惫无力,这大概就是自己放纵之后的下场。
连北瑾凑上前,压低着声音,“二哥,我在这里。”
霍南晔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