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回到各自的学校,每日听着铃声走进教室,听着铃声走出课堂,放学了对老师招手道别。
肖小寒这次听得师父告诉他,可以自行去同三极公司的首脑们会见,可能这是因为他已离圆满完成使命有关吧,还有一朵彼岸花小浪妞找到后便可以向公司交差,可以到公司领赏银,可以请求公司封官。
三极公司因为目前国内形势已趋明了,两党联合组阁,所以三极公司总部便可以公开,迁移到京城。
他想到,这样省了不少的事,免得有事还要回咸宁,再让师父与公司联系,岂不是舍近求远了吗?
回到天都后,他开始思索,应该到京城去一趟,到三极公司会见一下包括公孙师叔在内的政要首脑,听听他们对自己这一段完成使命的情形有何评价,这可是将来要求封赏必不可少的一次勾通,如不勾通明白,恐怕到时候给老子忘到脑后,还要什么黄金五万两,封个狗屎官啊?
另外到得京城,一定要先与那冰山小浪妞米诗梦联络联络感情,千万别让她把自己忘却,还要狠狠地撩一撩小妹莫诗葳,她不是总想当老子的小老婆吗?
当然在保密的情况下,一定要将南宫小宁好好把妹一番,让她更加向自己靠拢,最好是能够融为一体——哈哈,还怕你个臭军医公羊母羊吗?那时候他多么担心小宁护士会倾情于那个外国佬啊!
现在每日凌晨,校园宿舍楼旁那片小树林,已不是他和尤小菁的二人世界,又多了个要学习修真轻gōng fǎ的少年安山岳。
当晨曦初露,一看到自远处姗姗而来的安山岳,他不免心生讨厌之感。
一是这个小子的到来,破坏了他与尤小菁的温馨美妙的二人世界,凭什么多出你这个讨厌的灯泡?
二是安山岳给他的初步印象,这安山岳当初是在课堂,让他没有尽情观瞧,如今站在眼前,只见这位生得白白胖胖的少年,那白白净净,胖乎乎的一张脸,一双笑迷迷的眼睛,又喜穿一身草绿的服装,真象个喂肥了的蚕宝宝。
一点男孩的气质都没有,你还来学什么gōng fǎ武技?
可是他不敢这样说那安山岳,因为有尤小菁在场啊,安山岳可是她的表弟啊。
肖小寒有时也为自己的一种观念悲哀,不知为什么,在这些那些小浪妞面前,他总会不知不觉地装成一派敬畏的模样,象几辈子前欠了人家几万万银钱没还似的。所以不管这安山岳小朋友怎样,他都不能说什么,只因面前站着他心的小浪妞尤小菁。
小菁在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教导安山岳xiū liàn初级gōng fǎ,自打坐吸纳灵气开始。
这小安子学习得还真的一丝不苟,无可挑剔。
只是让小寒不可容忍的是,这孩子起他来还更玩世不恭,正当xiū liàn之,他不知所以地突然嘻笑起来。你这一笑,岂不是对道门的不敬吗?这个安山岳的职业操守还是差个十万八千里。
而且还有个毛病,有时正在xiū liàn气场运行之际,许是吃得过饱吧,竟然当地一声放出个响屁!
要知道修功炼气士在早晨是谨忌进食的,不知道他是否吃了早餐。可是你也不能当众放屁啊!连你的姑妈都在怕我在她面前放屁,可是到现在为止还真没放出一丝一缕的臭屁。
然而这一切,肖小寒都是因为小菁在场,他不好意思对安山岳有半点斥责,全是看在他的这位纯美少女表姐的面子。
安山岳嘻嘻哈哈,总算把几日安排的gōng fǎ炼习做得合格了。
这一天,在休息的时候,尤小菁有事回宿舍,凉亭只剩下肖小寒和安山岳。小徒弟安山岳对小寒说出了一个让他吃惊的话题,他的老爹安全大人,正是北洋zhèng fǔ的秘书总长。
让肖小寒恰恰想起那位盛气凌人的胡他妈妈的岂可来,便问道:
“山岳同学,你的家父是秘书总长,那秘书厅的外事局长 ……”
“哦,我知道,是胡岂可师父吧?”安山岳兴奋地打断了小寒的问话,急切地回答道。
师父?这怎么又来个师父?便问他道:
“你是跟那胡岂可在学太极吗?”
安山岳说道:
“正是,我在跟那岂可学太极拳,可是他娘的怎么也没学成,所以听表姐说他在跟你学修真轻功,我便来个双管齐下,都学一学,看哪门子gōng fǎ能学到手。”
肖小寒听后,觉得这个奶油娘炮真是幼稚,哪有这样学习gōng fǎ的?便冷冷地回答他道:
“我看,你哪样都学不会。”
安山岳听后不服气地问肖小寒道:
“我说小师父,你怎么这样瞧不起我呢?岂不知世无难事,只要肯攀登,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啊。”
肖小寒说道:
“我没瞧不起你,是听你所说的那种xiū liàn的方法不对头,要想学习一门gōng fǎ,必须专必致志,象你这样浅尝则止,见异思迁的,怎么能学会功夫啊?”
小胖孩听后也点点头,说:
“你这样说我同意,是咬定青山不放松那样去xiū liàn,对头吧?可是原来在胡岂可师父那里是做不到那样子的,因为他老人家教我尤氏太极,三天一次两天一次,没有靠排的时候,我一学徒的,又不好对师父要求。这样我才见异思迁,来跟师父你学习。”
小寒便问他道:
“你的老姐小菁会太极,为什么偏跟那胡岂可学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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