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菁的父亲尤镇东要走了,肖小寒还要拜这位太极九段的大师祖为师学那尤氏太极的,听说他老人家又要走,便决定送一送。
这一天尤小菁及她母亲安尔茹老师都没来学校,肖小寒也不用跟谁请假,便按小菁所说的时间赶到了安老师的家。
见大门口停着一辆四轮林肯小汽车,车的司机在安闲地抽着烟,看车牌知道是北洋zhèng fǔ的公务车,这一定是尤教授的弟子那位胡局长胡岂可调动来的。
进得客厅,见里面只坐着一人,正是那胡岂可在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粗大的古巴雪茄,随着那烟火一明一灭,这胡局长又悠然自得地吐着颗颗烟圈。
见走进屋来的是肖小寒,这局长大人脸色陡变,二目凶狠地盯着小寒,站了起来。
“你!”胡局长取下叼着的烟棒,哼了一声,一步步向肖小寒走来。
“姓肖的小子,哪都有你。你又来干什么?”胡局长先生与肖小寒面对面站着,离得不能再近,以手指点着,粗鲁地质问着说,喷出了一股难闻的烟臭。
由于是在安老师的家里,肖小寒不想跟这不可一世的胡岂可争吵,便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回答道:
“哦,以为是你胡某的家呢,可惜啊,这不是。”
对于肖小寒这嘲讽的回敬,让胡岂可更加恼怒,咬牙切齿地说道:
“姓肖的,我真得弄死你!你不要太得意了,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吗?尤师父这次本是我请他回来的,我要当着他老人家的面向小菁求婚。本来去年春天小菁自国立高转学回来时,向她求婚过,但小菁需要父母做主。这次本来大有希望,可是因为师父他急着离开,又没有答应。这都是因为你这混蛋,次若不是你在此瞎他奶奶的叭叭,师父怎么会这么快离开?是你,坏了别人的好事!”
肖小寒听后,知道了次来老师家做客,尤教授让他发表一下看法,是赞同共和党还是xīn dǎng执政,他的看法与这胡岂可截然相反,遭到胡岂可的无理斥责,被尤教授制止。
现在看来,与这胡局长先生的矛盾还远不止这一茬,原来他要当着师父的面向小菁求婚,没有师父的表态是求婚不成的,因而让这胡他妈妈的岂可更加恼羞成怒。
听说是因为他而坏了胡岂可先生向尤小菁求婚的好事,肖小寒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幸灾乐祸,坏了你的好事吗?活该!
便呵呵一笑,回答道:
“承蒙抬举,感谢先生啊。其实我肖某人,从来学不会成全,倒是很擅长破坏人家的好事,在这方面,我可是专家,请局长大人要注意了!哈哈!”
肖小寒这几句话,直气得胡岂可脸色铁青。肖小寒说过这几句无限嘲讽的话正要坐下,却被胡岂可前一把将他薅将起来。
“你!他 ……噢咯!”这胡岂可因生气,而使在口的烟雾冲撞着让他憋出个响亮的饱嗝,这大出丑的现象更让他觉得形象受损,威仪尽失,便一怒之下将手的雪茄燃着的烟头戳向小寒的脸。
肖小寒被对方捉着肩头,又见拿烟头来烧他,不禁也心头火起,暗运坎离,于丹田调动真气,运转真元气场,悄声一句鸿蒙镇魔诀真言:
拓!
胡岂可这位太极七段的高手,由于气乱智迷,被一句真言击得咚咚后退几步,跌落于沙发,再看手那根雪茄早已粉碎,恰是灰飞烟灭一般,有一颗硕大的火星正好落在他的丝绸衬衫的胸前,竟烧了个指甲大小的黑洞。
这一气更是令局长大人怒发冲冠,已调节好太极攻势,霍地站起,正要一击,便听得屋外一声断喝:
“岂可弟子,休得无礼!”进来的正是尤教授,二目炯炯瞪向徒弟。
胡岂可和肖小寒赶紧起立,待尤老教授落座,又对弟子岂可说道:
“你们的话我都听清了,怎么能无端地抱怨人家肖小寒同学呢?岂可,教你太极之初不是让你知道学武必有武德吗?没教会你尊重别人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尤师祖在外面便也能听清屋里的话,难道太极gōng fǎ也xiū liàn神识之力吗?肖小寒想到此,知道尤老前辈并没有责怪他,便一笑说道:
“长辈息怒,方才之事实在怨我,因我要求向岂可大人请教太极gōng fǎ一二,不想惊扰了前辈,实在抱歉,抱歉!”
尤镇东岂不知这是肖小寒给岂可一个下台阶,心感动:你看人家,这是何等胸怀?这才是习武xiū liàn的根基。
可又一想自己马要离开出发了,对弟子胡岂可也不好太谴责,便也一笑说道:
“那样好,没关系的,都不要在意了。”
正在此时,见尤小菁已走进客厅,对小寒点点头,对其父尤教授说道,出发的行李已经收拾好,由妈妈与保姆搬汽车了,现在可以出发去车站了。
大家站起,走出楼房之外,见尤教授、安老师、胡岂可和尤小菁了汽车。
安老师对小寒招招手,说道:
“车子小,你不用去车站了,回学校吧。”
小汽车一声笛鸣,开走了。
肖小寒也想跑动追汽车,一想到实在不愿意再看到那个趾高气扬的胡他妈妈的岂可,又加安老师有话让他回学校,便没有去火车站送行。
回到学校,肖小寒先去见到了沙琳,同她说了尤老教授已回归mín zhǔ军部,他到安老师家送行一事。他决定今后所参加的一些事情,除了必须保密的,尽量要告知沙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