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寒在那个时辰里进入那个小花园林场地的时候,便看见了一条玄亮的光线在空环绕而过,最后轻盈地降落于他的眼前。
尤小菁。
肖小寒愣住神注视着眼前出现的靓丽身姿,心里赞叹道:多么优美的运动姿势,这是太极。
如果将太极gōng fǎ同踏雪无痕功结合起来,会产生什么效果,这可是肖小寒正在思考的问题。
“肖小寒同学,哦,小寒哥,这些天你到哪去了?”尤小菁问道。
肖小寒便告诉她说,放假这两天回了一趟家乡。
小菁笑着问道:
“那你见到亲人了?”
小寒说,在这个家乡没有他的直系亲属,但有他的师父,还有义父住在咸宁。接着肖小寒告诉尤小菁说,他已经同师父请求了向小菁传授踏雪无痕gōng fǎ的事。
尤小菁感兴趣地问道:
“你的师尊他老人家不可能答应吧?”
肖小寒听后是一愣,心想,这小丫头,鬼机灵啊!她怎么会知道师父闫永飞没有答应让他向她传授踏雪无痕功的事?
便只好点头说道:
“小菁妹妹,很是对不起啊,师父他老人家不答应啊。”
尤小菁点点头笑着说道:
“小寒哥不必多虑,我学不到你们那神的gōng fǎ,那是缘分未到,与你无关。但妹妹我说话算数,我一定会教你我家的尤氏太极gōng fǎ。从今日开始。”
尤小菁的诚实,信誉,果断,侃快,是在肖小寒过去接触过的所有女孩子所未曾见到过的,这个小菁有什么样的家风,接受的是什么样的教养,又象一层迷出现在他的心灵之,尤小菁的行事作风简直是一位具有刚强爽快秉性的大男人。让肖小寒不由的从心里倍加喜欢起来。
他眨了下眼,先没有把他梦遇空山老祖师爷的事告诉她,有一个让他感兴趣的问题还要问她一问。
“小菁,你让我很感动。不过想问你,你究竟凭什么猜测到我的师父他不可能答应让我教授你gōng fǎ的?”
小菁回答道:
“小寒哥,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常识,若是任何一位师父随便答应他的弟子将他宗门世代秘传的绝世功授予他人,那才是不可思议的事。”
肖小寒心想,可不是吗,这么简单的常识我却没有想到。便对她说:
“不过,在那之后,出现了一个意外,”
“哦?意外?那么说你的师父 ……”
小寒说,不是师父,他的师父可是固执得很,而是他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托梦给他,以老祖师爷的身分答应了他可以将宗门秘笈踏雪无痕gōng fǎ传授给尤氏后人。
“真的?小寒哥,你说的是真的?”尤小菁兴奋起来,抓住了肖小寒的手问道。
但是她并不觉得小寒所说的话是荒唐之语,因为在修真界或是其他教派常有此等神发生,她只是感觉到小寒所经历的转化有点太快,太疾速而已。
既然手被她抓着,调皮的小寒便乘机反手将她的手一捏,直疼得小菁咧了一下嘴,惹得小寒暗鬼笑。便回答她道:
“当然是真的。我那老祖师爷已经二千三百岁的高寿,在我为师父不答应而烦恼之际,老人家以第六感的神识能量便有了觉察,便来到梦,批评了我师父的冥顽不灵,答应了我的要求。哈哈,咱们胜利了,我的小妹!”
肖小寒说到此也兴奋起来,抓着小菁的手没有放开,便跳动起来。
见到肖小寒如此,尤小菁更加清楚小寒所说的非为谎话,而是实情,便也兴奋地同小寒一起跳跃。
“好了,小寒哥,天快亮了,先让我教你一点太极初步吧。”
“不,当然是由我先教妹妹,由微步轻功开始吧,这是踏雪无痕的垫底gōng fǎ,对于现在的你,只要一点便透,用不了几日你便可完全掌握,然后再炼踏雪之功。”
见肖小寒也很固执,尤小菁表示同意,便乘势将手从小寒的紧握抽回。
两人寻了一块平整坚实的场地,先由肖小寒做了一回演示,尤小菁便开始了练习。
要说道界所开创的太极gōng fǎ,应该是流派分类最多,路数发展最杂芜的一门武技功,而尤氏太极是以其轻捷gōng fǎ为主体的一支,尤小菁自幼开始从父为师,其功底至今已经十分扎实,技艺如炉火纯青。
在太极轻功gōng fǎ尤小菁已达到了极高超的造诣,与踏雪无痕功仅有身形转换,内力爆发点不同等的差异,经人指点她便立刻明了,无师自通也可做到。
肖小寒在微步轻功方面已经达到大圆满级阶,应当胜任教授一职。
经过小寒指点,尤小菁对微步轻功技法很快入门,接着便是要进行艰难刻苦的实战训练。
流过一番汗水,见东方天色已趋明朗,两人互相点了下头,便知道今日的训练该结束了,早晨锻炼的人马进入林园,无论是肖小寒的微步轻功、踏雪无痕,还是尤小菁的尤氏太极都是绝秘的谲gōng fǎ,不可轻易泄露的,所以今晨的xiū liàn该结束了。
两人边擦着热汗,边走向那林花圃的小凉亭,坐下来象模象样地讨论起其他的话题。
前来附近听到这一对少男少女所谈论的是,尤小菁谈到的哲学。
肖小寒象个勤学好问的学生,在听小菁讲到哲学的起源:
古希腊产生了三位哲学巨匠,他们是老师苏格拉底和他的学生柏拉图,以及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