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大学陆续招生之后,国内大学要发榜了。
伊甸园学高三毕业班报考推荐世界十大名校的学生由家长向学校交纳学费,能交得起十万两银子的可不是普通人家,都是富豪一级。
肖小寒是因为身负秘密使命,国内的使命尚未完成,若真需要出国那会由三极公司给出银子。
正因为肖小寒只能入国内大学读书,因而那沙琳、莫诗葳也只好跟着报考国内大学,不是她们没有钱。
国内大学的榜单已陆续发来,录取是由省部决定。当初填报志愿,小寒和沙琳、沙莉莉的都没有填服从分配一项,而只填报了国内京师大学和师道学院。
沙莉莉填报师道学院艺术系,可是她已被推荐到南洋艺术学院入学了。
肖小寒和沙琳报的是学系,可是今年国家对学系专业xiàn zhì报考,因为急需要其他方面的人才,所以本省能够学系的进入京师大学的考生极少,又因为他俩只能选择学系,被录取到了天都大学学系。
倒是莫诗葳,无意将“服从分配”一栏勾选,因为她也跟着哥哥小寒报的是京师大学学系,便被录取到京师大学天系。
这样,四名小朋友,沙莉莉去了万里之遥的南洋,肖小寒和沙琳考入了天都,莫诗葳考入了京城。
当莫诗葳拿到榜单时,便噘起了嘴,喊着不念书了。
母亲童氏早已看出女儿的心思,便暗暗一笑,对丈夫告知了小女噘嘴的原委,米守备大人听后也是哈哈笑道:
“哈哈,女儿,常言道,小别胜初识,别担心同你哥哥分离。要知道京城和天都本是姊妹城,相隔不是很远,到了礼拜日休息时,坐火车一时半刻便可到达,不是哥哥去看你,是你去看哥哥,有何难哉?”
莫诗葳一听,顿时心开窍,原来是这样。不过她的小嘴仍旧一噘,对老爹一瞪眼说道:
“谁稀罕去看他?他若认我是他妹妹来看我好了!”
守备夫妇见女儿云开雾散也乐得直拍手。
这一天,闫永飞师父在为肖小寒学准备行囊,便见自外面进来二人,口问道:
“先生可是肖小寒同学的师父吗?”
见有人来访,闫永飞师父赶紧站起礼让。
来了一位年男士和一位少女,闫师父拱手一揖,回答道:
“正是,鄙人闫永飞。”
听那年男士还礼后说道:
“我姓沙,在本城经营一点珠宝生意,小本经营不足挂齿。这位是小女沙琳,肖小寒的同学。弟子肖小寒多次帮助小女,常言道知恩图报,知道小寒同小女一道考入天都大学,我奉一点微礼以资助,请不要推辞。”说着拿出一叠银票。
闫师父一看便推辞道:
“不可,不可。小寒学的学资已经足够,感谢盛意,这钱是万不能收的。”
沙琳老爹说道:
“得知闫师父乃道界修真人士,修道之人以清贫为乐,肖小寒同学入大学深造要学习四个年头,你如何承担得这么重的负担?还望收下,否则我这一张脸面可无处放了。”
闫师父百般不收,于是僵了起来。
沙琳一见,暗暗有了主意,便说道:
“老爹,这样吧,也许是肖小寒的学费已经不缺,这些钱先由我保管,若是在学校小寒有个缺边少沿的再替他代交不迟。”说着将一叠银票收起,打了圆场。
其实,在家的时候,沙琳向老爹提示过,说当初不是要帮助肖小寒吗,现在小寒大学一定凑不齐学费,老爹你应当去小寒师父那里送些银钱。
这样沙家父女才来到这板房小屋,恰值肖小寒不在。
既然沙家女孩这样说了,闫师父也无法再说什么,便一再道谢。
送别了沙家父女不久,米天易守备来到了。
米守备说,两个孩子都考大学了,今后的日子是他们的了,我们也该颐养天年了。你的弟子又是我的螟蛉义子,今日高兴,来请闫师父到寒舍一聚,请别见外。
闫师父一听,连忙摆手说道,已经叨扰过了,叨扰过了,怎能无休无止啊?
米大人说道,师父你这可又见外了,我说过,看在小寒的一面之,你可不该回绝我啊。好,你若不肯起身,那我也不走了。
闫永飞知道今日守备相邀,可不只是吃一顿饭的事,一定又与沙家父女同样,要为小寒出学资,可这米守备又与沙家不同,因为肖小寒已成为守备大人的义子。
见守备一片真诚,又难以推脱,便只好起身同大人一道向米府走去。
一到米府,闫师父首先要拜见米老夫人,见在老夫人室内,肖小寒正同老太君亲亲热热地说话呢。
见闫师父前来,老夫人便当着面夸赞起肖小寒来。
不久,在餐厅摆家宴,守备大人又开了一封老酒,大家边吃边亲热地交谈。席间米大人果然提起已经为肖小寒义子准备了大学的一切费用,请闫师父不必担忧了。闫师父见推辞不过,也只好百般道谢。
接下来的几天,肖小寒带着沙琳和莫诗葳到高各位老师家拜谢。看看开学在即,便准备出行。
又是沙琳的大哥将他们送到火车站,三个孩子高高兴兴坐车出发了。
他们先送莫诗葳到京城,看着她到了京师大学报到,将一切安顿稳妥,才同沙琳跟诗葳告别,坐火车又向天都而去。
不久,火车到了天都。
肖小寒两度来这里,对天都已经较熟悉,很快地找到了天都大学,先到学生科报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