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及时将史金专打探的情况收集带回,江水面将一位叫毛英的党徒派出跟随史金专,并亲自编好了打听情况的理由,没有理由随便打听人家的底细连傻瓜都会引起怀疑。
这毛英长着一副竹杆身板,细高的个头,一张瓜籽脸,一副大而鼓突的金鱼眼。这副身躯和相貌引得史金专很是不爽,因为他是一副小矮个儿,尖尖的嘴巴,在学校参加高求的财政协会狗仗人势让众人看不起,便都叫他“尖嘴猴”。所以有一位身材和相貌他出众的男子当他的跟班,便惹得他浑身不自在。
可是他没有办法不让毛英跟着他,因为这是江水面的安排。
在途史金专开始戏弄竹杆毛英,便说道:
“你说你,叫这么个名字,毛英毛英,还不如叫猫头鹰好记着点,所以你既然跟着我,叫猫头鹰吧!”
毛英是位四十多岁的年人,让个孩子戏耍也是无奈,便免为其难回答道:
“史同学,我可跟你舅舅是同行啊,你不敬重也罢了,可也别拿人开耍啊。”
史金专见他的话终于惹毛了这猫头鹰,便十分开心,嘻嘻笑道:
“猫头鹰啊,你这德行还是我舅的同行?我的舅舅那是世界闻名的玉石大亨,家财万贯,你行吗?瞧瞧你顶多算个下等的奴才。哼!”
“好,好。我是奴才。”毛英口应承,心暗暗骂道:“你他奶奶的那个舅舅,怕是在刑部大牢快折腾死了吧?还什么世界闻名的玉石大亨?亨你个屁!”
不过史金专可是快乐着呢,心美美地想着:这天下的好事还是不少,怎么又让我摊了?这是去调查小美人,又要有银子拿,说不定把那两个小美人绑会送给我当老婆吧?
这样想来想去,到了珠宝商人沙家商铺楼房跟前。
史金专一看到了地方,心一喜,知道这里是měi nǚ班长沙琳的家,心想等一会儿可能要与沙班长见面了吧?那小浪妞平时总在肖小寒眼皮底下晃悠,别人她一眼都不瞅,真气死老天,真是老天不公!
“请站住!”猫头鹰把还在往前走的史金专叫住了,“现在不可以进人家院子,我们在这里等候目标出现。”
是啊,等候目标,如果再往前走可暴露目标了,可是自己不是急于想见沙班长那小浪妞吗?
史金专站在那里,听猫头鹰问道:
“理由,我们来打听你那位女同学先前读学校的理由,是我们老板教你的,你忘没忘?说说我听听。”
史金专心又是不爽,心想:那位什么他娘的老板,不是罗府的家将吗?不也是个奴才吗?
可又一想,不听人家的人家怎么会给你那么多银子呢?
于是把想起的江水面教他的打听理由重复道:
“这位,”他一指猫头鹰,“是国立高学生家长。有个学生在辛亥年前在国立高读书,名叫毛小英,是个女同学,可是辛亥第二年她不知去向,至今没回家,你家老板的女儿知不知道她会去哪里?”+
这可是江水面编出的一个杀机毕露的yòu huò圈套,是专门为让国立高学生暴露身分所编的一条毒计。
“对,这么说。”
他们所说的目标是沙府的工匠或仆人,想通过这类下人的嘴巴获得有关沙莉莉的学籍信息。
快到午的时候,从沙家大门口走出一个人,一看是位靠手艺吃饭的工匠,这个时辰出来不是吃饭是下班。
当那一身工作服饰的年男人走近史金专身旁之时,史金专便赶一步拦住了他。
“喂!国立高有个……有个毛……毛,小猫头鹰,辛亥年第二天,走丢了。你们沙琳班长,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喂?”
这史金专不知道还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一着急还把沙琳班长扯了出来,只因为沙莉莉到高三二班时间短。又胡诌什么小猫头鹰,让在一旁听着的毛英气得直翻眼皮。
那位工匠听这人胡说七八说的,便瞪起眼睛骂道:
“神经病!”便走开了。
毛英这才前把史金专拽住,对他轻声喝道:
“你胡吣什么呢?是让你这么跟人说话的吗?”
史金专这才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其原因还是在脑袋想着小美人班长沙琳,便把在来之前的演习忘掉了。
于是又赶紧把演习过的话,也是理由重温了一遍。又在寻等起目标来。
终于目标出现,还是两个目标,是两名女孩。
一见到两个美伦美奂的少女,史金专便啊地一声跑了去,但在二位女孩子跟前一丈远的地方停止了脚步,低着头说道:
“小,小猫头……沙,沙琳,我是国立高的学生家长,打听一下,你家沙莉莉是国立高学生吧?是从那里转学来的吧?”
史金专一见这měi nǚ沙琳,便又语无伦次,说出的话近似于疯癫,聪明的沙琳正在着急赶路,哪有时间听这尖嘴猴一派胡言,便瞪了他 一眼,喝道:
“问什么沙莉莉?国立高吗?老娘是从那转学来的。还要问什么?滚!”
沙家姐妹俩扬长而去,走了很远时听得那边传过哈哈笑声。
这一切可将那位玉带党徒毛英气得冒烟九丈,心想到:江老板,你找的什么人啊?会不会说人话啊?
于是想到,再也不能在这里等候下去了,这可不是丢人现眼的事,再等待下去说不定会弄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场面出来,会将全盘计谋暴露无疑。
还他奶奶的等什么,快快撤了吧。
于是将那还在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