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西北奔逃的北方三军总兵马大元帅罗应熊,途还有一件事要办,是前去解救被所谓的江洋大盗劫持的五位爱妾,地点在五棵松。
五棵松是大别山脉一处险峻的山峰,当时罗氏五妾是由一个加强营护送回京城总督府的,后来营副官狼狈逃回到淮河向大帅禀告,说有江洋大盗劫持了一营的官兵和五位小妾。大帅当时正要向南岸发兵,抽不开身,只好又派一个加强团的人马前去营救。可是那一团官兵至今也没有音信。
罗应熊让副将先统率大部队继续西行,他亲自率领二百毛瑟枪兵直奔五棵松。
到了五棵松才知道,五位小妾完好如初,先前的一个营和后来的一个团的官兵也没伤半根汗毛,倒是先头回去报信的营副官却被大帅一怒之下斩首了,成了倒霉鬼。
这五棵松本来有一伙山贼,已被后来的两位高手降服,他们劫持罗大帅的兵马和内室只为了要会见罗大元帅而已。
“哈哈,你还是来了!”
到得山,五棵松的一位首领便哈哈笑着将罗大元帅迎进山寨。
罗应熊便感到十分怪,这他奶奶的开什么玩笑?
既然人家也没有伤害官兵和妾室,那大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礼节性地道了声谢,便打算离开。
“别急啊,罗大元帅,”山寨首领笑着说道,“我们本意是要与大帅会见,如不使用这下三滥的手段,恐也劳驾不动总兵马大元帅。还请多多包涵吧。”
罗应熊一听敢情这山大王还有要求,事到如今也只好细听端详了。只见那首领一挥手,众娄罗前摆放长桌木案,不一时酒山肉海端了来,罗家五位小妾一路笑呵呵从后面走出,齐坐到罗大元帅身侧。
罗大帅的毛瑟枪兵,和那一个团另一个营的官长也被请到,士兵们在大帐之外设席。
“大元帅,先介绍一下,免得日后不认识。这位是我的哥们,叫章得开,绰号彪哥。本人免贵姓哈,哈赤便是。”
原来这二位是那缉押司的,在咸宁被王大虎抓捕,审讯后释放了的那两人。
他们要干什么呢?罗应熊听完介绍,也只好点头一笑。
“要说我们有什么事呢,是要跟大帅您要一个人,他本是我们玉带党的人。”
玉带党?
大元帅一听这个名称,惊诧得站了起来。
玉带党的人,叫出一位都是他罗大元帅不敢惹的!
难怪他们用这种扣押人质的方式让某家前来,这哪是请我山,纯粹是逼来的啊。想到此便问了句:
“你们,是太后 ……”
“大帅请坐,我们当年是太后的人,其实在朝你我是见过面的,只是我们在暗,你们在明所以你不会认出我们来,我们公开的身分是缉押司的官员。”
“哦!”罗应熊明白了,那么说这二位也不是呼啸山林的强盗,而是借此宝地搞些经营罢了。又问道:
“二位官爷究竟需要罗某哪样效劳呢?”
“简单得很。”哈赤回答道,“举手之劳一点事,主要是想跟大元帅会一面,哈哈!在你罗府,那位家将江水水,他也是玉带党人,现在要求罗大元帅割爱吧,因为我们玉带党要重出江湖,需要人手,让江水水归队,这没问题吧?”
原来江水水也是玉带党的人,这隐藏得很深啊。罗应熊向身旁看了一眼,江水水对他付之一笑。
其实江水水平常也没表现出哪里优秀,只是感觉在四位家将他其他三位都强一些罢了,没想到他是在扮猪吃虎啊。现在也只好让他归队了。便点头说道:
“没有问题,舍不得也得舍,江水水归队去吧。”
“好,好!大帅痛快,其实你万马军,精英无数,舍出一位江水水也算不了什么。大元帅,各位军爷,请!”
众人将酒碗端起,一饮而尽。
这玉带党究竟是个什么组织,为什么连残暴骄横的罗应熊都对之忌惮十分呢?
其实都是前朝的事了,玉带党的前身是阉党,是那位操控朝quán bǐng的太后深知一位女人把持朝政不得人心,但又舍不得放权,便以残忍与阴谋手段培植忠诚于自己的喋血杀手,以效命自己,对朝那些忠良直谏者,或怀疑对她不忠者都要秘密杀害。
甚至当朝皇若有不听太后调遣之嫌,也难逃身首异处之灾。
这个组织开始是将被阉过的少年由世间招募的各门派的高手暗培训,直至身怀绝世gōng fǎ,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高级鹰犬。
后来看到光是朝阉党的力量不足,便渐渐在民间招募,便成为后期那样的玉带党组织。
象哈赤和章得开二位,公开身分是缉押司官员,暗便是随时执行太后密旨的杀手。
缉押司的人都是玉带党徒,而玉带党徒不一定是缉押司的官员。
反正这两个机构都是听命于太后的暗探或杀手。
朝大臣都知道玉带党徒的凶狠残暴,因此对之都畏惧十分,这一点罗应熊也不例外。因为保密,你不知道谁是玉带党成员,暗给你一刀谁不忌惮?
象他的家将江水水,竟是一位潜伏在府的玉带党徒!
哈赤喝过几碗酒后,对罗应熊说道:
“大帅不必多虑,其实我们所做的,和你所做的只不过殊途同归而已。虽然是两股道的车,但目标是一致的。尽管皇退位,但如果时机一到,陛下还会位。如果陛下不了位,也不能将一片大好河山让位给共和党。大帅你的使命是发展军队,南征北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