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应熊所设在水的拦河大距离运兵船航线六丈远,这是狡猾的罗大帅设计好的距离,目的是怕mín zhǔ军水鬼隔着大投掷炸~药。 在六丈开外可以将一包炸~药投到船,但已没把握投准,又有可能投出的炸~药在途会爆~炸,或者爆~炸物远距离飞行可让船兵卒提前预防,而将爆~炸物阻击落水而熄灭引燃物。
看到埋伏的铁笼已将一位女水鬼囚住,埋伏在两岸的叛军一齐拉动拴住铁笼的铁索,便将铁笼拉出水面。又因为大帅已变更命令要将女水鬼生擒活捉,虽然有位下手快的兵卒对笼之人放了一枪,但还得将这女水鬼拉送到对岸交由罗大元帅处理——至于要怎么处理可是不好问的话题了。
三艘运兵大船的众官兵嘻笑颜开,划动大船向南岸驶去。
水军营教官阮莺被困铁笼,四组水下的士兵欲前营救而被阮莺制止,她想到若有士兵出来营救,非但营救不了还会搭更多人的生命。在战场指挥员的命令是要绝对服从的,即使错了也得无条件服从。阮莺宁可自己赴死也不会让其他战友为救她而失去性命。
升到水面的大铁笼在徐徐向北岸移动,恰在此时,自南岸一棵大树飞下一条身影,准准地落到那条绷直的铁索之。
这一现象让叛军队伍一惊,这是什么人?他要干什么,在练习空踩钢丝吗?
北岸的罗大帅似乎觉察到此情诡异,有些不对劲,便命令道:
“开枪!把那铁索的人打下来!”
而在这一眨眼间,“踩钢丝”者已疾步跃至钢索间,手起剑落听得咔嗒一声将吊起铁笼的粗铁丝斩断了,被吊在水的大铁笼扑通又落回水。
在钢丝那人随之跳下,没入水里。
持毛瑟枪的兵卒已将枪端起,可是那钢丝的人不稳定,瞄了半天也没瞄准,只好胡乱放了几枪。
来的人正是肖小寒,因为这次袭击运兵船时公孙傲大人交待过阮莺,说罗应熊是个狡猾的恶魔,这次更要小心。
小寒便对阮莺他们担起心来,悄悄地隐身于密林接近了运兵船要到达的渡口,终于发现了在岸不但有一个营的毛瑟枪兵在准备向水射击,而且还有十几名大汉手握一条铁索不知在玩什么。
突然看见自水浮起一铁笼,里面被囚之人可是阮莺,便一跃而自高树之跃下,以微步松功之法腾跃于铁索之,以身佩短剑斩断悬挂铁索。
肖小寒所佩的本是依天剑,是当初师父送他下山时所赠。这把依天剑肖小寒是知道的,原本是春秋时期的铸剑大师干将莫邪夫妻所铸,后落于人间不知哪位高手之。三千年前一场封神后,此剑方得见天日,终落于道教修真界。
依天剑不但年代久远,出于名门,而且其锋足可割金断钢,削铁如泥。
肖小寒在铁索之,只手一挥间便将那吊着大铁笼的手指粗细的铁丝割断,使大铁笼落于水。
随即小寒也跳入水里,在水底将铁笼的侧面铁筋斩断,将阮莺救了出来。
一见铁笼落入水,岸的罗应熊大怒,喝令开枪射击,毛瑟枪兵便盲无目的开起枪来。
肖小寒是不会潜水的,在水他憋了口气拉着阮莺游出很远,还是阮莺将他在水底拖住潜泳至二里之外岸。
众人将二人接到岸,进入纵林,发现肖小寒已呛了水,阮莺身受了枪伤。
肖小寒吐出几口水便恢复如初,见众人围住阮莺,便前察看,见她脸色苍白,似将昏迷之际,潜水服已渗出血液。
小寒急将阮莺的潜水服脱下,阮莺露出里面的胸衣,而那血液正是从胸衣里流出。
救人要紧,肖小寒将阮莺的胸衣掀起,见右侧乳下正有一贯穿弹孔,子弹从后胸骨穿过,象是伤及肺部,每喘一下便有带血气泡从弹孔冒出。
肖小寒仍旧拿出一瓶固本丹药为阮莺敷,聊可止血,可是内部伤急需处置,担架还有,但那可是很慢的脚力,肖小寒只好抱起阮莺向神农军医小队基地飞跑。
幸亏及时,到了基地,经过公羊医生对阮莺内伤肺部的消炎处置,使其枪伤得到救治。
三极公司公孙傲大人传达mín zhǔ军前敌指挥总部的命令,炸船使命到此为止。大部队开始行动,准备与叛军决战。
肖小寒一直在阮莺病床跟前,听到决战的消息要前线。可是阮莺一直攥紧他的手不放开,在昏昏入睡,他也只好陪在她的床旁。
水军营长周余的那只左眼到底没有保住,因为若不将那严重受伤的眼球摘除可能诱发战场性败血症,从而危及生命。于是公羊医生为他做了眼球摘除术,术后观察效果良好。
当阮莺睡熟时,肖小寒将手抽出,跟公羊队长说他要求前线,队长同意,让他带些必备的外伤处置用品。肖小寒急急去找公孙大人,知道他现在一定会在前线。
目前mín zhǔ军的兵力仍处分散状态,在南岭,在十万大山,在大西南的野战部队还在同前朝余孽打运动战争,长江部队和从北方撤退的野战军总共不足十万,因此直到现在罗应熊的三十万大军仍占优势,尤其还有半个毛瑟枪团对mín zhǔ军的进攻形成严重威胁。
叛军自北岸还在向南岸运送官兵,过河的部队已开始集结,此时mín zhǔ军已完成与叛军的对峙,乘其余部队尚未过河之际发动进攻。
当肖小寒来到前沿阵地之时,正听得叛军那二十门火炮开始了延伸轰~炸,每一次炮击都会使mín zhǔ军守备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