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还敢来抢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烈以安一个拳头朝他挥了过去。
这种场面烈以安是见得多了,她可毫不在怕的,而左向阳也有意要让烈以安大展身手的机会,所以,也只是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看着烈以安在出手。
那个山贼看似虎背熊腰,实际上也只是绣花枕头一个,没有正式的学过名门正派的武功,所以,很快的就被烈以安打得鼻青脸肿的。
旁边的另外几个山贼看烈以安如此生猛也不敢轻易上前来搭救,只能在旁边隔岸观火。
“你欺负人!”那山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捂住自己被打肿了的左脸,眼眶泛红,就差没哭出来了。
“别打了,快住手!”
烈以安忽然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回过头一看,还真的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她的身材非常的苗条,真是应了那一句细柳扶风的好词。她那细细的柳叶眉和那一双灵动的眼眸,更是让人看的容易着迷。
只是,这样的的女子,和那粗胳膊粗腿的铁牛站在一块,就有些格格不入了,很显然,这位铁牛兄和这位姑娘的颜值严重不搭!当然,这些都是烈以安心中的想法,她没有直接说出口。
“紫衣,你怎么来了?”那个叫铁牛的土匪回过头去,惊愕的看着那穿着一件紫色衣服的姑娘。
烈以安感到好笑,发现她的名字还真的是叫紫衣,就连穿的衣服也是紫色的。
不过,烈以安又觉得紫衣这名字有些耳熟。对了,她这才想起来昨夜收留他们的老婆婆的女儿也是叫紫衣来着。
“我不来,难道要看你为非作歹吗?”紫衣怒气冲冲的瞪着那铁牛。
铁牛好像有些忌惮这位紫衣姑娘,忙信誓旦旦道:“我说过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不会再为非作歹了,我发誓我一定痛改前非。我本来是要下山打狼的,这么不凑巧就碰到这两个人,我就忍不住手痒,想干自己的老本行了。”
而烈以安则是注意到那紫衣姑娘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黄色的护身符,跟李桂兰送她的这个护身符是一模一样,上面都有一个大大的‘卍’字,再加上,方才铁牛也是喊这位姑娘紫衣,想来,这姑娘应该就是老婆婆所记挂的女儿紫衣了。
“姑娘,你脖子上用红绳系在脖子上的这个护身符……难道是那个叫李桂兰的老婆婆送给你的吗?”烈以安口直心快,直接问了。
紫衣姑娘听到这话,脸色煞白,往后退了一步,吃惊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因为我身上也有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护身符,就是她送给我的。”烈以安回道。
她将老婆婆送给她的护身符拿出来给紫衣看。
薛紫衣伸手,轻抚了烈以安手上的护身符,喃喃道:“果真是她亲手缝制的!”
说罢,薛紫衣的眼眶竟然泛红了。
“紫衣,怎么了?”铁牛凑过去,不知所措的看着一脸哀伤的紫衣。
紫衣却将目光看向了烈以安,跟她说道:“其实,我的确是她的女儿,可当初我说我要嫁给一个山贼,她就说她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将我赶出家门。”
烈以安感到不可思议,“就为了这头蛮牛,你真的离家出走了?”
薛紫衣蹙眉道:“嗯,当年年轻气盛,况且,我是真的很喜欢铁牛,才会选择离家出走这种极端的方式。”
铁牛给烈以安翻了一个白眼,忿忿道,“你说话客气点,啥叫蛮牛啊,我叫铁牛!”
左向阳也听明白了,原来昨夜他们留他们一宿的那个老婆婆,竟然就是眼前这位姑娘的亲娘。
“紫衣姑娘,你娘她其实很想念你,你应该要回去看她。”左向阳忍不住劝她。
“她一直希望我能够嫁给读书人,这一生喜乐平安,可我却忤逆了她的意思,她怎么可能会想念我呢?”薛紫衣难以置信。
这五年来,薛紫衣也曾想过要回去,可每每走到家门口,她便不敢进去,怕会惹她娘生气。
所以她每次都是把红薯、花生……那些粮食放在了家门口。
“我没骗你,她当真是记得你,否则也不会把我误当成你了!”烈以安连忙说道。
“对啊,我可以作证,不过,你这个铁牛,不能再继续做山贼了,你看看,紫衣姑娘都为了你离家出走了,你也该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才是。”左向阳苦口婆心道。
铁牛一听,急了,“我当然也想改过自新,可我爹是山贼,我祖父也是山贼,我们世世代代都是山贼。”
烈以安敲了一下铁牛的脑袋,这个铁牛,还真是个榆木脑袋,她叉着腰说道:“你少给自己找借口了,你这么身强体壮的,难道就不能靠自己 的双手给紫衣带来幸福吗?”
铁牛这才抓了抓后脑勺,无奈道:“好吧,我会的,我明天就去镇上找活干。”
薛紫衣却还是站在旁边闷声不吭。
烈以安看出了薛紫衣的心思,“紫衣姑娘,她是你的亲娘,你们情深似海,骨肉之情是不会断的,过去这么久了,她应该会走出心结的。”
烈以安当然希望她们母女二人能够和好如初。
“我明白。”薛紫衣轻声道。
“这个铁牛到底有什么好的?”烈以安上看下看,也看不出长得跟头牛似的铁牛哪里好了,竟然能够让薛紫衣如此死心塌地的跟他好。
“我曾经被村里的恶霸抓到了这深山野林里,若不是铁牛及时出现,我早就被那群人给轻薄了。”薛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