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活捉陈长毅的侍卫,低着头回到烈战平的面前复命,道:“陈长毅太狡猾了,被铁甲卫护着钻进了街市,我们不敢惊吓到百姓,只能悄声寻找,但还是让他给溜了,没有完成庄主嘱托,还请庄主责罚。”
没有抓到陈长毅的事情,烈战平好似并不惊讶,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品着茶说道:“这也不怪你,陈长毅这个老狐狸若是没有几把刷子,怎么可能当上东晋之主,他这次败就败在太轻敌,不了解我藏剑山庄的底细,就敢带兵来战。”
烈以风的眉头微蹙,有些担忧的看向烈战平,说道:“爹,陈长毅现在已经是公开和咱们藏剑山庄为敌了,咱们这次没有抓到他,他在暗,咱们在明,后患无穷。”
烈战平做了一个手势,制止了烈以风的话,说道:“以风,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他蹦跶不了多久,等着看吧。”
烈以安眼睛提溜的转了一圈,说道:“舅舅,看来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了,都不跟我和三个哥哥透露一下,就让我们自己瞎猜了。”
烈战平只笑不语,算是默认了烈以安的话。
而此时,刚刚逃脱了藏剑山庄追捕的陈长毅,带着仅剩的几个心腹,连夜出了东晋,逃到他早年建立的一个安全据点,望着自己失去的东晋,陈长毅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嘴里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烈战平”
烈战平,你给我等着,我会拿烈家人的血来洗刷我今日的耻辱
陈长毅是东晋之主,虽然每每拉拢藏剑山庄,但是在他的心底里是一点都看不上的,令他难以置信的便是有一天他跟藏剑山庄交战,竟然会是自己落败,这跟他心中的想象差距太大了,骄傲的陈长毅内心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陈长毅的心腹铁山跪在他的面前,汇报着这一战的结果:“主子,带去的藏剑山庄的五千人只剩下不到十人,我们留在军营里的两万五千名铁甲卫,全都消失了”
陈长毅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双目瞪圆,一把抓住铁山胸前的衣襟,说道:“你说什么两万多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铁山面露苦色,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本来就有些懵,他也是刚接到的消息,哪里知道那两万五千人到底去哪了。
陈长毅气得迁怒于铁山,一手把铁山甩到飞了,铁山的身体犹如纸片一样,撞到柱子上掉落在地,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主子。”
陈长毅背对着铁山,看都不看他一眼,挥了挥手,说道:“两万多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你去再给我查,看看到底是谁在我的背后动手脚,计划提前,你顺便去跟岑国的内应联系一下。”
铁山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是,主子。”
铁山刚走出屋子,就听到屋子里噼里啪啦的一阵摔东西的声音,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铁山的脸上露出神秘的深色,冷冷的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屋子,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离开了。
陈长毅只以为他自己只是败了一场,却没料到他的老巢竟然被人截了,费尽心力培养的铁甲卫,一夕之间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