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争不了气啊!”烈苏也是暗暗叫苦:“连你家老头子带人过来都被打出屎来,就凭我们两个人怎么能行!最好看的结果也就是被打出来的屎的分量少了一些罢了!”
宋婉君脚下一个趔趄,似乎是从没有想过会出现那种画面,心里也没有那个准备,等稳住身形,哀怨的冲着烈苏说道:“我说这位大哥,你能不能别老是把被打出屎来那种画面挂在嘴边?你不嫌恶心吗?”
“这个有什么恶心的?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啊。”烈苏梗着脖子据理力争:“也别看你是个女的,要是真打起来,你的屎也是要被打出来的,所以你得跟我们两个男人一样要有个心理准备,只有这样心里保持着最紧张的戒备,关键时候或许就能逃出去……”
没等烈苏把话说完,宋婉君蹦起来就是一个飞毛腿,直接就把烈苏踹翻在地,上去又是连环踩,刀刀致命的那种感觉:“你再说我被人打出屎来!你再说啊!”
等到烈苏差不多快被踩死的时候,夏正阳这才虚伪的上前拦住了小脸憋的通红的宋婉君,十分之虚伪的说道:“好啦好啦,他也就是讲那么一个事实,你就别这么生气了,现在咱们可还是在这老街上呢,估计暗地里有很多双眼睛正看着咱们,都心存不轨呢!咱们要先团结起来!这只赤红暴体的传人虽然也不怎么能打,但关键时候替咱们两个小身板拦几个致命攻击还是不错的,留他一条狗命让他关键时候给咱们当盾牌。”
“夏正阳!我要跟你决斗啊!”烈苏起初还以为夏正阳是真给自己拦着,听着听着味道越来越不对,这摆明了就是拿自己当肉盾使啊!
宋婉君收回腿,整理了一下用力过猛零散起来的头发,“接下去谁也不能说被打出屎来这句话!要不然我现场就把他打出屎来!”
“听见没有,你要乖啊。”夏正阳拉起鼻青脸肿的烈苏,“这条老街里藏着的可都是老妖怪,得罪了他们咱们可真走不出去,我怀疑那棵老树都已经成精了。”
“跟紧!”宋婉君没好气的冲着二人哼哼,直接朝着最近的一间铺子走去,还没有看见铺子里的任何人,脸上已经堆满了虚伪的笑,“慕容嫂子,你在吗?”
“慕容嫂子?”夏正阳听见这种复姓,直接就把脖子缩了起来,同时也帮着把烈苏的脑袋拍矮了一层。
烈苏怒道:“你干什么!”
“没听见慕容这种复姓吗?这可是电视电影上武道世界专用的姓氏啊。”夏正阳滋溜吸了一口气,“而且你看啊,裁缝铺子,那说明里头剪刀什么的肯定很多,你不想缺胳膊少腿的突然就没了很多零件吧?”
烈苏气呼呼的没有办法反驳,只能生无可恋的翻白眼。
“慕容嫂嫂,你在吗!”宋婉君又是刻意提高了声音,似乎是想要故意让隔壁铺子的更多人听见,然后又是等了数秒,这才趴到了那快与人齐高木头柜台上,伸长脖子探了进去,想要看看里头有没有人。
“你这只鬼丫头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这么谨慎啊。”柜台后面一个用毛巾包着长发的妇人坐在一只小板凳上,腿上摆着一件老旧的衣服,正在缝补着,抬头瞥一眼从柜台上探头进来的宋婉君,继续低头做工,“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嘛。”宋婉君笑嘻嘻的垫着脚尖趴在柜台上往里看。
“你宋家的人全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以为我信呀?”慕容嫂嫂张手,摆在两米外远的一只大号剪刀就像是被强力的吸铁石给吸住了,隔空划去,直接落入那只张开的手心上。
这一幕被夏正阳和烈苏瞧见,两眼顿时全黑,脑门上的冷汗就跟瀑布似的刷刷刷往下落。
夏正阳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境界,但很清楚的知道,哪怕是那只已经两只脚都快踩进修真境界里的蒙修过来,恐怕也做不到这般随心所欲,这只坐在小板凳上的妇人简直就是一个现成的超级dà_boss啊!
宋婉君也是眼皮子跳了跳,似乎是没想到这些年没见,这位慕容嫂嫂越发的恐怖了,勉强挤开脸上的僵硬,呵呵笑道:“慕容嫂嫂,你这是给谁家的老东西缝补衣服呀?”
“你找我来就是想要瞎聊的?”妇人没有抬头,大号剪刀剪断一条纯白的不知道是银丝还是蚕丝的线,“有事就快说,我忙的很。”
“好吧,那我就直接说了喔!”宋婉君趴在快要与人齐高的柜台上左顾右盼,似乎是想要瞧瞧街上还有没有活人,等看清楚春叔已经瞎逛到了一棵歪脖子柳树下,这才低声说道:“慕容嫂嫂,你最近有没有见过我家老头子?”
“你家老头子不是死了吗。”妇人还是没有抬头,“当初这里的人还凑钱买了一副棺材送过去。”
“啊?那具老掉牙的棺材就是你们给送的呀!?”宋婉君一惊,“可是国老跟我说,是我家老头子生前自己定制的啊!”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妇人有些无奈的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抬头看着宋婉君,“你要是想来这里寻开心,那你去找街尾那几只整天闲着没事瞎逛的老东西。”
“不不不,慕容嫂嫂你别误会!我是真的想要问问你最近有没有看见我家那位老头子!”宋婉君的脸上有些尴尬,“这不是你家铺子最靠外嘛,找人这种事问你就最对了呀。”
“没见过。”妇人干脆无比的说道:“既然你有这么一问,那你应该是把你家老头子的墓给扒了?里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