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钟元秋有几分惊愕。
“既然选择在晚上出手,那就意味着,他的实力,还不敢公然触怒华夏国,事发后,楚州一片动荡,这是有目共睹的,而我们钟家作为楚州的脊梁骨,大可以对外宣布,已经将他驱逐楚州,那些百姓就不至于人心惶惶,又能进一步稳固钟家的地位,实乃两全其美之策。”钟御琛不紧不慢说道,这一套一套的分析,倒也头头是道。
钟元秋微微皱眉,“这不等于虚报吗?万一那魔道之人,再次掀起风浪,不等于是被打脸了吗?”
“虚报确实是虚报,但不要忘了,那小子之前在云城,经常虚晃一枪,而且起到了不错的效果,当时那些地下势力抛出橄榄枝,他就各种装腔作势,后来假用总司令之名作威作福,否则他也不会有今天了,更何况,他若是再起事端,我们就说他卷土重来,不就完事了吗,难道还有人会相信魔道之人的话?”钟御琛风轻云淡道。
“钟少爷,你以前不是说,不关心庄风的事儿吗,怎么知道的比谁都清楚?”这时候,有人疑惑不解道,迎来了钟少爷的白眼,简单的一个眼神,却带着强烈的威慑力。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看似庄风替南云武学正名,但对于我们钟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搞不好他野心勃勃,将来触手延伸到楚州,以他的卑鄙无耻,不学无术,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到那时,我们钟家被迫俯首称臣,你们就得给人当狗奴才了!”钟御琛一脸阴沉,似乎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在场之人,不自觉打了个哆嗦,面色掩饰不住的敬畏。
钟元秋微微一震,而后喜上眉梢,“小琛,你最近的修为大有长进啊!”
“嗯,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国榜前三,并不是说说而已。”钟御琛轻描淡写道。
“好好好,那我们索性也虚晃一枪,既能安定百姓,又能巩固钟家的威望,即便上头知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钟元秋爽快答应了,不管站在什么立场,对钟家都没有坏处,干嘛不试试呢,毕竟现在这个局面,楚州境内都无法进行正常的运转,他的压力也很大,先稳住局面,免得事情越传越糟糕。
钟家的老祖宗开了口,那些高层也不好说什么,就像钟御琛说的,这不失为一个妙计,如果
魔道之人暂且消停了,无疑提高了钟家在省内的分量。
钟元秋万万没想到,他这头一点,就引来更大的动荡,而钟家也沦为了受害者之一,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远在京城的我,对于钟家所发生的事儿全然不知,而且说真的,我几乎已经忘了有钟御琛这个人,毕竟当时出于利益纠纷,他跑到云城,希望出让一些黑泥面膜的股份,然后跟我打了一架,我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收获,完全是一场小插曲,不过从
那之后,我貌似就进入了南云的豪杰榜。
正因为忽视,才有了难以预测的致命隐患,而面对未知的危机,我能做的,也就是抓紧时间,从而自我提升。
当我从地下密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了,陈宗师貌似是为了等我,干脆在躺椅上睡了一晚,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说来也是,这里是他小办公间,包括地下密室,这都是十分隐私的东西,他愿意带我去,就是信任我的表现。
在这大半天的功夫里,我也是全神贯注的琢磨武学,不得不说,先前我没有合适的机会和环境,哪怕杜馆长不遗余力帮我,依旧没达到我的预期。
俗话说得好,术业有专攻,陈宗师作为华夏内劲第一人,真不是盖的,或许之前的时候,我还有点不理解,但经过了大半天的领略,才发现,陈宗师的确是实至名归,那一列书架上,几乎所有的武学秘籍,都做了批注,包括修炼之时需要注意的东西,不能盲目的着手,很容易陷入误区。
简单来说,我顺着他的经验总结,可以少走一些弯路,更高效的修炼,那种全身心投入进去的感觉,也是相当棒的,就仿佛我的精神思维,和陈宗师的文字融为了一体,甚至自己不自觉的分析,尽管在思路方面,没有陈宗师那么娴熟和老练,但最后的结果都能做到殊途同归。
每每达到这一效果,我对内劲的理解,也在不断的稳中求进,虽说我取得了出类拔萃的成绩,但没有忽略这些秘籍上的东西,不同于学校里的课本知识,武学更讲究的是个人领悟,得有自身的见解,如果一味地照本宣科,就会出现修为止步不前的情况,要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更是不切实际的。
正因为考虑到这一点,陈宗师也没有过于细致的教导,而是给予弟子足够的空间,不过这一做法,在大多数弟子眼里,都成了不负责的表现,毕竟他们希望的是手把手教导,也不指望什么一代更比一代强。
在陈宗师的眼里,这些人纯粹是不思进取,内劲武学要想发扬光大,必须有一个敢为人先的天才翘楚站出来,毫无疑问,我就是那个人,虽说没有在踢馆赛上夺冠,却成就了名副其实的无冕之王!
“小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据南云那边传来的消息,血魔已经被驱逐出了楚州境内。”陈宗师语出惊人说道。
“啥...”此刻的我有些懵逼,昨天中午还说,血魔覆灭了三个武术世家,造成了不小的社会舆论,怎么还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赶出了楚州,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