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我的特殊性,也一跃成为了此次赛事关注的一大焦点。
踢馆一词,其实源于广东话,用普通话说,那就是“砸场子”,由于一些不安分的好事之徒,经常去别人的武馆滋生事端,慢慢形成了踢馆这一说法,不过发展至今,已经变成了互相切磋,从而共同进步的武学交流赛事。
虽然没有什么硬性的参赛门槛,但基本都是京城省榜上的那些天纵奇才,显然,这踢馆赛的舞台,可以说是他们的专属,当然,凡事都有例外,每一届踢馆赛,总有那么几个,尚未跻身京城省榜前二十,却敢于参赛,想要拔得头筹、大放异彩的挑战者。
而且,我在京城待了几天,听贺港他们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京城省榜的“水很深”,这是一种较为隐晦的说法,倒不是说有什么黑幕,简单来说,上榜的家伙,清一色都是暗劲巅峰的修为境界,不过综合实力,远胜过一般的化劲大师!
也就是所谓的越级挑战,那种排名较为垫底的,对抗化劲初期的大师不成问题,而排名中流砥柱,乃至靠前的,只会更为可怕,至于可怕到什么地步,他们也没有确切的一个说法。
京城的省榜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国榜...
我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夜郎自大了,同样是省榜第一,南云和京城,至少相差两三个层面,而我,从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南云省最亮眼的年轻一辈,在这一届的踢馆赛上,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自然是很多大佬所好奇的。
说起来,杜馆长不遣余力的栽培我,自然考虑到这一点,他由衷的希望我能代替南云省发声,让世人知道,南云省在武学领域,并不是外人眼中的不毛之地。
不过在杜馆长看来,我应该会错过这一届踢馆赛,下次参加才对,毕竟需要一段时间站稳脚,然后学到更多的本事,其实不只是他,连我都没想过,自己稀里糊涂就报名了,当然,有些事儿,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我并不后悔。
在这期间,杜馆长也给我打来了电话,虽然远在南云,不过他依旧在静静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对于我贸然参赛的举动,杜馆长有些担忧,毕竟京城不比南云,天纵奇才多如牛毛。
毫无疑问,这个踢馆赛,含金量比精英选拔赛还要高,如果运气好,拿到了好名次,不但给武馆争光添彩,而且个人也有丰厚的奖励。
就拿上次的选拔赛冠军来说,我拿到了一部高级武学、以及一颗内丹,原本武学是没有的,杜馆长额外提供的,而且他当时想好了,如果欧阳俊夺得了冠军,就随便赠送一门差点的高级武学,也不可能让其进入武圣碑。
正是由于杜馆长的倾囊相授,我心底充满了感激,就好比了种田一样,再好的种子,都要种田人细心和努力,我能成长起来,还是得益于那些在背后默默帮助我的人。
我叫杜馆长放心,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已经
报名了,那就放手一搏,让大家伙看看,南云省的武学层面,并不是那么差强人意。
这一届的踢馆赛,不仅是京城武者翘首以盼的,也是华夏国众多武学爱好者备受瞩目的,因为其公开性、公正性,从而广受好评,虽然规模不大,只有来自六个武馆的一二十位参赛者,但不可否认的是,京城的武学领域,已经是华夏国最高水准,没有之一!
就这样,在无数人的期盼中,踢馆赛如期而至,虽然国威武馆就三人参赛,不过陈宗师特意放了一天假,早上七点半,二十余名学员,一起在国威武馆前集合。
不多时,就有一辆车身贴有‘国威武馆’标识的奔驰大巴,缓缓开了过来,还挺有牌面的,我们上了车之后,就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话题大多是关于我的,无非是嘲讽我,今天要被打成猪头之类的。
我也懒得搭理,坐在我旁边的贺港,有些担心,这两天的时间,没见我怎么勤修苦练,反而大多时间在发呆,他怀疑我是自暴自弃了。
实际上,我是出于一种冥想状态,除了领悟龍拳,我又一次琢磨了真武七绝,虽然没有剑器辅佐,但我仔细想了想,作为一个在内劲方面,有所造诣的人,我似乎可以把内劲,幻化成剑,然后试图施展,虽然在效果方面,没有借助剑器那么显著,至少不失为一种办法!
当然,至于具体的威力和可行性,我还不能确定,但这一届的踢馆赛,我是摩拳擦掌、势在必得的!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相比内门弟子的兴奋不已,幸灾乐祸,这些外门弟子,一个个垂头丧气,尤其是之前,跟我站在统一战线的几个人,除了贺港,还抱着一些希望,其余那几个,已然是心灰意冷,悔不当初。
看到他们的样子,我也没说什么,等今天过了,孰对孰错,自见分晓。
“哎,老大,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依旧是你的小弟,谢谢你对我的帮助。”这时候,贺港忍不住低声说道。
这两天里,我有空就会指导他,包括分享一些修炼内劲的心得体会,贺港并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每个人都有修炼的习惯和总结,很忌讳的一点,就是陷入死胡同。
在我提醒过后,贺港总能做到举一反三,然后向我提问,他有好些困惑和疑点,一直埋在心里,在国威武馆里,也没有关系很好的师兄,再者,陈宗师事务繁忙,几乎没有什么一对一指点他的时间,哪怕有,贺港也不好意思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