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豁出去了,老子跟三万!”
“我也压五万!”
“小兄弟,你有把握吗?”除了那些行事冲动之人,也有不少是冷静派。
面对他们的询问,我不置可否得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哎呀,你们不用跟风了,这家伙只是走狗屎运罢了,按照这一把的形势,我打包票,他不可能赢的!”那老王看出了我和阿翔是一起的,所以忍不住起哄。
好歹老王是这里的常客,他这么一说,那些跟着我下注的人,倒是有些后悔了,有的还想拿回筹码。
“不行的,我们赌场有规矩,买定离手,要想拿回筹码也很简单,只要剁掉一只手就行了。”女荷官轻描淡写说道。
“嘶。”众人不由得抽了口冷气,一般来说,这里的兔女郎有钱就能睡,荷官就不一样了,可以说是庄家和赌场老板的专属玩物,他们顶多只是脑袋里yy一下,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此时被荷官呵斥,他们一群大老爷们竟是没有一点脾气,反而缩着脑袋,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就好像他们的钱已经输了一样。
这近处的人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不远处坐着喝咖啡的人,却是窃窃私语起来。
“这小子还真是蠢啊,不懂得见好就收。”
“就是,难道他不知道,在这里只要一次赢钱超过二十万,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看吧,这局他必输无疑!”
尽管隔了很远,可我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既然他们如此肯定,这就足以说明有问题。
很快,第三轮亮牌就开始了,虽然赌场里比较嘈杂,而且放起了舒缓的音乐,但我依旧听到了细微的吱吱声响。
随之,我的目光落在了桌面上,准确说是我押注的那组牌,那个美女荷官有意无意用手肘挡住那组牌,本来她那对高耸的双峰,就尤为引人注目,所以很少有人留意到这一细节。
突然,那组牌抖动了一下,我嘴角浮现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啊切。”我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不但美女荷官的手臂挪开了,那组牌也移到了一边,同时一分为二,原本是三张牌的,却变成了两张,不仅如此,只见那组牌原来所在的位置,竟是一片镂空的状态,与此同时,又缓缓升上来了一张牌...
“噶。”众人见到这一幕,顿时一阵目瞪口呆。
早就听说这家胜辉赌场出老千,只是没什么依据,如今亲眼所见,可谓是铁证如山。
在场除了一小部分是赌场请来的托儿,大多是赌徒,基本都是输多赢少的,想在这里翻回本,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因为有了‘鸿运当头’的托儿,所以他们不自觉给自己灌输一个思想,只是运气不好,
而不是赌场有问题。
然而此时的场景,无疑是给了他们一记当头棒喝,难怪赢不了钱,原来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
按照公平竞技的准则,输赢应该是各占一半的,庄家稍微有点优势,毕竟很多棋牌游戏,相同点数的时候,一般算庄家赢,但人家承担的风险多,这也情有可原,如果再多出这一因素,想赢很多钱根本就不可能!
那些赌徒忍不住面面相觑,一个个表情古怪了不少,而赌场的工作人员,更是面庞僵硬,就像吃了翔一样,那美女荷官连忙伸出手,“来,继续开牌,23k,5点,赔了赔了。”
说着,她就准备把我那一组的筹码收回。
“你是不是shi吃多了?拿一张假牌充数?”我有些不爽。
“什么假牌,你一定是输了钱产生错觉了。”美女荷官翻了个白眼,气呼呼说道,要不是刚才那一喷嚏,她的手臂怎么可能挪开,桌子里的机关也不会被发现。
现在她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因为情况紧急,美女荷官下意识给那几个‘托’使眼色。
“对呀,这小子素质真低,一言不合就骂人。”
“输不起就滚蛋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欺负妹子,算什么男人?像你这种人,在孟县多待一阵子,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面对他们的群起而攻之,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语气玩味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这些帮着她说话的人,都在赌场赢得盆满钵满,按理说,早就该去花天酒地、潇洒快活了,哪还有时间天天跑来玩,跟上班打卡似的,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噶。”听我这么一说,他们仔细一想,确实挺有道理的。
“托!”他们也不傻,顿时反应过来了,其实很多人之前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只是不敢确定,毕竟他们都有赢钱的时候,只是没有人家那么运气爆棚。
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他们看来,人的贪念是无穷无尽的,谁都想赢得更多,所以没有收手这一说。
再加上这里头陪玩的小姐,总是说谁谁又赢钱了,准备换一辆豪车,或是去外地买房发展,反正把胜辉赌场描述的就像一个淘金之地,很容易在这里一夜暴富。
基本上特别有钱的,都不会来这里玩,反倒是那种有两个小钱的中年男人,喜欢搏一搏,阿翔就是最好的例子,不过正是依靠着这些小人物,赌场才能日进斗金。
“卧槽,还钱,老子在你们赌场输了二十多万,房子都卖掉了。”
“哼,居然还有脸放高利贷,我那五万块不还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还!”
“砰砰。”
就在他们纷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