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钟家的钟御琛,是继我之后,又一个出现在公众视线里的天才武者,这倒是情有可原,虽说他没有强占我的风头,但霸道的登顶方式,依旧引来了一片热议。
那金会长这么做,摆明是跟陈宗师较劲嘛,不选择其他省市的天才翘楚,却看中了钟御琛,我跟他交过手,说实话,他的天赋虽然还不错,但那也只是局限于南云省的范畴,一旦来了京城,真的上不了台面,可以说比至上武馆的唐昊天,都差了一两个水准,偏偏金会长直接把他收入麾下,还当什么关门弟子,实在有些夸张。
难道说,金会长有信心栽培钟御琛?一时间,我有些纳闷了。
显然,杜馆长和我有着相同的疑惑,尽管他对于金会长不太了解,但根据以前的例子来看,如果不是惊才绝艳之辈,金会长绝对是不屑一顾,然而此时降低了门槛。
“杜馆长,这件事你怎么看啊?!”我忍不住问道,杜馆长有着丰富的阅历,听听他的想法,总归不会有错。
“我觉得吧,龙虎会的掌舵者,或许是想倾尽一切的培养钟御琛,他这个人爱面子,由于你为国威武馆取得了无上的荣誉,也彻底打响了陈宗师的名气,他俩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存在着过节,而且据我所知,欧阳家最近似乎和他有着密切的联系,再加上你之前在长城游玩,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以他的脾气,可不会善罢甘休,不过碍于身份,不能直接对你动手,索性来了这么一出。”杜馆长不紧不慢分析道。
“嗯,言之有理,用南云出来的天才打败我,这反倒是最明智的。”不得不承认,杜馆长说的头头是道,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我的疑虑依旧没有散去,既然金会长这么做,应该有些信心,至于他的底牌是什么,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先前欧阳老头借用孤狼的尸体,制作出一具杀伤力十足的尸傀,就刷新了我的认知,当时要不是有业火镜,可能我就当场身首异处了。
连我都觉得,自己真的是福大命大,一次又一次的劫难,硬生生的挺过来了,上次的踢馆赛,也是格外地凶险,对于我回光返照的表现,其实京城的武学大佬,有着诸多的疑点,因为有些东西,已经超过了科学所能解释的范畴。
明明是断了气的人,竟然在片刻后,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不仅如此,还打得周子昂没有一点招架之力,最后把他送上了西天,在场很多人都认为,我应该是经历了什么异变之类的,而那短暂的假死状态,究竟我经历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多加小心,我打这个电话呢,主要是想给你提个醒,对了,我从楚州那边,弄到了一小段视频,虽然是经过毁坏处理的,但我找了专门的黑客进行修复,无奈画面比较模糊,只能隐约看清,是个满头红发的男子干的,不出意外,应该就是血魔,至于他的长相,被一团血气笼罩着,根本就看不清,我怀疑,他可能又找到了一具的躯体,准备继续增长实力。”杜馆长语气分外的凝重。
“现在的血魔,大概是什么实力?”我皱了皱眉,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不是一般的棘手。
“初步断定,在我之上,可能比陈宗师稍逊一筹,根据记载来看,血魔练的是无上魔功,歹毒霸道,修炼的速度也相当可怕,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如今的修炼环境,对他应该也有一定的束缚作用。”杜馆长的话有些模棱两可。
“此话怎讲?”我突然来了兴致,又想起了一件事,先前的时候,我和关若兰出去游玩,一天的走马观花下来,收获颇多,然后出现了类似顿悟的境遇,以至于我千疮百孔的丹田,得以恢复,甚至因祸得福,进入了化劲大师的阶段,不过呢,在那个过程中,我经历了一些阻碍,尤其是那些黑色的物质,有意阻碍着我的突破,如果不是我先前沉淀了一些修炼气劲的经验,也难以成功,再加之我牺牲了一滴纯阳精血,才将那些黑色物质灭的一干二净。
然后,杜馆长就跟我解释,之所以如今的武学界,化劲大师少得可怜,是因为从暗劲巅峰,踏入化劲大师这个过程特别凶险,有一种名为邪灵之力的东西,拉扯着武者的丹田,使其保持着一个较为肿胀的状态。
众所周知,从明劲到暗劲巅峰,武者的丹田会不断的变大,以此吸纳更多的气劲,不过并不会无休止的膨胀,倘若武者想踏入化劲,必须将丹田浓缩成一颗冬枣那么大。
本来对武者就是极大的考验,稍有一点差池,就容易走火入魔,再加上邪灵之力的阻碍拉扯,突破的几率,不会超过两成,这还得是天资过人之辈,而且每一次失败,丹田都会遭受侵蚀,也会对武者构成不同程度的打击,轻则修为损失,重则走火入魔。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武者停留在暗劲巅峰,不敢继续修炼的原因,倒不是说他们不勤奋,只是担负的风险太大,很多人都是望洋兴叹,止步于此。
我很快就明白了,之前丹田的黑色物质,正是杜馆长所说的邪灵之力,至于这种东西,是从何而来,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讲完这些,杜馆长忍不住感慨道,“小庄,所以之前说过,你是因祸得福啊,相对而言,内劲武者幸运得多,虽然力量体系不够完善,却可以免受邪灵之力的侵蚀,只要天赋悟性不差,自身足够努力,踏入五品、乃至六品的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