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到了房门口,我伸出手,小心翼翼拧了拧,不由得愣住了,怎么又没锁啊?!
之前她拿被子,准备去我房间,不锁门也算情有可原,然而我在不久前,特意提醒了关若兰,她倒是好,又不锁,
啊哈,这说明啥?关若兰故意的啊,我可不觉得,她是那种粗心大意的姑娘,相反的,如今的她,严重缺乏安全感,有着自我保护的心理。
我心头一阵喜悦,幸好跑过来了,如果傻乎乎的入睡了,岂不是错过了大好的时机。
说白了,关若兰表面上有点抗拒,但也只是维系自身矜持的形象,而她的明知故犯,无疑透露了内心深处的声音。
没多久,我爬上了关若兰的床,明显感觉到,这傻妮子身子僵了僵,呼吸都变得不自然了,结果她还是要装睡。
当我准备钻进被窝的时候,突然下体一紧,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定眼一看,原来是关若兰柔软的小手,盖在我的裆部上,那似有若无的力道,搞得我心花怒放。
“咳,小兰兰,你这是干啥呢,我还以为你在被窝里养了螃蟹呢。”我干笑两声,自以为生动幽默的玩笑话,却没有逗乐关若兰。
“哼,就是螃蟹,而且还是吃鸡肉的那种,我之前怎么跟你说了,不许到我床上来,否则掰断你的命根子!”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一天下来,我跟关若兰讲一些荤段子,在耳濡目染之下,她也不再是一尘不染的仙女了,这种带坏她的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一如当初嫂子对我的调教,现在我倒是能理解那种快意了,不过此时被抓鸡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呃,师傅你误会了,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盖好被子,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我硬着头皮解释道。
“哦,现在看到了吧,你快回去。”关若兰不咸不淡应了声。
“师傅,我那边睡着有点冷啊,你看你这床挺宽敞的,反正我也不介意,要不就在这...”我是想借个被窝取取暖,但话没说完,关若兰就无情的打断了我。
“你不介意我介意呀!哼,厚脸皮的家伙。”关若兰微微噘着嘴说道。
“哎呀,师傅,你这么说,就有点口是心非,都提醒你了我睡觉喜欢梦游,让你锁好门,偏偏不锁,你的所作所为,典型的今夜不设防嘛,真当我是木鱼脑袋啊!”我没好气道。
关若兰愣了愣,不由得俏脸发红,“你这什么逻辑啊,以你的身手,就算里三层外三层都防不住你,锁与不锁,有什么区别呢!?”
这话搞得我一阵尴尬,好像也对啊,除非是什么高科技的锁,不然在我面前,就等于形同虚设。
虽然被关若兰绕进去了,但我还是觉得,既然她不锁门,那就意味着,等候我的到来。
这都临门一脚了,我说啥也不能退缩啊,本来我就是个比较敏感的男同胞,此时关若兰抓着我那儿,怪刺激的,直接起了反应,原本是抓鸡,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握鸡。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手握大象,兴风作浪!
关若兰之所以睡不
着,应该跟我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吧,只是她心里那道坎过不去,有些东西,迟早要面对。
“反正我今晚就赖在这儿了。”我没脸没皮说道。
“那我过去睡。”关若兰坐起身来,我搂住了她的腰肢,有些粗鲁的盖住了关若兰的小嘴。
她挣扎了两下,并没有起到作用,没多久,我就攻破了贝齿的防线,触到了香软滑腻的小舌头。
“唔。”关若兰脸颊通红,不自觉紧了紧小手,那力道真不是盖的,疼得我龇牙咧嘴,却是不肯松开她。
古人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哪怕疼得要命,我也没有松开她,关若兰从开始的抗拒,渐渐变成了迎合。
原本使劲抓鸡的小手,成了轻揉慢捻,我只觉得爽的飞起。
我刚准备更进一步,关若兰冷不丁推开了我,面红耳赤道,“好了,你要懂得适可而止!”
“呃...”我有些无语,忍不住问道,“那我可以留下了么?”
“嗯。”关若兰轻轻应了一声,也不忘补充,“反正你不要胡作非为,否则就没有下次了。”
“好好好,我保证乖乖的。”我一阵喜上眉梢,果然,有时候光靠油嘴滑舌是不行的,肢体表达胜过了一切,虽说没有一步到位,但我也明白,那种事儿急不来。
在关若兰的要求下,我把被褥抱了过来,一人裹一床被褥。
就这样,在兴奋又尴尬中,开始了我俩第一次同床共枕的经历,关若兰背靠着我,几乎能听到她紧张的心跳声。
她还是有些忐忑,万一我把持不住,来上一出霸王硬上弓,那也没有任何办法,正因为有过一段痛苦的经历,关若兰特别害怕有第二次,虽然她渴望我的怀抱,却又更加担心我情不自禁,这也是屡屡拒绝我的原因。
对于关若兰复杂的心理状况,我哪能想到啊,男女的差异,不仅在于身体的结构,更是不同思想层面。
原本我是想找关若兰谈谈心,聊聊天,但不想打扰她休息,迷迷糊糊之间,就到了三更半夜,尽管鼻翼荡着一阵阵香风,可我尽量克制自己,不想那方面的事儿,不过我也一直没睡着,反思自己,为什么我和关若兰的关系,会变得如此尴尬,最后也想明白了。
她好多次的提醒我,不要纵容血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每当我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