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从21119的窗户口,玻璃窗半阖起来,轻轻一推就能推开。里面的窗帘紧闭,不仔细看,现不了窗户没锁。
房间里透着一股异香,让人脑袋有些胀,加之里面的温度,比外边高上许多,刚踏进时,剧烈的不适感涌上,胸腔里的空气,感觉十分的稀薄。
内室里,传来断断续续,令人想入非非的低喘,白耀瞳孔一缩,汹涌的怒意涌出。
“你是什么人?给老子滚出去!”一声厉喝传来,却不是在对白耀说。
早在听到脚步声的那一瞬,白耀便下意识的躲了起来。闪身进入门没关紧的内室。
“k先生,久仰大名多时,今天终于有幸能一睹尊容。”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很狗腿的对着k先生笑说道。k先生满头金,肤色白皙,典型的西方男人的模样,只是毕竟上了年纪,身材早已福,显得有些臃肿,看他五官还算可以,想来年轻时,也算是个美少郎。
“你是……”虽是西方人,却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显然他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人。
“哦,我在陈先生手下做事。”他解释道。见k先生点头,他又说:“这些年,陈先生做事畏畏尾,错失了很多单子,我劝过他很多次,但陈先生好像有意要淡出一样,生意越做越小不说,还因为胆小,致使很多兄弟白白丧命,我实在……”
k先生在心里反复思量他的话。半晌,“那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帮你?”他刻意把中间停顿的很长,话毕尾音又拖得极重。
男人见k先生一副“明了”的样子,心中窃喜,只是面上掩饰的再好,也露出了三分。
“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k先生问他。
他面上故作不舍的说,“陈先生毕竟对我有过恩,我自然不能做得太绝。”复而又道:“要是k先生能让我做个副手,我定能为k先生鞍前马后,任劳任怨,陈旧能做到的,我自然也能做到。”
k先生站起身来,踱步到他身侧,忽然一步移至身后,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多出一块刀片,朝他脖颈一划,鲜血跟喷泉似的溅出,淡色的大理石桌上,染得鲜红,k先生身上,却是半点没沾到。
扔下那人的尸体,他走到门口,叫来几个人将这些处理了。所有人,包括k先生的一举一动,纯熟利索,没有多余的动作,像是练习了千千万万次。
被抬出去的人,现在该说被抬出去的尸体,就是当日陈旧与白耀谈交易时,打算将陈旧取而代之的人。k先生杀他,并非是因为与陈旧的交情多好,为陈旧除了这个叛徒,恰恰相反。k先生十分希望有人能将陈旧取而代之,最好那人还能受自己掌控。
可是刚刚那人太过愚蠢,什么都写在了脸上,陈旧心机如此重的人,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反心,估计这次,是故意让他来找自己的,是想要看看自己的诚意吗……
现在还不能跟陈旧撕破脸,一旦处理不好,那往后,估计在中国的市场,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所有人都出去后,k先生撩开睡袍透透气。这屋里的温度,怎么感觉越来越高了,连同心里也燥热起来。一想起内屋里那人的白净模样,就感到口干舌燥。他唇红齿白,媚眼如丝,身段恰到好处,没有长久锻炼的纹络,反倒是白皙的有种病态的美感。
这样撩人的东方男人,还真是少见的很,不如把他带回去,慢慢调教……
想着,k先生已走进内室,那间放置吴药的屋子。
刚刚才洗完澡,就被陈旧身边的人打断了,现在终于没人打扰,长夜漫漫,倒是可以做许多的事。
现在的吴药陷入半昏迷状态,呼吸粗重,肌肤酡红,像是喝醉了酒般,此时的他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比之清醒时还要撩人。
就在手刚要触碰到吴药时,身后一阵冷风飕飕刮过,k先生缩缩脖子。但下一瞬,忽然感觉到什么,猛地转过身,生命的最后,唯留下一双湛蓝的眼,便与这世界永久决别,他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被杀的。
直到他倒在脚边,白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手,只是当时看到那只伸向吴药的手,想到他接下来要对吴药做的事,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脑中一直闪现出“杀了他”三个字,也不知怎的,腿脚不听使唤的就到k先生身后。
——
扶起昏睡的吴药,叫唤他许多声也不见他回应,正在白耀不知所措的时候,吴药终于睁开眼,只是眼神略有迷离,而且他的举动,也甚是诡异。
只见吴药睁开眼后,风情万种的朝白耀一笑,接着,摇摇晃晃的走到他身边,踮起脚尖,将唇凑了上去,白耀的脸臊得通红,头往侧边一扭,温热的唇就印在脸颊上,烫烫的。
“吴、吴药,你……你别这样,我……我……”他将吴药的身子推离自己一段距离,但又不敢使劲推他,他现在头脑昏昏涨涨的,万一没站稳,摔伤了怎么办。
可是才将两人的距离分开一点,吴药立马又凑上来,这次直接去扒白耀身上的衣服。
“吴药,你怎么了?!”白耀看他的样子,越奇怪,跟中了毒似的。
中毒?!
他忽然想起白西爵给的药,立马掏出来给吴药喂上。
吃过药后,吴药的脸更加红;
“吴药……感觉怎么样了?”白耀试探着问。
吴药手脚软,用不上什么劲,只能将自己的重量全部放在白耀身上。
“东西……找到了吗。”吴药的声音,已是十分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