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喝到天色昏暗,我们比武畅谈,好不快活,直到身体飘飘然,我们才各自散去。
畅谈间,感觉挹娄王也是一爽快之人,只是武力大于脑力,缺乏玄王那种帝王气质。
到了帐中,已然头脑发沉,倒下便睡了。
次日清晨,收拾了行装,辞别挹娄众人,继续向前奔去。
行了一天,还是没见到有营地,连个人影都没有,四周还算不错,便打算在这附近住下。寻觅了一圈,搜罗了一些不知名的果子,勉强填饱下肚子吧。
拴好马,我在附近找了片地方就倒下去了,这年头没有手机,很无聊,不多时,就睡着了。
“那里有人!”午夜时分,四周听见声响,不是我警惕性强,而是睡不实。我睁开眼,向声音处望去,看见数十个火把,“这下可麻烦了。”几个人还好说这几十个人……我实在有点……
没办法,直的起身,对他们喊到:“远方可是夫余国的人吗?”
“正是,你是何人,半夜三更在我们边境作甚!”好像是一个领头的说的。
“我是东胡使者,有要是找你们国王商量!”
“东胡人?莫非是刺探军情的?”那打头的心里心思着。转而对着身后的人说:“来人,压了他!”
“是!”
一大票人朝我这赶来,我看那架势明显是抓我来的。没办法反抗绝对会死,我便举起双手,任由他们将我捆绑。
跟他们走了好久,才在前方看见营地,很是气派,比东胡的可要大多了。走进去,看见很多人还买操练,不知道要干嘛。
他们将我送到中军大帐前,打头那人一脚踹我进去。“国王,抓到一个刺探军情的。”
“我是东胡来使,有要事相商。”
“哼,东胡派来的奸细,还敢狡辩。”那打头的又踹了我一脚。我差点就摔倒了,恶狠狠的看着他。
“怎么?想还手?啊?”他一脚一脚的揣着,我浑身被绑着,根本没法反击。
“住手。”一个幼稚的声音传来,那人停止踹我,我随着声音看去,果然是个孩子,年龄也就十二三岁。穿的到是华丽,莫非他是夫余国国王?那孩子身后,站着一个老人,一脸的奸诈像,尖嘴猴腮,小眼睛咕噜咕噜的,不知道想着什么坏事。
“东胡派你来,所谓何事?”是那个奸诈老人说的。
“东胡相与夫余国结盟,共聚大事。”
“哦?什么大事?”还是那个奸诈老人说的。
“连年战乱不断,七雄争霸,那匈奴也不安分,妄图攻击我们各个部落,自立称王,我们不如……”
没等我说完,那奸诈老人便打断我说话:“不如联合一起打他们是吧。”
“咦?他竟然知道我要说啥。”“既然如此,不知国王意下如何?”
“荒谬,我夫余国用得着跟尔等联盟,那匈奴不过一帮虾兵蟹将,我夫余国一国之力轻易可灭。”那奸诈老人说话真欠揍,典型的自以为是。
“不可,既然东胡有想与我结盟的意思,不如大家……”另一个中年人说着,看样子,应该是个将军。
“宇文将军,莫非你怀疑我夫余之力?那东胡不过小小部落,凭什么与我联盟。”
“国丈……”那个将军还要说话。
“宇文将军不要说了。来人,将此人压入大牢!”那奸诈老人,指了一下我,吼道。
“亡国祸水。”我心里只有这样的想法。
被人压入大牢,说是大牢,不过是由一些木头围成的,地上铺点稻草,就算是牢房了。
看着一趟又一趟路过的民兵,我想肯定是出不去了,不如好好睡一觉。后半夜还是有点冷的,小风吹着,也没个遮挡。
一夜无事,次日一早,来送饭的了,那人看四下无人,变从腰里掏出一把匕首。小声对我说:“我是宇文将军派来的,将军要你随机应变。”扔下匕首,放下饭就快速走了,我赶快将匕首藏起来,怕被人发现。
看来宇文将军和那个奸诈老头不对付,但是不知道夫余国到底在密谋着什么,整日练兵,肯定是要打仗,但是打谁呢?高句丽?挹娄?还是东胡?哪个都有可能。难不成这夫余国想与参与战国之争?自立称帝?想想真是可怕,这还是我头一次亲眼看见古代军队打仗呢,虽然有些期待,但是现在这个状态,显然不可能出现期待,因为身在其中,我仿佛看到无辜百姓收到伤害,我现在是不是也开始忧国忧民了?
一天又这么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吹着小凉风,蜷缩着睡觉。
又过了一日,送饭的都是宇文将军的手下,每次说几句话,经过两日的传递,我大概了解到夫余国要做什么了。夫余国要西下收服挹娄,东胡,然后攻打燕国,赵国,直到统一七国。想法虽然相近,但是只是一味的攻占。多少有些残酷。而宇文将军,思路与我差不多,他只想与附近部落结好,并不想侵略他人,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种类型。
“自古幼主多奸佞呀。”寂寞的夜,无味的叹息。
“报!外面有一伙军队,拿着武器,说是挹娄派来的人,来寻前几日被我们抓的那个人。”一个民兵跑进大帐中,慌忙的说到。
“哼,我们没出发,他们竟然来送死,派人杀了!”还是那个奸诈老人。
“国丈,此事万万不可!两军……”宇文将军忙说到。
“住口。”奸诈老人并不听他多言,依然要杀。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