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方向正在进行积极的备战,而青州方向的姚襄也没有闲着,在他的极力促成之下,青州的所有兵马为了各自的利益,全部归附其麾下,并表示会听从姚襄的号令。
不过,荆州的兵器和军饷迟迟不能到位,这让姚襄等人显得极为焦急,按照慕容汗先前的承诺,这些兵器和军饷应该早就到位了才对。
“怎么样,有什么消息没有?”见姚苌大步走进正堂,姚襄焦急的问道。
姚苌正色道:“五哥,不好了,我们要的那批兵器和军饷,很有可能被人半路截下了。”
“什么,被人截下了,有确切的消息吗?”姚襄闻言大惊,连忙大声问道。
姚苌说道:“据探子回报,荆州的人马早就出发了,按道理早就该到达青州的,而如今却迟迟没有抵达,另外,在不久以前,兖州的兵马扣押了一支贩卖枣子的商队,这支商队极有可能就是荆州方向派来的人马,最可疑的是,最近兖州方向的兵马在积极扩充军备,似乎嗅到了什么气息,由此几种情况分析,我们要的兵器和军饷,很有可能被兖州的兵马截获了。”
姚襄闻言,不禁大为震怒,按照这些迹象,从荆州方向运来的兵器和军饷,极有可能就是被王午麾下的兖州兵马截获了,如此情况,对于姚襄和青州的各路兵马来说是大大的不利,这可急坏了他们。
“真是可恶,王午居然胆敢截取我军的兵器和军饷,这个仇我们必须要报。”姚襄气愤的大喝道。
“五哥,兖州的兵马原本就比我们青州的兵马多,如今,王午不仅带来了两万援兵。还截取了我们的兵器和军饷,实力更加壮大,我们要如何报仇呢?”姚苌忧虑的说道。
显然。以目前的军事实力,王午麾下的兖州兵马。在实力上是高于青州方向的兵马的,若要进攻兖州,未必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姚襄双眼冒火,大声道:“兖州方向兵马虽多,但却分散在多处位置,在任城方向,仅有王午麾下的两万骑兵,若是我军集中主力突袭任城。说不定就可以攻下任城,并夺回属于我们的兵器和军饷,另外,只要王午与麾下的两万人马被消灭,兖州方向的各路人马就会分崩离析,如此,整个兖州很快就会处在我军的控制之下,到那时,我们便可以与南王和燕王合力,共同进攻洛阳城方向。消灭北王,而后伺机夺取天下。”
见姚襄已经下定决心,要攻打任城。姚苌也不再反对,他看向姚襄,大声道:“五哥,仅凭我军的三万余兵马,只怕无法攻破任城,不如将青州方向的各路人马全部集中起来,以八万兵马的强大兵力,向任城发起突然袭击,如此。一定可以攻下任城,并消灭王午和其麾下的两万骑兵。”
姚襄闻言。心头略微有些犹豫,毕竟。青州是他们的根基,若是主力尽出,一旦扬州军团偷袭青州,他们就有失去根据地的风险。
“青州是我等安身立命的根基,绝对不容许有失,此次突袭任城,六万主力兵马足以,必须要留下两万人马防守青州,以防止青州被人趁虚而入。”姚襄大声说道。
姚苌点头道:“五哥说的是,六万兵马也足够打败王午了,那我们就立即联络各路兵马,准备出发吧!”
“好,你立即前去联络。”姚襄大声下令道。…
姚苌领命,立即前去联络青州的各路兵马,并让他们领兵向泰山郡方向靠拢。
几日后,青州的各路兵马,就全部抵达泰山郡了,各军将领也全部前往姚襄的府邸,与姚襄商议出兵之事。
在姚襄府邸的正堂,见各军将领已经全部到齐,姚襄显得大为高兴,并大声说道:“各位将军,最近南王向我们青州调拨了大量的兵器和军饷,这些东西都是准备分给大家的,不过,这些兵器和军饷在半道上被人打劫了,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办?”说完看向众将领。
“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胆敢抢夺我们的东西,我们一定要抢回来。”一名将领大声吼道。
“对,必须抢回来。”又一名将领大声吼道。
见众将领皆是极为愤怒,并要求夺回被抢的物资,姚襄显得大为兴奋,并大声道:“各位将军,抢夺我们兵器和军饷的,便是驻守任城的王午,这个人,诸位将军一定都听说过,我们此次出兵,便要攻破任城,并消灭王午和其麾下的两万骑兵,任城据此不远,此战必须速战速决,在兖州的援兵增援之前,我军必须立即拿下任城,各位将军意下如何?”说完看向众将领。
“好,就这么办,我们听姚将军的。”一名将领大声说道。
“姚将军,下命令吧!此战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又一名将领大声说道。
姚襄闻言,显得大为高兴,并立即开始布置大军,为了防止青州被人偷袭,姚襄让自己麾下的一万人马和另外一万人马,负责留守青州,剩余的兵马立即进行准备,第二日一早便立即出发,对任城发起突袭。
安排好出战的兵马之后,姚襄便开始给留守青州的兵马,布置留守的任务,并让他们一定要严密注意徐州方向的动静,以防止徐州的兵马向青州发起进攻。
第二日一早,姚襄便带领六万主力大军,离开泰山郡,浩浩荡荡的向任城方向杀去。
不过,姚襄没有想到的是,王午早就派遣细作进入泰山郡,并严密监视青州方向的一举一动。
此刻,青州的八万兵马云集泰山郡,自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