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小姐不用吗?这可是段世子送给小姐的啊。”香儿闻言顿时雀跃起来,但转念又觉得这样似乎有些不好,毕竟这东西是送给小姐的,可小姐却是半点都不尝一下,这岂不是太辜负段世子的心意了?
言采薇好整以暇的看着香儿,直看的香儿心虚,她才慢悠悠来一句,“看样子这段世子手段可真高明啊,这才几天啊就把我身边的婢女都给收买了,只怕在要不了一段时间我这院子的主人只怕都快变成他了是吧?”
这话虽然是玩笑话,但听在香儿他们耳中便是自带了两分警告的,尤其是香儿顿时眼中的欣喜散尽,带着几分慌乱的赶紧表明了态度,“小姐,奴婢错了,奴婢的主子是小姐你,怎么会是段世子呢?香儿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不会背叛小姐的,小姐若是不喜欢,那奴婢们便帮你解决了可好?”
说来说去,还是惦记这铁盒子里的西瓜,言采薇无奈的看着她眼里小小的渴望,无声的笑了,只拿了清酒出来,便将铁盒子推给了他们,“行了,你们吃吧,既然这东西是送给我的,我吃或不吃也不需要他段秉珏来管了,对了,若是他下次再送礼来,你们便推了,若是他执意留下,便看着分发给院子的人吧。”
说罢,便带着那清酒出了府,路上也不让绿萝他们跟着,只是带着酒坛子用着轻功朝着宅子的方向而去。她如今伤已好了七七八八,内伤也并无大碍了,早在之前便到宅子来见过了林叔他们,这几日顾暻安总时不时的便夜半去了她的院子,她也不好再趁着半夜出来,只得在白日的时候抽空过来。
好在自上次的事之后,宁王那边也不知是得到了顾暻安的报复还是怕再打草惊蛇,这段时日倒是安宁的很,所以言采薇去宅子路上倒是半点都不用担心,那日和林叔说明了缘由之后,他也明白再让自己颠倒昼夜的练功不可取,便只得让她在清晨之时再到宅子去,这样也不会引得他人怀疑。
“林叔,你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来?”刚落地,言采薇便带着酒坛子进去,语气轻快,在看到金铭的时候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金铭也停下手中的活,上前给言采薇倒了杯茶。言采薇这才看到原本还是露天的石凳的上面早已经搭上了遮阳用的草堆架子,这一下倒是阴凉不少。
“这个是你做的?看不出来你文文弱弱的还能有着手艺啊?”言采薇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搭着的架子,虽说是简单,却也不算粗糙,至少看得出这主人很是细心,金铭也跟着坐在了对面的石凳上,颇为不好意思道:“上次林大侠坐这里的时候,说是石凳太烫便不愿再出来,我便搭了这架子。”
“是吗?”言采薇不禁笑出声,她脑子里都能想象到那稍微有些滑稽的画面,转眼正巧看到林叔已经走出了屋子,她立马拿着手中的两个酒坛子朝着林叔晃悠了两下,果然那方才还一副不愿出来的人立马便渡步过去,走过去便先是敲了一下言采薇的头顶。
“说了早晨过来训练,你今日怎的没有过来?”他带着责备的怪罪了两声,眼睛却是不住的往那酒坛子处瞄,他自受伤以来便没有再沾酒,尤其是身边还有金铭看管着,更是连酒味都没有闻到过,这会儿看着言采薇带过来的酒坛子,顿时便移不开眼了。
言采薇也逗他,只将酒坛子往他们二人面前一放,颇为不好意思道:“我也想早些过来,但顾暻安今日不知怎的,竟大清早的过来了,便害的我不好抽身,只得趁着这个时候过来了,赶巧我得了这东西来,想着林叔也是个爱酒之人,这为了疗伤可是半个多月都没有沾酒了,便给你带来尝尝鲜。而且这酒是清酒,口感温和,倒是挺适合你喝的。”
说着,她眼神飘向金铭,只见他无奈的点了点头,但还是颇为不放心的补充道:“不过这也只能适当的喝,林大侠,你如今伤口已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便是内力,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前功尽弃啊。”
“金大夫说的不错,这酒呢你就暂且只喝一点,权当给你过过瘾,待你伤好了之后我便带你去酒馆喝个够如何?”言采薇笑的开朗,一双眼睛早已弯成了一弯月牙,林远看着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为了早日恢复也只得随了他们的意思。
话玩之后,言采薇便揭开了封泥,亲自给林叔满上了,顺道将她昨日才去见的人的消息告诉了林远,自她伤好了之后,她便继续操劳那联络的事,好在她如今算是口才不错,身手也在林叔的指导下越发的好,那些人世间一长也不似之前那般防着她,偶然的时候也会一起商讨接下来的事宜和林远的安排。
林远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她的汇报,嘴里却是喝的津津有味,只是这清酒到底是酒劲太低,实在不够味,言采薇无奈的说完了之后,便问了他的意见,林远这才似乎若有所思的放下了手中的酒坛子,微微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件事既然交于了你,我便相信你能将这件事做好,何况你方才说的那些谋略也是我考虑到的,所以你如今完全不用来问我可否实用,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
听着林远语气中的信任,言采薇微微晃了一下神,心中只觉得一下柔软了下来,片刻,只得低声笑了起来,顺着便也答应了他的意思,“那看样子你是放心的交给我一个人做了,虽然我现在的想法也许和你相同,但我的经验实在太少,你就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何况这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