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现实环境是如此,背景时空都已经被设计好了,人与天地的范畴就在眼前。悲伤忘世者皱紧了全身的心灵,呼唤沉梦中的逍遥王。
古者道“人生最痛苦最难做到的是忘情,人之所以活著,大都靠著人情的维繫。”无情何必生斯世,有好终须累此身。
因情受苦,忘情难。
太上忘情非无情,大慈大悲无偏无私的上情,譬之天地生万物,平等无差,无求于天地。
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伤逝》:“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鐘,正在我辈。”
清、林觉民《与妻书》“司马春衫,吾不能学太上之忘情也。”
皱紧了全身心灵的悲伤忘世者,身心俱裂般的痛苦,彷彿全身跟灵魂都要爆炸般的,浴火重生如果无法忍受过极大的痛苦,那麼唯有灭亡,或者枯木人一生。反之如果超过而去,更高卓越的强大心灵会诞生!
撕裂中的遽然之间,一位淡泊名利的斯文君子,在桃花源的竹林世界,缓缓雅雅的行步而来,徐风轻盈的跟巡而吹拂。
当此斯文君子出现时,遥远的邈若山河的弔天顶的吊鼎桥上,凭空出现了宇宙忘世者,宇宙忘者者凝视向早已经错开时空的世界,远远的世界,正沐浴在极大痛苦中的悲伤忘世者。
终极化的逍遥王太上忘情月,负手间来到了弔天顶。弔天顶,天灭时,所新生的纪念之地,凌空而出的一块时空之地。
时空之地弔天顶上赫然早已经站立著一个存在者,“你终於还是来了,至极逍遥王、太上忘情月”
太上忘情月露出惊讶的表情道“怎麼是你?太下多情者,瀟洒逍遥王、龙吟月”
四书五经都不熟,孔子孟子也不真懂,诗辞歌赋不太懂,老子周子也不真明,口口声声说你是人,放屁,你早已不是人。
心系红尘也得魂归道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光著身子呱呱坠地此后一生汲汲求名和利,恩恩怨怨也只能跟空无提一提,你在大佛寺微笑,你在佛寺前祈祷,城市有你的足印,土地有你踪迹,拜的是你自己还有头上的天,你在网界流浪或闯荡,你在奈何生命中频频的张望,生活要排队,祈望不排队的香,一步就想成神,最后成為自由的人如鬼,但还是要为你写一笔。(以上边听张洪量的歌,一边写的,梅雨天,日安书友读友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