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和自发性都是事物改变的原因。机会是造成一件事物改变的意外原因,它是来自於自发性的(但要注意的是自发性并不会来自於机会)。
更明确的说,亚里斯多德所谓的机会就像是一般所说的巧合。一个人為了达成某项目标而做出某些动作,但他同时也可能(非预期中的)改变了其他事物。举例而言,一个人试图筹募捐款,他可能会找到另一个愿意捐出一定数量金钱的人。
但如果这个募款者并不是真的為了收集金钱而进行募款行动,而是带有其他的目标,那麼亚里斯多德便会将捐款给他的人带来的金钱归类為机会的结果。
因為机会而发生的事情并不常见,换句话说,如果一件事经常发生、或是总是发生,那麼我们便不能将之归类為机会。
不过,机会只能用於人类身上,它是属於道德行為的领域。依据亚里斯多德的说法,机会必须要包含人类抉择的成分(也因此会经过思考),而只有人类才有办法思考和抉择,不具行动能力的东西便不具有获得机会的能力
亚里斯多德定义形上学為非物质存在或最高程度抽象的存在的知识。他把形上学和神学一起称為第一哲学。
亚里斯多德在他的《形上学》一书中检验了实体的概念,他指出一个特定事物的实体是来自於形式和质料两者的结合。
在第八卷中他总结道实体的质料是来自於构成它的结构或材质,例如构成房屋的质料便是砖块、石头、木材等等。或者任何可能用於建构房屋的材料。
而形式指的则是真正的一栋房屋,亦即一栋可以用於遮掩身体和家当的建筑。或是其他任何带有同样含意的事物。组成这栋房屋的成分是属於质料的部分,而这栋房屋本身则是属於形式的部分。
考虑到事物的改变以及其原因关係,亚里斯多德将改变的种类分為:成长或缩小,有关数量的变动、运动,有关空间的变动、改变,整体质量的变化。配合形式与质量的假设,亚里斯多德在这裡提出了潜在性和现实性的概念。
所谓潜在性指的是特定事物有能力达成的改变,假设在没有遭到任何外力阻挠的情况下。举例而言。一粒埋在田地土壤裡的种子是潜在的农作物,假设它不被其他事物干扰,它就会顺利生成农作物。
潜在的事物可以是行动的或是被行动的,其潜在性也可以是与生俱来的、或经由行动或学习而达成的。举例而言,眼睛带有看见事物的潜在性(与生俱来的、被行动的),而演奏长笛的能力则是透过学习而来的(练习、行动的)。
所谓现实性指的则是潜在性被发挥后的成果,成果─是所有事物改变的基本原则。潜在性也是為了要达成结果才存在的,因此现实性本身就是成果。回到上述的田地例子,种子开花结果出的农作物便是其现实性。
总而言之,一栋房屋的质料是其潜在性,而房屋的形式则是其现实性。提出房屋设计图的形式因、以及将潜在性建构為真实一栋房屋的则是房屋建造者的理性,而建构完成的房屋本身则是原因关係的结尾─目的因。
亚里斯多德总结指出现实性在公式上是比潜在性更早存在的。在时间上和实体上都是如此。
在定义了特定实体(形式和质料)之后,亚里斯多德试著研究事物為何构成的问题:例如是什麼东西构成了人类?
如果依据柏拉图的概念,这个问题只会得到两个解答:动物和两隻脚,但这并不能让人构成一体。
然而依据亚里斯多德的概念,潜在的事物(质料)以及真实的事物(形式)其实是同一样东西。两者是合為一体的。
亚里斯多德的老师柏拉图争论说所有事物都有一个普遍形式,它可以要麼是一个性质。要麼是与其他事物的一种关系。
比如当我们看一个苹果的时候,我们看到一个苹果,并且我们还可以分析出一个苹果的形式。
在这种区分中,有一个特定的苹果和一个苹果的普遍形式。此外,我们可以把一个苹果放置在一本书的旁边,那麼我们可以说这本书和这个苹果二者是相互靠近的。
柏拉图争论说有著并非特定事物的一部分的某些普遍形式。例如,有可能没有特例的好人存在,但好人仍是一个真正的普遍性形式。伯特兰、罗素是赞成柏拉图的未示例的普遍性的当代哲学家。
亚里斯多德在这个问题上不赞同柏拉图,他论说所有普遍者都是有示例的。亚里斯多德争论说没有不能联系於存在事物的普遍者。
遵照亚里斯多德,如果普遍者存在,它要麼作為一个特定者要麼作為一种关系,那麼在过去、现在或未来,必定有可以断定為这个普遍者的某个事物。
作為结论,遵照亚里斯多德,如果某个普遍者无法被断定為存在於某个时期的一个客体,那麼它不存在。
此外,亚里斯多德在普遍者的位置上不赞成柏拉图。因為柏拉图谈论了形式的世界,这是所有形式存留的位置,亚里斯多德主张普遍者们存在於被断定為每个普遍者的每个事物内。所以遵照亚里斯士多德,苹果的形式存在於每个苹果内,而不是在形式的世界内。
虽然亚里斯多德的许多著作都讨论到了lún_lǐ学,但在这方面最主要的著作是《尼各马可lún_lǐ学》一也被认為是亚里斯多德最伟大的著作之一。
亚里斯多德认為lún_lǐ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