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斐多篇》里,苏格拉底暗示他的哲学思想是来自於一名大声朗诵一本书的人,他说那个人告诉他书本的作者是阿那克萨哥拉(斐多篇)。*文學馆*
而在《申辩篇》里当柏拉图替自己辩护时,他则批评阿那克萨哥拉所主张的太阳是一颗石头、地球是一个圆柱体的理论根本毫无价值《申辩篇》。苏格拉底坚持这些不敬神的言论并不是他所提出的。
在《斐德罗篇》里苏格拉底则批评书写技术的发明,他认为那会造成读者健忘的习惯、而且书籍经常会被流传至那些不应该阅读的人手上。只有在《斐多篇》的其中一段对话中苏格拉底才表现出他对书写的兴趣,他告诉学生们他在狱中最后一天写下了一些取材曲。
许多柏拉图撰写的对话录都参杂了人为成分。在每次讨论和争辩开始前,柏拉图会先预留舞台的空间和时间,使读者能有参与其中的感觉。
对话经常是以某个没有参与最初对话过程的人所记载的,也经常是以多人的角度聆听整个对话过程。
一般而言同时积极参与对话的人在任何场合都不会超过三人,有时候不同的人也会加入或退出对话。
一些对话录仅仅是两个人之间的对话而没有第三者的参与,柏拉图的其中两篇对话录(知名的《申辩篇》以及不知名的《美涅克塞努篇》)则只是苏格拉底自己一个人的演讲文。对话的人为成分在判断对话录的解释方式上也提供了相当重要的线索。
不同对话录之间的对比也令人难以琢磨。苏格拉底经常将哲学与小孩做对照,并且总是否定后者而倾向前者《会饮篇》,他也曾将哲学与食物做对照《普罗泰戈拉篇》。
苏格拉底经常将哲学家与医生(iatos)做对比,形容哲学家能治癒人们最严重的疾病—头脑的无知(ps)一词的由来。
苏格拉底主张人的身体是为灵魂的监狱,而身体与灵魂之间是很难调和的。这种区分方式一直到今天都还被经常提起。
苏格拉底也将自己形容为是一名心灵的助产士,要帮助其他人培育出正确的哲学思想。
对话录里关注的话题都围绕於人性和政治美德之间。而在这两者之下进行的讨论还包括了宗教虔诚、自我克制、勇气、友情、以及爱情。
经常被提起的问题之一在於美德是否能被传授,以及美德究竟是什麽。
而知识和舆论、感觉和现实、自然和人为、身体和灵魂、快乐和痛苦、犯罪和惩罚等等,这些议题都在超过一篇对话录里被讨论过。
其他包括了灵魂的不朽、艺术和文学的作用、对妇女和奴隶的对待、政府的形式等等,很少有人类知识领域是柏拉图不感兴趣的,也很少有知识领域是柏拉图所不曾深刻探讨的。
柏拉图主义经常被分类为一种形上学的二元论,有时候也被称为柏拉图实在论。依据这种解释,柏拉图的形上学将世界切割为两个不同的区块:形式的智慧世界、以及我们所感觉到的世界。
我们所感觉到的世界是从有智慧的形式或理想里所复制的,但这些复制版本并不完美。那些真正的形式是完美的而且无法改变的。而且只有使用智力加以理解才能实现之,这也表示了人的智力并不包含知觉能力或想像力。
这种区分方式也可以在琐罗亚斯德的哲学里发现,他也将世界二分为智慧(i)。
另外琐罗亚斯德想像中的国家也与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描述的模型类似。琐罗亚斯德对柏拉图的影响程度依然未知,虽然他比柏拉图还要早出现好几百年,但他的着作大多都已被窜改过。
在《理想国》的第一卷、第二卷和第七卷里。柏拉图举出了几个隐喻来解释他的形上学观点:太阳的隐喻、以及知名的洞穴囚犯寓言、以及更直接的线寓。
这些隐喻故事加起来便架构了一个复杂而艰深的理论:称为至善的形式或至善的理想(这也经常被解读为柏拉图心中的上帝),这种形式便是知识的终极目标,同时也是这种形式塑造了各种其他的形式(例如哲学的概念、抽象、以及属性),所有形式也都是源自於这种至善的形式。
至善的形式塑造其他形式的方式就如同太阳照亮或发亮其他物体一般,使得我们能够在知觉的世界看到这些东西。
柏拉图认为,自然界中有形的东西是流动的,但是构成这些有形物质的形式或理念却是永恒不变的。
柏拉图指出。当我们说到马时,我们没有指任何一匹马,而是称任何一种马。而马的含义本身独立於各种马(有形的),它不存在於空间和时间中。因此是永恒的。
但是某一匹特定的、有形的、存在於感官世界的马,却是流动的,会死亡,会腐烂。这可以作为柏拉图的理念论的一个初步的解说。
在太阳的隐喻里。柏拉图描述太阳为启蒙的来源。依据柏拉图的说法,人类的眼睛与其他器官不同。因为它必须要照明的媒介才能看清楚东西。
而最强大的照明媒介便是太阳,有了太阳我们才能清楚的分辨一般事物。同样的对比也可以套用在智慧的事物上,如果我们试着探索那些围绕我们身边的事物的本质以及分类他们的方式,除非我们具有理性的形式,否则我们便会彻底失败而一无所知。
柏拉图并以一个着名的洞穴比喻来解释他的形上学理论:有一群囚犯在一个洞穴中,他们手脚都被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