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龙冥思:“无相之王的思想主要在“无”、“凌渡者”,魔首的主要思想在“破”、“真”,音乐皇天骄龙的主要思想“韵”,逍遥自在神的主要思想在“逍遥”、“自在”、“征”,自己的主流思想在“浩然”、“自然”等类的思想。
慕龙意识出窍,看到思想大界所掩盖的浩瀚世界中,有一很小、超小的地方,是自己的来源处,古华夏的思想空间。空间的时空中是有残留著一些文字的,一个优雅慧黠的女子正在这个空间抒写著,随意的涂鸦者正是思想大界之主─超越主,所万化的其中之一个,名叫《胡晴舫》的女子。
“世界是冷漠的。世界是残忍的。世界是自我主义的。世界是广大地寂寞地只有自己一个人地老弱病死是如同乌云般厚重的尘埃,被有意识地遗忘在光鲜亮丽的城市角落。
生命逐渐在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间消逝,毫无重量地被踹到了一旁,在冷酷的冷眼旁观中;被忽视。
所谓的无瑕,原来是磨去了所有岁月的痕跡。真正的青春,原来是已经遗忘的曾有的经歷。对丑陋而言,美丽是种上天刻意安排在身边;聒噪不休的敌视。我不以為爱情是掩饰性慾的藉口,但或许某些时刻,对某些人而言,的确是。
男人总是不愿考虑感情。男人容易被情慾俘虏却不想做爱的战俘。直接了当、无情冷酷。春天已经来到;在花散发出的香味之中、在蝴蝶振动著飞去的薄薄翅膀之上。没有天堂与地狱,它存在於自己的心中与世人看待你的眼光裡。你想当天使就是天使,你想当魔鬼就是魔鬼。
死了不比活著可怕,活著不比死了幸福。真正的痛苦,是永远不能摆脱的孤独。跨过某个界线,死亡就来到了身边。爱情是盲目的、缺少确定性的。爱情需要试探才能确定是否被爱。爱情绝对是经得起考验的,然而却经不起试探。
没有人与我的生命有过紧密的交错,也没有那因离去而使我生命不再完整的某个人。阿!孤独就是这样,没有关联、毫不相干。
当爱情和灵魂已被玷污。只好转身离开。我们有理由相信,爱情的綺丽色彩会被屎尿连篇的琐碎给抹得污浊不堪。一个寂寞的人,只是对生命失望,不是绝望。但是,无法彻底绝望的失望,也是种寂寞啊。
无為有时是对生命失去热切期待的疲倦。距离会產生美感,爱也能存活在透过文字讯的想像交谈中:正因為你完全不存在。我才能够如此爱你。完美无法带来情感,没有任何一个公式与道理能完全说明情感这回事,情感是激切的改变与反应,而非理论的因循。
不要太相信缘分、不要太执著於期待虚无的宿命安排。世上不存在百分百的相遇与命运,最该做的是相信眼前的人、掌握手中能握住的一切。
我们所确信的从来便不是事实。仅只如此就应该感到悲伤。真爱也许是种怎样说都无法解释清楚的东西。然而它拥有让人想继续活著、等著明日太阳升起照耀自己的期待,那麼强大的力量。
為了躲避伤害、远离恐惧。於是我们在自己的周围盖起了墙。可是,封闭纵然可以避免受伤,却也得不到温柔的抚慰。
恨与爱都是太强烈的情绪,没有任何情绪才是真的不相往来,反而造就太多有礼的相处。
生与死总是相邻,希望与绝望永远并列。死与绝望无法不可求生与希望,但是它们本来就没有结合在一起的可能。註定悲剧。
最不能承受的是;在特定节目抱持特别期待却落空的失落。那失落,也是特定的。悲剧是昇华爱情之美的要素之一,凄美可以加强爱情的强度,不过这些大多是在想像中自瀆达成的高潮,真实情况裡,爱情最好不要承受悲剧与凄美。
人总是习惯将自己的过错归咎在别人身上,总是希望他人為自己错误的人生负责。但是,也许连自己都搞不清楚所怨恨的对象是什麼样子。不过是荒唐地给自己不需负责的藉口罢了。
我们是如此地害怕自我的失去,我们极力地想使自己永远是自己。然而,我们不曾真心地用自己的灵魂回答生命中的任何事物。其实我们早已不是自己,早就佚失了灵魂。
路灯高雅依旧,但看的人心却不然。感动与嘲讽、崇敬与鄙视,恰恰都只是因心而异的两极罢了。被砸坏的路灯,其实正是自己不再单纯美丽的心哪。
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能回去。為什麼放弃了一切,是因為回不去。有些美丽是幻想之下的情境,但这绝不表示真实是丑陋的。美学是没有定见的东西,就看你如何欣赏。
在适当的时机选择适当的角色来扮演。在任何时候都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然而,我又是谁?哪个角色又是我?到底这适切的扮演,是给谁看的?
当所有人陷入疯狂时,无法容忍其中有人清醒正常。不同是呼吁大眾歧视你、同化你的讯号。
在拥挤的人群、日夜穿梭的缝隙裡,是否能在那交错之中,看见闻到听到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记忆从身边一闪而过?我曾有过这样的经验,但我也和这故事裡的她一样;没有回头找寻,而只是就这样逕直向前。
记忆是不靠谱的,曾经拥有是过度美化的苛求,只有在那没有声音的事物上才能保存记忆和重温美好。我理解这种感觉,但我无法确定自己能在什麼时候坦然地举行一场哀悼失去的丧礼,或是说;我实在不愿去实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