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之所以让笔者印象深刻,当然不是景及其它原因,而是好比曾经嚮往跟一个自己觉得挺不错的佳丽一起游逛著,第一次实现时,就永远记住了,自然这个地方在心裡排的很高很高。
摄影在星巴克咖啡馆前,不同的是她的微笑,在冰宫和冰葫芦的画面,交织成如梦似幻的现实场景。
北京雄伟的紫禁城抵不过寒冷的风袭,抖瑟在人群和微阳裡,嗜烟如命的共族,**前的快吸,停住在剎那间,瞬成永恆,笔者的永恆。
看金面王朝的表演的确是非常精彩,留眷的却是身旁淡淡的香味。颐和园的迴廊及树影,景致敌不过仍然是微笑的脸庞。
天坛的祈天或祭天一点都不重要,天姿绝色就在笔者的眼前,她是那麼迷人。798艺术特区广场,一段迷糊的路途,可见是相同的笨,慢郎中伴游急惊风,冻掉的手,温热咖啡,与即将赴纽约的旅人寒暄!
夜市的奇怪食物,木杯与碗杯的好笑,鸟巢前的冰湖摆影,长城前的弄姿快乐的时光就是那麼快,快的如短短的梦,泡沫般的跳跃心情,不愿记太多,刚刚好就好,偶尔重复一下就好。
每一个时刻多想多留住一些,这样的情绪真好,实在好。不爱北京,不爱,不爱,不爱,不爱北京,不爱,不,不爱;爱,爱的是感觉,还有《艳阳爆》中的她。笔者第七部情书艳阳爆的女主角,曾经与笔者游逛北京
就这样落入自己的圈柩裡。融合自己却又与自己分别,大概因為是情与命运的难解难测,到底要跟从那一个自己有困惑,自己也猜不到,预判也不对,这抒写之事影响的有可能催化自己的性格,也有可能吹倒自己的所有意识。没关係无所谓不重要,在宇宙面前,是沙都不如。
时间在发呆,瞪著它。冻住。只有写在凝望电脑上,穿过电脑,穿过空和无,最后醒了。只听敲字的声音。还有一台嘎咖作响的电风扇。
终究要出发的。如宇宙沙不如的道,似幻似真如凄如梦,写了不存在的悲伤。导致真的悲伤时真假难辨,那是被文字冤枉了的感觉,连串的舞字之组曲,若不是她的妖撩身段幻动幻影著,世界也没有那麼的刺眼,貌似诱惑了一颗松树上的叶,然后飘坠下的落叶,落叶自以為精采,在秋天,很自我的天。
幻想曲在世界小市民沉默中发酵,被幻想冷落的优美纤细的腿,凛美的眼睛茁茁捕捉非常好看的情人五官,开心的心痛是极端正常的消息很难拥有看不见的情人,没错的是成长是幻灭的结束,留在家裡的大力挥挥手,听空空洞洞的潮袭,一波接一波如浪去浪回的夜长作息,速度超出想像中的感动,难过的是笔者很不懂,不懂為什麼生命不断流逝。
呼啸!那种生命云霄车被拋飞的滋味,带离地面,彷彿离去地球的游戏,穿梭在不后悔的无牵无掛或牵掛裡,听说方法有千百种,忘记那个不曾属於笔者的她,记得也没关係无所谓很平常。
来了读者,握个手。白天看著辛苦,也许可以称作辛苦的一票贪婪的群,群聚在拥挤的城裡嚎聚又嚎叫,旁观者或不世者的眼睛没有陈情书可上鉴,不希望夜晚裡的梦中歌声是心碎的很好听,分不清那裡的生命之风吹的漠不关心,读者怎麼都不听,听不进啦啦啦啦啦的歌声。
温柔著的髮,渴望被抚著。
敲击著一声又一声髮丝琴键,沉沉柔柔的,摇晃的流声,充其量的意识浓浓安慰,举杯,妳的姿影完美的在奔旋的午夜音乐中沉醉,多想麻醉的挽留,多想多点相聚的温柔,吻到最后浑身都烟味,继续,未来的继续,因為思念在分开的时候开始蔓延,喔!在没有人的街灯下起舞。
犹如花开必须凋谢,看透就是结了果,在没有风花雪夜的今夜裡,那个毫无诗意的笔者,坠落在风化千年的黄沙土裡,破开黄土,奔出一个骷髏驾著骷髏马,骷髏天马,骷髏的天空。
与正常的世界隔离,或是与你们的世界隔离,让自己的脑海只留下妳,只有在这裡才能与妳在一起,忘记今天的一切,所有烦恼通通消失在九霄云外,让呼吸全部是妳的香甜,这样子的语妳独处时才是最快乐的时光,爆啸的瀟洒,咆哮的山盟海誓。
是否窗外早已经没有鸟语花香,早已经没有妳,只有熟悉的烟雪茄味,从那一天以后渐渐的属於我的故事已经结束,浊红色的伤色在蓝天飞翔著,看见一道透明的微笑,原来那个微笑是妳的脸,那麼,悲伤天使的面孔成為了我的,而笔者却把我写成了悲伤之魔。
我以為我可以看懂笔者在说些什麼,我不太懂笔者究竟要干什麼,我比读者倒楣,读者可以不看走人,非常自由。我却被强迫的一定要跟著笔者的思路走,走这趟虚无的意识天马行空之旅,到底谁诱拐了谁?
如此美丽的忘怀,自己的自己,犹如故事没头没尾,思绪经常是空无,偶尔音乐,哲学,宇宙,女人,工作,偶然是电影,地球人族,旅游,玩乐,回忆
可以一边非常喜欢妳,一边把你当成朋友,角色不重迭,常说感情无敌,很难為情伤,真的伤了也不痛不痒的,起码若伤了心,那觉得自己的境界或文字等等也能够昇华!
坠落的速度超过飞翔向上的速度,掩面哭泣如果白云上的天堂有天使,洗净一颗魔化的心,就只怕魔鬼的纯洁比人还单纯的太多了,渡化著没有人明白的心,天堂藏著地狱,抹杀属於